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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了,就像袁權說的,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現在都是新的開始~Amber’這個名字有木有特別洋氣!!”
“何止洋氣……”
“是啊何止洋氣,”袁權熟練地接上了蕭衡的話尾,“Amber,安博,趙安博,趙渤,聽起來你倆的關係不淺啊!”
“那是那是!”
“跟父子一樣!”
“老蕭!!”趙渤哭喪著臉,“你能不能管管你家袁權!”
“為什麼要管呢,”蕭衡夾上助行器,一副準備打道回府的樣子,“我覺得他這樣挺好的,把我想說的都說了,我少說不少話。”
送走了“專坑好朋友二人組”後,趙渤組織了半天言辭才回到了無菌病房,Amber嘩嘩地翻著報紙,似乎一點也不為剛剛趙渤突然跑掉而感到奇怪。
“Amber,你……”
“你剛剛見袁權他們了?”
“咦你怎麼知道我去見袁權?……還有‘他們’是怎麼知道的?聽出來的麼?”
“沒有,無菌室隔音一流,我什麼都聽不到,”Amber索性往床上一躺,換了一個較為舒服的姿勢,“你剛剛不是給袁權他們打電話麼,話沒說完就跑出去了,我猜你要不是見他們去了,要不就是打電話了,不過你有個習慣,打完電話喜歡把手機放在手裡,不過你剛剛進來的時候手裡什麼都沒有,我就猜你是不是去見他們了。”
“Amber你……”
“至於我為什麼知道袁權是兩個人,如果袁權活到現在的話,也應該擁有自己的主人了……我在剛剛被複活的時候就有聽過袁權和他家主人蕭衡的事情,畢竟融洽度這麼好的寵物關係也不是很好找,所以這麼大的事情,他家主人一定會跟過來咯,很簡單的猜測。”
趙渤覺得喉嚨有點幹,他一開始就知道袁權和Amber是兩類人,只是沒想到Amber的觀察力細緻到這麼可怕,這些話伴隨著Amber那如同播音主持字正腔圓的優美音調,就像是偵探劇解密中的配音部分,讓趙渤一個不小心就,淪陷了。
“不過袁權呢,怎麼沒見他進來,反正早晚都是要見的,我還欠他一個道歉。”
“哦哦哦袁權他他他他……突然有事情就回去了~”趙渤隨口編了一個理由。
“有事情啊,”Amber笑著眯了眯眼睛,“不會是被他主人抓走了吧,該不會是因為他主人知道他的過去?”
Amber在病床上用漫不經心的語調說著一語中的的話,要不是趙渤還用著所謂主人的尊嚴支撐著他,趙渤早就跪舔了,這鬼畜攻的氣場什麼時候完全開放了?!怎麼一個高能預警都不帶打的?!
“你不講話?不會是我又猜對了吧。”
哎呦喂大哥,你當真當年學的不是資料上說的新聞學,而是傳說中異常變態的犯罪心理學?呸呸呸不是說趙渤在犯罪,不過這一猜一個準的已經不能用機率來統計了吧!
事實都被Amber猜測得差不多了,趙渤就沒有什麼好隱瞞了,隨性往床上一坐和Amber攤牌,“是,事情都和你想得差不多,袁權暫時被他主人帶回去了,他主人叫蕭衡,他倆如膠似漆好一陣了,這段以後再和你講,我過來主要是想試探試探你,因為聽袁權說,你以前挺……挺……”
趙渤“挺”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恰當的形容詞,還是Amber接過了話頭,“說我挺死腦筋的對不對。”
“恩恩,差不多。”
“因為當時他和我告白,我就告訴他不要聯絡我了,他以為我接受不了同性戀,所以害怕我現在想不開?”
“啊?!”趙渤一下子跳了起來,渾身的肌肉都跟著抖了又抖,要不是他最後“撲通”一聲落在了地上,Amber都懷疑他跳回床上能不能把床震翻,“圓圈圈還和你告過白?!”
“這段你不知道?”Amber也是一臉驚訝,他以為趙渤無所不知呢,“你就知道袁權跟我告過白,不過是醉酒說的,我有段時間沒理他,後來告訴他不要和我聯絡了就行,具體事宜我們以後再說。”
“你真渣。”趙渤在旁邊認真地評價著,已經就著剛剛給Amber榨的果汁喝了起來,完全是一副聽故事的樣子。
“嗯,彼此彼此。”
這句趙渤沒敢問什麼,估摸是Amber又是知道了什麼,他老實地閉上了嘴巴,認真聽Amber繼續說了下去。
“其實我當時挺喜歡袁權的,不過不是那種喜歡,就是朋友的喜歡,我初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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