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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臺,關心多一點也沒什麼不正常的。”祝英齊儘量用陳述的語氣說這句話,但這種時候的這種語氣難免有些顯得欲蓋彌彰。
“哼,我真不知道你究竟為什麼還要護著那個祝英臺,”馬文才不屑地哼了一聲,“他既沒你有學識,又沒你有魄力,我真不明白你父母究竟看上他什麼了。”
祝英齊驚訝地扭頭看向馬文才,但因為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所以祝英齊的鼻尖轉頭的時候不免碰到馬文才的脖子。
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大家都是男人,碰一下又不會懷孕。但馬文才的反應卻大大地出乎了祝英齊的意料。
“你做什麼?”馬文才猛地從祝英齊的身邊跳開,面色微紅地瞪著祝英齊。
因為剛剛站的很近的原因,所以祝英齊理所當然地把身體大部分的重量靠在了馬文才的身上,他這麼一跳開,祝英齊當即一個重心不穩,踉蹌了一下,然後詫異地看著馬文才。
那邊和祝英臺上演悲情戲的梁山伯等人也看了過來。
馬文才的面色在祝英齊的注視下越來越紅。
“你怎麼了?”祝英齊驚訝地問道。
“哼!”馬文才什麼也沒說,冷哼一聲就轉身離開了醫舍。
“八哥,他怎麼了?”祝英臺探身看了眼馬文才憤怒裡去的背影,奇怪地問道。
“天知道!”祝英齊隨意地回答。
明明是自己問了奇怪地問題,然後就甩甩袖子跑了,這算什麼?
祝英齊抬手摸了摸微癢的鼻尖,然後,頓住。
他的鼻尖剛剛好像……碰到什麼東西?
……
祝英齊再次後知後覺發現,他碰到的好像是馬文才的脖子,而脖子……通常是人的敏感地帶。
祝英齊:“……”
第二天一早,祝英齊再次被馬文才硬拖著去了課堂上課,不過唯一讓他欣慰的是,今天的課謝先生講的是棋藝。
雖說祝英齊並不是很會下棋,但涉獵還是有的,因此看的也很興致盎然。
上午的時間匆匆流過,謝先生讓他們下午自己與同屋的練習棋藝,不用來上課,因此當祝英齊吃完午飯興致勃勃地奔向自己期盼已久的大床準備補覺的時候……
“祝英齊,跟我去後山比賽打獵吧!”
“……”祝英齊彷彿聽見了自己的心噼裡啪啦碎成一片一片的聲音。
“別忘了,是你答應我的。”馬文才的補充,讓祝英齊的心碎的更加的徹底。
……
午時過後,差不多到了一天中最熱的那會兒。
但馬文才和祝英齊騎著馬信步走在樹林裡,頭上鬱鬱蔥蔥的樹葉遮擋住午後毒辣的陽光,清新的空氣讓兩人俱是精神一震。
“好久沒聞到過這麼清新的空氣了!”祝英齊由衷地感嘆道。
“是嗎?”馬文才漫不經心地瞟了祝英齊一眼,“你打算怎麼感謝我?”
馬文才的話並沒有得到祝英齊的回答,這讓馬文才忍不住又朝他那邊看了一眼,隨即皺眉道:“你在想什麼?”
“我發現,”祝英齊慢慢地開口,“我好像在每次剛剛還了你一點之後,你馬上就要了第二次。”
明明空氣是山裡的,跟他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他還要感謝他?!祝英齊不滿地想到。
“那就一次還清了吧!”馬文才突然搭箭,然後朝一個方向射去。
“咯!”
一陣撲騰翅膀的聲音傳來。
“馬公子好箭術啊!”祝英齊在一邊拍馬屁道,“和別人說著話都能準確地射中目標,真是好箭術啊!”
“馬公子?”馬文才不滿地挑了挑眉毛,“英齊兄還真是見外啊!”
祝英齊愣了愣,隨即展顏,“文才兄客氣,我只是……想表達一下我對你的尊重之情啊!”
“尊重之情?”馬文才的嘴角一勾,似笑非笑地說道,“你就是這麼表達的?”
祝英齊用尷尬的小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哼,你不是說我的箭術是不被信任的箭術嗎?”馬文才淡淡地說道。
“呃,玩笑而已,玩笑而已。”祝英齊更加尷尬道。
馬文才催馬走到剛剛被自己射中的山雞那裡,將山雞拿起來拴在自己的馬上。
“說道箭術,你知道是誰射傷的祝英臺了嗎?”馬文才接著問道。
“呃,這個,”祝英齊皺皺眉,“其實人選是十分明瞭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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