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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懸著。
只是——
等等。
狐狸的皮毛嗎?
我眼皮急跳了幾下,看向了身側的狐狸,只見他一個猛躥衝到了傾璃跟前,撅著嘴說道:“這毛皮一點都不配你,快脫了。”
我急忙上前,對狐狸說道:“別激動,他不過是買了一件外衣而已,又不是他親手縫製的。”
傾璃有些不明所以,卻也順從地褪下了外衣,說道:“這是‘浮生若夢’的鴇媽差人送過來的,說是我好歹為她賺了不少銀子,所以獲悉了我開店的訊息特意為我送來一點禮物,你瞧,還有這套紫砂茶具。”
狐狸卻是將嘴撅地老高,摸了摸那皮毛道:“雖然不及我的柔順,但也是個極品了,想必在我們一族裡也算是個出挑的美男子。”
“你連公母都看得出來?”我問道。
“那有何難。”狐狸說著,又委屈地看向了傾璃,吸了吸鼻子道:“便宜那個臭小子了,可以用這種方式環繞著你。”
我腳下一個踉蹌,感情狐狸這廝不是在惋惜同族,而是在吃醋嗎?
趕早不趕晚,趁著時辰好,我在店外掛起了爆竹,然後點上了信子,一連串的爆破聲響起,漫天的碎紅洋洋灑灑,琴行就這麼熱烈開業了。
傾璃捂著耳朵在一側微笑,白皙到透明的肌膚上滲著一縷紅暈,出塵飄渺,堪比仙子。
今日,他的情人要被送上斷頭臺了。
而毫不知情的他,只管開心的忙他的事情。
狐狸的決定是正確的,抹去他一份痛苦的回憶,留他一個乾淨而純粹的世界。
開業當日,生意好那是常理之內,只是這鞭炮還未停下,店裡就嘩啦啦湧進了一群來客倒是出人意外。
不過,片刻之內我便反應了過來,狐狸倚著門框賣笑,偶爾撩一下烏黑的頭髮,偶爾摸一下漂亮的鎖骨,極具誘惑的時候會舔一下自己的嘴唇,附贈幾個香吻。
小到七八歲,老到七八十歲,只要是女人,不管是奶娃娃還是老嫗紛紛衝了進來,有的纏上了狐狸不放,有的因為發現了絕色俊美的傾璃,而衝到了他的面前。總之凡闖入者,根本沒有人將注意力放在樂器上,而是圍著狐狸和傾璃上看下看起來,那眼神倒更像是在挑選貨物。
心裡頓時有些不悅,想我這風流倜儻,英俊非凡的公子哥就這麼杵在這裡,居然沒有一個上前搭訕的嗎?
這他媽到底是開琴行還是開妓院啊!
老好人的傾璃一直溫柔和煦地衝著眾人微笑,耐心地回答他們無聊的問題,卻是狐狸很直接,指著貨架上的琴,箏,笛等物,說道:“凡購買任意樂器者,皆賞香吻一枚,要是來‘浮生若夢’玩的話,給打個八折。”
這畜生!竟是趁著傾璃開業給自己拉攏起生意來了。
女人頓時散去了一大半,有的乾脆皺起了眉頭,嘀咕道:“感情是那裡出來的浪貨,給男人騎的騷狐狸。”
狐狸是沒錯啦,但是這麼說就未免太刻薄了吧。我小心看著狐狸的臉色,卻見他換做了一副悽苦柔弱的表情繼續說道:“打我一出生我娘就過世了,我爹另尋了新歡,在我只有幾歲的時候,就聽從了我繼母的挑唆將我送給了二大爺收養,誰料二大爺家徒四壁,又將我轉手給了三舅媽的的四妹夫,那四妹夫偏偏又是個禽獸,奪走了我的童貞不說,還將我又賣與了青樓,本想著日後多賺點銀子能給自己贖身,找個女人好好過日子,誰知道換了幾個老鴇子,一個比一個黑心,我賺取的銀子都被剝削了,如今手頭上也沒幾個錢,想著贖身自然是遙遙無期了,這才想著幫傾璃老闆買幾樣樂器出去,能舀一點提成是一點吧,唉。”說完,趴在一個年齡約莫著三十歲左右的女子懷裡,甩了一把老淚,嚶嚶地說道:“姐姐,我命好苦啊,若是方便,請幫幫我吧。”
我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心道這狐狸都無恥到這個份上了,當真是節操被狗吃呢。
那女人當時就三魂少了兩個半,懷抱著狐狸,拍打著他的肩膀道:“好說好說,看你如此儀表,居然會去那風塵裡掙扎,果真是個苦命的人兒呢。”於是,也不含糊,直接買了一把上好的琵琶,然後又撒了一把熱淚,握著狐狸的手廢話了好半天才鬆開,然後抱著那被狐狸抬高了十倍有餘價格的琵琶去了。
狐狸送走了她,即刻轉身,繼續他的眼淚攻勢,如此又賣出去了好些樂器。
終於,在我百般聊賴的時候,有那麼幾個羞羞答答的小姐發現了我這屹立在櫃檯後面打盹的俊男,然後怯怯地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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