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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鄧布利多此行,倒也沒什麼大危險。”
面對戈德里克得出的結論,薩拉查挑挑眉一言不發,心下到底也是贊同的。
===================================================視角轉向已經出現在德國的鄧布利多===========================================
面前時佇立著的高塔,尖頂。像極了很久以前蓋勒特便特別喜歡的建築風格。
四下無人,寂冷至極。想必很多年前,那人便早將這裡的聖徒統統遣走,只餘下自己一人麼?鄧布利多的眼底,驀然流露出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若是一個普通人,或許可以叫做哀傷。不過這個詞似乎也並不適合安放在這個已經站在白魔法巔峰的人身上。
慢慢斂去眼底的神情,想起今日自己的來意,復又望向潔白的塔宇,明明與那人一點都不一致卻又無比契合的色澤,鄧布利多在心底淡淡嘆了口氣,一路向前行去。不管如何,時至今日,早就沒有迴轉的餘地。
阿不思·鄧布利多也好,蓋勒特·格林德沃也罷,都是再清楚不過。
察覺到來人的氣息,在牆邊閉目養神的人微微震動了一下,慢慢睜開了眼。彼時強大到無懈可擊的人卻是因著這常年暗無天日的生活落得蒼老了些許,骨子裡的那份桀驁卻依然如舊。蓋勒特慢慢站了起來,金髮摻雜了些許銀色卻也不以為意,他向著門外來人處極為優雅地一笑:“歡迎來到這裡,阿不思。”
他喚著這人最親近的名字,像是多年以前,他們大戰開始之前一般,連語氣都全然一致。彷彿這些年不過是一場大夢,夢境終他們依然是最好的朋友。
不知道為何,阿不思·鄧布利多,這個魔法界所仰仗的正義者,居然驀然就產生了這個莫名的念頭。時光重回,彷彿蠱惑一般,抽絲剝繭將他緩緩纏繞,再不得逃脫。
慢慢平息了自己的心境,鄧布利多輕輕敲了敲鎖住的牢門,門鎖應聲而開,他笑了笑:“好久不見,蓋勒特。這東西,不過是個擺設。這麼久,你可曾聽過外面的風聲?”
“坐。”這是這座高塔唯一的牢房,在鄧布利多來之前清減無比,連擺設都不曾有幾件,而此時——
蓋勒特輕輕揮了揮手,將這裡種種一一變化,四下慢慢變得充實起來,兩人的身前甚至有了一張茶几和兩個杯子,他勾著唇角一派優雅的上位者氣息全然未改:“只有不加糖的紅茶,阿不思,你的癖好可能要暫時改改了。”
“無妨,”鄧布利多跟著提了提唇角,原本的心緒此時竟是更甚,一向自詡為了正義可以毀滅一切的性情此時竟然半點作用都發揮不來,面對這樣的蓋勒特·格林德沃,他忽然,就起不了利用的心思。
“幾十年了,阿不思,你因何事找我?”倒是一直輕笑的人提出了正題,蓋勒特揮揮手在牢房之中幻出了白雲漫卷的宇頂,雖然不甚真實卻也比原本的一片死寂白色好得多,金髮的人慢慢說著,卻是沒有太多的不悅情緒。
鄧布利多端著紅茶的杯子,終究還是跟著開口:“二代黑魔王的事情,你聽說了麼?”
“湯姆·裡德爾,沒記錯的話是你的得意門生。”蓋勒特說著,語氣甚是悠然。
鄧布利多苦笑:“他不是我的學生,若是我的學生,我不會縱容他走到今天這一步。”
蓋勒特便是一皺眉,身體微微前傾:“他不是霍格沃茲的學生,或者,他不是格蘭芬多的學生?阿不思,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是誰說過的,所有白巫師黑巫師或者混血麻瓜的孩子只要會魔法,就都應該受到一致的對待,這樣的想法,縱使是在自己和阿不思當年就讀過的德國魔法學校依然是不為人所容的。可是阿不思·鄧布利多有他自己的堅持。那麼現在——
“大戰過後,我便被改變了。”阿不思·鄧布利多緩慢而堅定地講著,語氣不溫不火,彷彿談論的不是和自己自己相關的事情:“你似乎很不滿。”
蓋勒特沒有不滿,他只是閉了閉眼,而後淡淡問了出來,語氣已是篤定:“你這次來,是希望藉助聖徒的力量抑制已經在崛起的黑魔王?”
“不,我需要你的力量。”
這是來自於阿不思·鄧布利多的回答。
蓋勒特驀地睜開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十天一更是我的錯~~~~(》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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