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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就算抵清了。但是你引誘顏和練邪功,險些丟了性命,還協助s級逃犯a逃跑,這些事情身為警察的我也是應該履行職責的。就算現在的你跑了,以前的你也是在的,我們可以好好聊聊。”
這話就是□裸的威脅!時空 。。。
☆、73輪轉(十)
接連不斷的雨已經下了好幾天了;這個連作奸犯科都會改時間的天氣裡,衙門的人也顯得無所事事;圍在一起喝喝小酒、打打牌什麼的。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靠門最近的衙役不爽地暗罵一聲,放下手裡的玩耍去開門。
門外是兩個男人;均是普通人的打扮;合撐著一把油紙傘,刻意地壓低著;若有似無地擋著衙役的視線。
“有什麼事?”衙役隨意地問道。
“這裡是杜府嗎?杜子欽杜少爺在不?”其中一人問道;聽聲音倒是很年輕。
原以為是來告狀的人;沒想到卻是在找自家少爺的。不過,杜少爺向來不怎麼出門;認識的也都是一些同窗好友。衙役有些詫異;居然會有其他的人來找他:“杜少爺在準備明年的春試,你們找他有什麼事嗎?”
那兩人沒有回答衙役的話,反而相互之間小聲地交談起來,隱隱能聽見‘杜子欽’‘消失’‘哪一個’的字眼。衙役警惕了起來,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兩人。一看之下,這兩人果然很怪異,他們的頭上纏著布條,顯得有些單薄,像是沒有頭髮的模樣。身體髮膚授之父母,會剃去頭髮的不是和尚就是犯人。
“你們的文書呢?拿出來給我看看!”衙役伸出手大吼道。
交談的兩人停了下來,撐傘的人抬頭和他對視了一眼。衙役這才看到來人的臉龐,那是一張很硬氣的臉,眼中閃動著睿智的光芒,絕對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不等衙役細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突然吹來一陣夾帶著雨水的風,衙役反射性地閉眼,等再睜開時,眼前那還有什麼人啊!
這是……見鬼了!衙役回過神來,跌跌撞撞地衝到內院。杜少爺的房間就在縣衙和內院連線的地方,衙役在遇到杜老爺之前先一步遇上了正在走廊上的杜家少爺。有了這段時間的緩衝,衙役開始想起他家老爺最厭惡的就是鬼神之說,他這樣衝進去,肯定會被罵上一頓,乾脆直接給少爺說就好了,況且那兩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東西本來就是來找杜少爺的。
“少爺……”衙役停下腳步。
杜子欽放下書卷,看著衙役愣了一下,才像是反應過來一樣問道:“忠叔,有什麼事嗎?”
“那個……少爺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奇怪的事?”
杜子欽一臉被說中了的表情,當衙役的人自然有幾分眼色,杜子欽這兩個月的反常表現和今天這個表情都很明顯地說明了他的確是遇到了奇怪的事。忠叔擔憂地把剛才遇到的情況說了一遍,看向杜子欽的眼神帶上了幾分憐憫。可能在他映像中,和鬼怪扯上關係的通常都不是什麼好事。
杜子欽有些鬱悶了,委屈地說:“我沒有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只是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而已。”
“這……我也不清楚,要不瞞著老爺去廟裡拜拜?”忠叔提議道。
“再看吧!”
這個話題就暫且到此了,杜子欽回到自己房間裡,桌面上還放著最愛的詩詞文集,但是一點看書的想法都沒有。這種異常是從兩個月前突然開始的,不想看書,身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異常,遇到身邊的人都會反應一下才能叫出他們的名字,還有一種遺忘了什麼重要事情的焦慮感。
有誰會來找他?和他的異常有關嗎?
雨完全停下來已經是第二天了,失眠了一宿又坐不住的杜子欽帶著雨傘出門了。路過街口轉角的位置突然停了下來,那裡是一個擺了好幾年的餛飩攤,老闆姓李是一個寡婦,帶著一個幾歲大的傻兒子。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多了一個男子,收拾桌面、招呼人客赫然半個主子的模樣。離上一次見面不超過五天的時間,那時候還沒有這個男人的。
“杜少爺啊,來吃碗餛飩。”李寡婦熱情地招呼著。
杜子欽本來就沒有吃早飯,就順勢坐下了,視線不停地往男人身上瞟。李寡婦端上一碗餛飩正好就看到了杜子欽的動作,笑著解釋道:“小李是來找親戚的,不過都十幾年了,他親戚早就搬走了。我和他挺有緣的,又都姓李,就拜了姐弟。”
李寡婦其實並不是寡婦,她年輕的時候和一個外地的男人好了,男人說會回來娶她,結果現在孩子都幾歲了,男人也沒有回來。或許是因為這樣,她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