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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更不應該錯誤的認為許景桓依戀上了自己。
他對自己笑,說不定只是出於禮貌?
段琮被自己這想法嚇了一跳,他覺得胸口下的某個地方正一抽一抽地泛著疼。疼痛的感覺讓他想到了小時候被母親拋棄的時候,一個人對著被重重關上的鐵門,眼裡明明噙著淚水卻是落不下來,嘴唇被咬得很疼。站著窗邊看著母親小鳥依人般靠在一個不是自己父親的男人懷裡,他用稚嫩的拳頭砸向了玻璃,悲傷、痛苦已經不能概括一切,仇恨像生根了一般在內心蔓延,他想殺了他母親,然後親手毀掉那個男人的生活。
不悅的回憶徘徊在段琮的腦海裡,他不再似從前那樣的溫順,眼裡滿是不屑與挑釁。
天已經矇矇亮了。
走出門洞,段琮發現自己在一個小區內,普通的樓房有些像上世紀九十年代的建築,有些殘破的白色外牆,生鏽的防盜網,小區綠化帶已經變得光禿禿的。他在裡面逛了7分鐘左右,終於走出了一排排乏味的樓房。
小區外的景象更是荒涼,街道的兩邊基本沒有建築,周圍樹木也很少,只有星星點點幾座民房點綴著揚著黃土飛塵的公路。遠處天空中的濃煙吸引了段琮的目光,不知道為什麼他想到的第一個名詞是火葬場。轉念一想,屠宰場的事情還沒解決,而據許景桓推測這小區應該就在那附近,那個地方應該就是屠宰場?
段琮嘴角揚起詭異的笑容,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他想,被剁成肉末感覺會怎樣?如果自己真的消失了會有人掛念嗎?不由自主地,他向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原本以為會走上一個多小時左右,沒想到四十分鐘竟然走到了。
長這麼大段琮還沒有見過真正的屠宰場,他以為那會是一個滿是血漬的地方,院子裡會有一個被血液染成紅褐色的架子,上面擺滿了各種白森森的刀具,地面上會有一小截不小心留下來的指骨殘骸或者動物毛髮。
走進了院子之後,地面比他想象的乾淨多了,沒有血漬,只是有點髒,沒有指骨,沒有動物毛髮,沒有放滿刀的架子,空氣裡甚至沒有血腥味。段琮覺得很不可思議,難道這又是個圈套?一想到圈套就想到許景桓,凡事與許景桓扯上關係就會變得解釋不清楚。到現在他還沒弄清楚許景桓後來碰到了誰,事情的整個經過還有那個叫溯白的人。光想想就覺得心累,段琮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往院子裡面走。對於許景桓的過去,他再也不想奢求去了解,那些不屬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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