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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那麼咱們就沒必要心慈手軟,法律也不能懲罰他,只有靠咱們了。”
鄭淳看向原博,‘一刀刺入衛熾的心臟默唸咒語就能將他困住。’這句師父交代的話在耳畔響起,他手心裡冒出了汗,“我做不到!我不想再看見他了!”
“但是你是唯一能接近他的人!”
鄭淳為難的搖搖頭,“求你放過我吧!”
“你說衛熾會放過你嗎?”原博打破鄭淳的幻想,“你知道了他太多的事情,他不會留下活口的吧!”
‘不!他會!他還沒有得到真元!’鄭淳在心裡吶喊,‘但是,他卻不會放過自己,永遠的糾纏,只有死亡才能將他們分開,只要自己在人間一天那麼就不會得到平靜,今晚就去忘川吧!’
原博看鄭淳稚氣的臉上竟然顯出了絕望的表情,一時也不好繼續規勸他來幫自己,原博拍拍鄭淳的肩膀,“這樣,你也跑了一天了,也累了,先和我回巡捕房,先休息了一晚上再說。”
鄭淳默默的點頭,原博是好人他知道,他從地上站起來,覺得身體特別的勞累,他想也許是終於把心中的秘密說了出來不用硬挺著的原因吧!
原博給鄭淳安排在巡捕房的一間不大的休息室休息,這裡就有兩張單人床,被褥也不乾淨,是巡捕房警察午間輪流睡午覺的地方。
鄭淳躺在床上,聞著混合著體味和汗味的被子,他睜著眼睛不敢睡去,他是怕這一去就不會再回來了。黑暗中寂靜無聲,好似除了他就沒有生靈,鄭淳的黑眸在夜中好似特別的明亮,像是蘊著的淚水將眼眸滋潤過一般。
這份寂靜本來應該一直下去的,但是卻被打破了,原博推開了房門,外面的昏暗光線籠罩在他的身上,形成一層光暈,鄭淳側著頭看過去,他看到除了原博,另一個人也被打上了一層光暈,那個人弓背白髮,他就是鄭淳的師父。
鄭淳看到師父立即從床上彈跳了起來,站在門口的原博也讓出半個身子讓鄭淳師父進來,他師父身上的光暈慢慢的退去,身影隱藏在黑暗之中。
“師父。”
“嗯,好徒弟。”
“師父~~我以為再也見不到師父了!”師父是他在人世的唯一親人了,鄭淳覺得在人生的最後看見也是對他的一種恩典。
“乖徒弟!”師父走到鄭淳的身邊,張開雙臂摟住了鄭淳的身體,鄭淳一直強忍的淚水終於崩塌,他在師父的懷裡放聲大哭,師父輕輕的撫摸著他的後背,想帶給他撫慰。
“師~~父~~帶我走吧!我們不要~~不要再管衛熾了!”
“徒弟!難道你忘了你的師兄們都是怎麼死的了嗎?”師父的話在黑暗中聽起來異常陰森,他提醒著鄭淳不要忘記仇恨,就像是不要忘記在最困難的時候是師父收留了他一樣!
“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啊!”
“現在原探長也站在咱們這邊了,一定沒問題!”師父信心滿滿的,他拍拍鄭淳的後背,“相信師父,保證能殺死衛熾!保證能讓你過上好日子!”
黑暗中鄭淳只是能看到師父臉的一個基本輪廓,鄭淳看不到他的眼睛於是不知道他的狡詐,看不到他的陰狠於是不知道他的邪惡,更看不到這軀體裡究竟藏著怎樣的靈魂。
鄭淳覺得自己就像是魚餌,沒有人真的在意他是死是活,他手裡拿著師父給的一根銀針,就像是師父說的,將銀針插入衛熾頭頂分其靈魂,鄭淳問為什麼不刺心臟直接殺了他,師父卻說還有些事情要問衛熾。
鄭淳想師父究竟有什麼問題要問衛熾?他懷著這樣的問題上路了,一切偽造成鄭淳自己逃跑的樣子,利用衛熾的自負讓鄭淳回到衛熾的身邊。
敲響這棟不想再回來的房子的院門,在午夜時分這樣的敲門聲就像是死神索命的敲門聲,一下兩下在空蕩的街道迴盪著。
鄭淳心七上八下的,他雖然知道師父和原博就在拐角伺機而動,但是他一想到要再次看到衛熾,就有說不出的緊張與害怕。
過了好久院門被開啟了,穿著睡袍的衛熾沒有想到出現在門口的會是鄭淳,他皺眉警惕的看向街道四處,“你怎麼回來了?”
“我從巡捕房逃出來了。”鄭淳根據之前編好的謊言說道,他身上的汙跡斑斑就像是在向衛熾證明自己是多麼辛苦回來的,“我~~我好想你。”
鄭淳的這句‘我好想你。’衛熾在不同的人口中都聽過,此刻站在午夜時分的街道上聽到這句話,說話的人是鄭淳,衛熾卻覺得心蕩了一下,說不清是欣喜還是自以為是,衛熾因為鄭淳的來到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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