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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慢。
福瑞是被自己嚇到的,他知道現在的身體不是他自己的,以前的他小時候切過闌尾的,身上有一道疤,而這個身體是沒有的。不是福瑞不相信現在的醫學可以除疤,而是他不相信孤兒院的院長。那麼貪財的人,怎麼會給他花錢治病。福瑞忘記,現在的醫療健全到,除了大病特病之外,一些小病壓根就不需要付錢的。靠在袁驍的懷裡,福瑞沒有剛剛的那種四處陰風的感覺,只是……發現兩人詭異的姿勢後,福瑞立刻跳開。“我,我沒事了。”福瑞撓了撓頭髮,“剛剛……謝謝袁大哥。”福瑞吐了口氣。“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
袁驍皺了一下眉,盯著福瑞看了一會兒才開口,“再往前走走看,這次要注意腳下。”
兩人再次踏上行程,不敢再大意,一個辨別方向,一個注意腳下。兩人互相配合著,找到一處平地立起帳篷。兩人一路都選擇有水源的地方支帳篷,一是為洗漱方便,二也是為了儲備些水。“蛇是吃什麼的?”
“蛇吃的東西可多著了,老鼠,幼兔之類的,別看他的身子細,嘴也不大,吃起東西也是一點兒都不慢。蛇肉是大補的東西,但要是不會弄,還是別吃。吃蛇有很多的講究,只不過……”現在的人都忘記了以前煮蛇的方法,用鐵器金屬的炊具做,味道差得太多。“蛇膽還可以入藥,蛇的弱點在它的七寸。”
“七寸?”袁驍皺眉,七寸不是一個詞語嗎?蛇有七寸?
“寸是一個計量的單位,現在可能不再用了。”福瑞比劃著一寸有多長,而蛇的七寸又是應該在什麼位置。福瑞一邊說一邊想著以學菜時,吃過一次師父做的蛇羹,他要不要試試?福瑞一點兒都沒發覺他在袁驍的面前,表現得越來越詭異,也許福瑞在訂婚之後,就沒想過要隱藏。
“你知道的真多,就算是歷史書裡也不會有你知道的多。”袁驍以玩笑的口吻說著試探的話,他想多福瑞的臉上看出什麼,可惜福瑞並非小孩子,什麼都寫到臉上。套用一句,他給別人看到的,是他想讓人看到的,真正的他,藏在最深處。
“有很多我也不知道。”比如他是怎麼到這裡的,他應該可以回去的吧!福瑞一直覺得自己現在是處於夢裡,或許是潛意識的幻想裡,他的身體或許是在哪家醫院的病房裡,那家醫院不會很大,他的父母不會為他支付太多的錢,他的飯店也許被易主。福瑞很想相信他是真的處在現在的世界裡,但是太過順利的發展,讓他得不得懷疑,這,其實就是夢。
袁驍沒再說,福瑞的臉上濃濃的失落,他不想觸及福瑞的傷心事,有些事不急於一時,“有沒有考慮申請做教授?上面會特批,不用去做志願兵。”袁驍舊話重提,只不過他這次有十足的把握,“如果你不想直接帶學生,就讓劉軍出面,當然你想帶,學生可以你自己親自挑選,如果你想拒絕各種懷有目的派過來的人,按自己的意願去做就行。”
“這樣可以嗎?”福瑞有些驚訝,他清楚現在農業有多緊俏,如果他開口,估計很多人打破頭也要擠進來,他要的是能真正幹活的,而不是慣於紙上談兵的,雖然他也是紙上談兵。
“可以,只要你決定了,其它事情我會幫你做,你只要做你想做的就行,有什麼事我會替你承擔的。”袁驍說完之後,等了很久也沒見福瑞接話,他只能再次開口,“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可以籤一份合同的。”
這一夜,福瑞沒有睡好,開始是想事情睡不著,接著就是做各種夢,夢到他回到了以前,看著自己孤憐憐的躺在一家帶著難聞的氣味的療養院裡,身上起了很多的紅疹子,卻沒有人管。被驚醒後,又接著夢到好多好多的蛇……清晨起來的時候,福瑞頂著一副熊貓眼,今天他想休息。
連續走了幾天,再加上昨天受到驚嚇,停下來休息一天,袁驍非常贊成。兩人把帳篷頂層開啟,躺在帳篷裡,透過薄薄的一層能看到天亮,福瑞拿著手機對著天拍各種雲彩,拍完之後便讓袁驍看。袁驍透過手機把一些公司的重要事情做出批示之後,也學著福瑞拍天空,拍完之後互相的對比,其實挺無聊的。只是……
“福瑞,你看這裡這個黑點是什麼?”袁驍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他可以確信他的手機是沒有問題的,拍下的圖片中的黑點就是天上才會出現的。
福瑞拿起剛剛拍的東西和袁驍的對比,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會不會是懸浮車?”雖然他更想相信是鳥,但也不能排出懸浮車的可能,不是說科研的已經出發了。
“懸浮車不會飛到那麼高,你要說是飛艇還有可能。”袁驍白了一眼福瑞,他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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