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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魔君,他只是尚未覺醒。一旦他邪念爆發便不會再有你所認識的熙墨了,這不過是早晚的事。”
“所以,趁現在殺了他!”須臾並不是在問他,而是用極其肯定的語氣,像是早下定了決心般。
“哈哈,不愧是神將!蠻有覺悟的嘛!”
“希望你說的方法奏效。”
“這你倒不必操心,我需要你殺了他,而你殺了魔君也定會功名顯赫,豈不是一舉兩得。”
“我的事也不必你操心!”
“那以後呢?不過萬年即入仙位,神將之名,戰功赫赫。還有什麼可追求的呢?”
“……”這話以前也有人問過他,須臾突然覺得很無趣。他一直在自己規定的路上小心走著,順利的不可思議。但是現在他似乎已經記不得最初的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了。
他刻意避開貪狼的目光,那種令他嫌棄的溫柔眼神讓他心中莫名煩躁。
雙銍城郊外依舊少有人煙,越過那條細長綿延的溪水,空空的茅屋,空氣似乎都被凝固了,連一絲貪戀的風都不曾路過。不會有人發現那靜謐的桃林正在孤芳自賞。
無論這裡的人如何變遷它們亦將是永遠紮根於此,安然的度過每一個花季。
花開正好,管他世間紛擾。天邊那凝聚的血色雷雲都成了無關緊要的背景。
“熙墨,速速罷手可繞你不死!”
“哈哈——你有何資格來定我生死!?”
毫無徵兆的交戰瞬間拉開,彷彿有無數燦爛煙火在天地間綻放,卻是隨時可以毀掉一個生靈。
追至不周山,只有熙墨和少數魔族。但還未等到大將的天兵亦是不敢輕舉妄動,前方那片血色的雷雲受到熙墨的掌控正在迅速的擴張,夾帶著令人畏懼的煞氣,似乎稍稍靠近一步就會被擊的粉身碎骨。
熙墨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眼神落向東面的天柱。忽然笑了起來,就像一個惡作劇即將得逞的孩子。他做出了選擇,早就決定好了,但這是他的選擇由不得他人來說。所以他要毀了那天柱,如果天頂坍塌……呵呵,不過是突發奇想的主意罷了。熙墨便是熙墨,沒有理由,就是不能讓對方佔了便宜。
雷電開始一下下猛烈的撞擊著天柱,大地也隨之晃動起來。
忽然一道黑光破天而出堪堪打散了那片血雲,“是將軍!將軍來了!那是……”
“天斬!是天斬!”
有人驚呼著。
須臾手持黑色長鐮立於天兵之首,面色平靜只是俊眉微蹙。以他的能力怎能駕馭天斬,怕這三界根本無人能駕馭的了。也難怪他人會如此吃驚,如果再如剛才揮動天斬,不出三下自己也就要元神崩裂了吧。不過,一次就夠了。
“你是須臾?”熙墨佯裝苦思片刻才開口道,接著又頗為不屑的說:“呵,連天斬都不惜用上了,我是不是應該為自己的重要性而感到自豪呢?”
這樣的語氣——真是像極了梵音。
“是不是隻要把你打敗就算我贏了呢?”
“……”
“哎——那就在此做個了斷吧。”
“……”
“動手啊?”
須臾攥緊手中長柄,艱澀道:“拿出你的武器!”即便他肯定勝券在握也必須贏得堂堂正正。
“不用了!”餘音還在,熙墨的身影已經消失。
背後一股駭意,須臾傾身躲避,熙墨的指尖幾乎擦耳而過。待站穩,方才後覺臉頰冰冷的痛,僅僅是凌冽的殺氣便可輕而易舉的傷了他,須臾漸漸滲起一身冷汗。
可是熙墨的攻擊毫無喘息之機,那詭異的身形化出無數幻影將自己團團圍住每一個都如真實的熙墨讓他只能疲於防守。
感覺自己在被熙墨隨意的耍弄,卻又不敢輕易出手。須臾越發的焦躁起來。熙墨的攻擊完全可以要了他的命,可是……他似乎很享受這種遊刃有餘的玩樂。
忽然眼前的幻影消失了,須臾像是得救的溺水者不禁大口喘著氣。眼睛卻死死盯住落回遠處的熙墨,現在可不是鬆懈的時候。
熙墨拍拍衣袂抱怨道:“呵呵,你的確很難纏——”
“……”這話應該由他來說吧,須臾無語。
“現在我可是要動真格的嘍!”熙墨輕聲笑說,翻手提劍而立。
須臾心下頓覺不妙,他得想辦法靠近熙墨。只要有機會,僅僅一下——
當他還在苦思著計劃時,熙墨已經近在咫尺。須臾本能得揮動手中長鐮,灌注了渾身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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