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頭過來,就見岑越閉著眼睛正打坐。
柳帷握拳,咬牙恨恨。
馬車繼續向南前行。
柳帷咬牙恨了一會兒,覺得沒勁透了,決定睡個午覺。
睡到模模糊糊,聽到輕微的痛苦呻吟聲。
睜開雙眼一看,岑越蜷成一團,捂著胸口,滿臉痛苦,額上盡是冷汗。
柳帷慌忙將他扶起,“你怎麼了”
岑越臉色蒼白回道:“鏡傷反噬。”
“我看看。”柳帷解開岑越的衣衫,看到左胸那條血紅的傷口,正發著紅通通的光芒。
柳帷一陣心急,用手按著那道傷口,紅光仍舊從指縫裡穿出來。
“怎麼辦怎麼辦啊,金創藥。”柳帷從懷裡把那瓶金創藥掏出來。
岑越搖頭,“沒用的。”
“不試怎麼知道!”柳帷吼道。
岑越看了一眼被紅光照得兩眼發紅的柳帷,不再出聲。
柳帷將藥倒在傷口處,紅光沒有一點減退,岑越額上的冷汗越出越多,嘴唇咬出血,直滴到柳帷手背。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柳帷扔了金創藥,急得像鍋上的螞蟻。
“怕什麼,不會一直痛下去,等、痛一會就,就不能了。”岑越掃了柳帷一眼,傲然道:“這點小痛我捱得下去。”
岑越背靠著車壁,盤腿打坐。臉色越來越白,冷汗溼濡了面紗,貼在精緻的五官上,微弱的氣息,輕輕吹顫著面紗。
柳帷看得又痛又無奈,攥緊拳頭指甲幾乎深進肉裡。
過了半個時辰,岑越輕籲一口氣,緩緩歪倒身子。
柳帷連忙將他扶躺在馬車上,用袖子將他額上的冷汗抹掉。
再看那傷口時,紅光已退去,血紅的裂紋豎劃過胸口,襯映在白皙的肌膚上,妖豔又驚心。
“以後經常會這樣嗎”
“嗯。”
“世間沒有藥治得了”
“妖物所傷,凡物怎麼治得了。只有吞回元丹,才能有用。”
柳帷將岑越的衣衫攏好,掀起簾子衝趕車的人道:“再快一點,快一點。”
柳帷吩咐完回頭,見岑越一直看著他,有些莫名其妙。
“柳帷,柳青蒲綠稻穗香,帷幢席帳蒲蒻藺。”
柳帷眼睛亮了亮,“原來我的名字還有喻義的啊。”
“那又如何。”
“很好呀。”
“帷者在旁曰帷;在上曰幕,帷燈匣劍,其義難明。有什麼可好。”
“你。。。哼!”柳帷咬牙,在腦中賣力地想著岑越二字有關的狠貶詩詞,在腦中狠狠搜刮了一圈無果。誰讓他兩個時空都是睡多醒少,沒好好讀過幾本書呢
沒文化真可怕,穿個時空還要被罵。
馬車向南行了三天,到了渠安縣地界。
所幸的是岑越除了那天在馬車上傷痛發作外,這三天安然無恙。
“照這樣的速度,我們一個多月便能到匩源山。”柳帷喝了口茶,捧著熱茶杯暖手。
“唔,待我法力恢復後,應你三個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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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帷心中一陣激動,“教我仙法吧,點石成金的那種。”
岑越毫不留情地拒絕,“這個不行,你沒有仙根。”
“那你還說能完成我三個請求。”
“功名、富貴、長生、美人都可以。”
“切,這些我都不稀罕。”
“無妨,你慢慢想,想到了再告訴我。”
“好,不要白不要,到時你別反悔。”
“你放心,神仙重諾,豈是你們凡人這般出爾反爾,食言而肥。”
柳帷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他逞口舌之利。
街對角,吵鬧聲響起。
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匍匐在地,兩個男子正對他拳打腳踢。
那孩子死死地護著懷裡一個盒子,咬牙忍痛。
“怎麼回事”柳帷站起來,直走過去。
岑越遠遠地跟在他身後。
男子一邊踢一邊罵,“小毛賊,居然敢偷百兩銀子一根的老參,活得不耐煩了,快交出來,交出來。”
“不交,我不交,它能救我孃的命。”
“不交,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男子粗狠地拉起小孩,去奪他懷裡的盒子。
“怎麼回事啊”柳帷拉著一個旁觀者詢問。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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