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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信,憑他腦袋裡濃縮了幾千年的知識精華,治不了這個血小板減少症!
不就是增強免疫力外加補血,這簡單得很!
這裡的庸醫見朱公子隨便往哪一碰就瘀一塊,動不動就傷了面板、粘膜流血不止,便把他當虛弱不堪,整日臥床休息,哪裡敢讓他多運動,增強體質,所以這朱公子才會越治病越重。
唉,庸醫誤人,果然不假。
他柳華佗就不一樣了,現代文明知識全在腦袋裡裝著呢。
“一定要給他補血,血足了,血小板才會多。”
朱大善人立即道:“有,每天參、茸、阿膠、大棗樣樣都不缺。”
柳帷:“中藥進補是不錯,但也要分清他是哪種一血證,才能對症治療。”
對症治療,朱公子將這四字在心裡琢磨了一遍,覺得組合得貼切又達意,神色不明地看了柳帷一眼。
“敢問神醫,那小兒是哪種血證呢”
“神醫,呵呵。”柳帷傻笑兩聲,“叫我柳帷就可以了,神醫就不敢當,我也只是恰巧會治這種病罷了。”
朱伯從善如流道:“柳公子,我家公子到底是什麼血證,該用藥材進補”
哪種血證笑話,他怎麼知道!他又不是學中醫的,那麼多個脈理,那麼多種中藥,對他這麼一個睡多醒少的人來說,只有夢裡才有時間去記,問題是夢裡記了,醒來了有可能記住嗎
可是既頂了神醫的頭銜,也不能丟臉啊。
柳帷求救的目光直射上岑越,黑亮亮的眼睛眨啊眨,恨不眨出幾滴眼淚來。
岑越想視而不見,但又避不過那道乞求的目光,哼了一聲,站起來,走到床邊。
柳帷立即很狗腿地搬了張椅子放到床邊。
“他是我大哥,好息脈。”柳帷衝朱府眾人豎了個拇指。
朱府的人自朱公子患病以來,只要是大夫,個個都敬若天神,當下個個對岑越恭敬不已。
岑越伸手兩根手指搭在朱公子的脈上。
朱公子順著那兩根皎如白玉的手指往向看,立時屏住了呼息。
岑越坐得較近,從半透的面紗可看出臉部大致的輪廓與五官,簡直驚為天人!
岑越哼了一聲,收手,起身。
朱公子剛忘記呼吸,臉被漲得通紅,大咳起來。
柳帷就站在二人旁邊,自然看得清清楚楚,當下便不樂了,病得都快死了,還貪看美色,活該咳死你。
朱大善人立即上前心疼的輕拍兒子的後背。
“請問柳大公子,厚希他是什麼血證”
岑越:“我姓岑。”
朱大善人:“抱歉,剛聽聞柳公子言二人是兄弟,所以誤會了,請多包涵。”
柳帷嘻嘻一笑,覺得柳越比岑越好聽多了。
岑越:“熱盛迫血,當涼血止血,解血分熱毒。”
朱大善人:“那,該用什麼藥好”
未待岑越說話,柳帷立即道:“先煮點黃連當水喝,至於具體用藥,你把我大哥辨的血證跟坐堂大夫一說,他知道開什麼方子用什麼藥。”
朱大善人猶豫道:“黃連太苦了,能不能。。。。。。”
柳帷:“良藥苦口利於病。”
良藥苦口也能殺殺你的色心,敢盯著岑越看痴了眼,苦死你!哼!
“食補不如鍛鍊,用藥莫如多動,不要怕磕碰到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要多走動走動,比如慢跑、打太極什麼的。”柳帷將小心計耍了一遍,又回覆神醫的角色。
朱厚希:“慢跑打太極這慢跑好理解,這打太極,莫非是對著太極圖揮拳踢腳”
柳帷哈哈笑著擺手,“不是,不是,是一套拳法,過兩天我教你。房間記得通氣,多走動,我們先回去了,過兩天再來。”
朱厚希:“今天教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治病要循序漸進。”
柳帷手指摩挲著下巴,太極拳那麼多套路,哪記得清,不先花時間好好理一下,教到一半忘了豈不丟臉。
約好兩日後來教朱厚希太極拳,柳帷便與岑越離去。
臨行前,朱大善人親自用銀盤託著六個銀錠子奉給柳帷作診金。
“這是診金,只要二位公子能把小兒厚希的病治好,老夫願贈送半個朱家家產給二位。”
“診金”柳帷抓抓頭,對啊,他這是在給人治病當然得收診金了。當下樂呵呵毫不客氣地收下了。
六兩銀子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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