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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齊就帶著十分悲痛的心情去和祝夫人談了談,把梁山伯未來的發展空間給祝夫人展望了一下。
於是,在梁山伯這個月的最後一次來提親的時候,祝夫人終於開了金口,將這門親事暫時先定了下來。
梁山伯和祝英臺自然是面上喜不自勝,而馬文才和祝英齊則是私底下喜不自勝。
祝夫人同意了婚事後的第二天,梁山伯和祝英臺就親自去了趟祝英齊的院子,向他們兩個表示感謝,而馬文才也“碰巧”提了提他和祝英齊想要成親的事情,於是祝英臺很興奮地表示祝員外那裡不用擔心,她一定會讓他同意的。
至此,該拉的外援,該找的內應都已經到位,剩下的就是……
“文才,你站住。”黑幕裡傳出了一陣緊繃的聲音,讓馬文才原本輕快的腳步頓時有些沉重。
“爹。”馬文才停下腳步僵硬地回應道。
“你幹什麼去了?”馬太守威嚴地問道。
“去找你兒媳婦。”馬文才說道。
“放肆!”馬太守氣的口不擇言道,“我兒媳婦是個女人!他是嗎?!”
“我娘也是個女人!怎麼不見你把她當妻子對待?!”
“你!”
馬太守的語塞讓馬文才心中的怒火更上了一層,正噼裡啪啦地燒著,在已經全暗的夜色裡分外明顯。
63、祝英齊,出櫃吧(修)
“文才,你跟我進來。”馬太守壓了壓自己心中的怒氣,朝同樣怒火朝天的馬文才說道,然後率先轉身走進房間。
馬文才看著馬太守的背影心中的怒火燒到了極限。他永遠記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當初就是當著他和他孃的面摟著另一個女人轉身離開,留給他們母子的,就是這樣一個背影!
馬文才走進房間,房間的門被馬泰在外面恭恭敬敬地關上,房間裡只剩下馬家的父子兩人。
“文才,你這個月都去哪了?”馬太守再次問了這個問題。
整整一個月,自己的兒子每天腳不沾地地早出晚歸,這讓他這個做父親的想忽視都不行,可偏偏馬文才每次走的時間都極早,晚上回來的時間有晚,他又一直在忙於辦黃良玉的喪事,所以也一直沒找到機會管他。
現在好不容易忙完了黃良玉的喪事,他終於得了空,這才堵到了剛從祝家莊回來的馬文才。
“我說過了,去見你兒媳婦。”馬文才生硬地說道。
“你!”馬太守一把抓起手邊的茶杯就想往馬文才那裡扔去,但看著馬文才冷漠的神情,已經舉過頭的手又僵硬地停在了那裡,似乎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好。
“唉!”馬太守一邊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一邊把手裡的茶杯摔在了桌子上,“文才,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馬文才盛著滔天努力的眼生看向馬太守,“我在盡我自己最大的力氣去找一個我愛的人,然後去愛他一輩子!”
“可他是個男人!”馬太守急躁地走到馬文才的身邊說道,“他是個男人!文才,如果他是個女人,那隻要是你想娶的,爹一定給你娶回來!但他是個男人啊!文才,你被他下了什麼迷魂湯?!你醒醒好不好?!”
“我沒被他下迷魂湯!”馬文才吼道,“我愛的人就是他!我要找的是一個能跟我度過一生的人,不是一個身後有著多少資產的大家族!你害我娘害的還不夠嗎?你連她的兒子也要繼續害嗎?!”
“馬文才!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馬太守氣的青筋畢露,“你不僅是你孃的兒子!你也是我的兒子!”
“兒子?!哼,你把我當過兒子看嗎?!”馬文才嗤笑一聲,不屑地說道,“我表現好時,你把我當成你可以炫耀的工具,我表現的稍微差了那麼一點點,就變成你馬大人的恥辱,你現在跟我說你是我爹,你配嗎?!”
“馬文才!你給我住嘴!”馬太守用手指著馬文才的鼻子,惡狠狠地說道,“這是你跟你爹說話的態度嗎?!你就為了一個男人!你就這麼跟你爹說話?!”
“我不僅為了英齊!我還為了我娘!”馬文才瞪著馬太守的眼睛開始發紅,閃著水光的淚水在他的眼睛裡打轉,“我娘自從嫁了 你,就沒過過一天的好日子,對,她是從來都不愁吃穿,從來沒有向外面的流浪之人那樣衣不蔽體過,但是!你給過她一個溫暖的家嗎?!”
“……”
馬文才看著半張著嘴,卻啞然無聲的馬太守繼續吼道,“你每天除了打我、罵我,就是打她、罵她!如果你真的這麼看不慣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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