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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震。你快看。”邵雲帆用另一隻手慌亂的拍打著自己頭頂的床鋪板,驚喜的招呼著另一個能看到辟邪的人。
對面的吳非也好奇的撐起身子,怎麼了?
“辟邪好像在幫我去除那些餘毒。”邵雲帆的聲音裡帶著抑制不住的激動,指著自己手跟探出頭的羅震和吳非解釋。
羅震從上鋪一躍而下,單膝跪地蹲在床鋪前,捏住邵雲帆的手腕仔細端詳,那隻手掌上的紫色果然在逐漸變淺,取而代之的,是辟邪頭頂左邊那隻角上泛出的淡淡的紫光。如果那些紫色代表的就是淤積在邵雲帆身體裡的餘毒,那麼,邵雲帆體內的毒素無疑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減少。
大約五分鐘之後,那隻埋頭吸吮的小東西松開了邵雲帆的大拇指,除去指腹上那兩個義大利麵粗細的血洞,邵雲帆的手已經完全恢復正常的顏色。
“小非,快去叫藍山來。”羅震招呼著呆愣在一旁吳非。
吳非點點頭,赤著腳跑到隔壁去敲門。十幾秒之後,狹窄的床鋪間再度人滿為患。祁良甚至還跑到夏安那邊拎回一個醫藥箱。從裡面翻出了諸如聽診器、血壓計、血糖儀,耳溫槍之類的行動式儀器一股腦兒的堆在床鋪上供藍山選擇使用。
“以我所知的狀況來說,他現在已經完全恢復正常。”經過一串檢查,藍山摘下耳朵上的聽診器,帶著醫生專業性的表情對著旁邊屏息靜待的眾人點點頭。
“太好了!”聽到藍山判決式的發話,吳非興奮的摟住邵雲帆的肩膀,其餘的幾人也都鬆了一口氣,喜笑顏開,頭頂懸著把隨時可能掉落的達摩斯之劍,那種提心吊膽的滋味實在太不好受。
按照小道士的話,這是不是就叫做福星高照?羅震挑挑眉峰,第一次主動伸手戳了戳那隻渾身透明的小東西,沒想到它還有解毒的能力,實在令人意外。
辟邪伸出兩隻前爪抱住羅震的手指,得意洋洋的揚著下巴把自己的脖頸湊到羅震的手指邊,示意他幫自己撓撓脖頸上的被毛。當然,它臉上還是那副凶神惡煞怒視天下的表情,只有歡快搖動的尾巴能顯示出它此刻開心的情緒。
邵雲帆的額頭上飛過一排黑線,它這熟練的撒嬌求愛撫的技能到底是跟誰學的,身為龍的血脈,難道不是應該秉持高冷範兒拒人三尺之外麼?
“好,為了慶祝雲帆哥順利解毒。我們待會兒吃燒烤吧。”吳非擄起袖子準備去甲板上抓魚,從早上到現在都沒吃過東西,這會兒一開心,他的肚子就餓了。開心的時候吃東西慶祝,不開心的時候用食物淹沒心塞,這是他們做訓練生的時候留下的傳統。
“吃飯的事待會再說,剛才休息的時候我在房間裡整理了一下,如何儘快找到方法讓大家的強化能力升級的問題,大家現在正好可以討論一下。”祁良從兜裡拿出張紙,上面勾畫著五個人的名字,每個人名旁邊都密密麻麻的標註了一堆關鍵詞。既然邵雲帆身上的危險已經解除,對他們六個人來說,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提高整個團隊的戰鬥力。
昨天和今天接二連三遇到的惡意攻擊提醒著他,在這種朝不保夕面臨絕境的無秩序狀態下,危險不光來自變異動物,也有可能會來自自己的同類,強大的戰鬥力才是讓他們生存下去的最可靠的保障。
像夏安這樣擁有一艘遊艇,應該說是在現在洪水無邊的狀況下最令人羨慕的一種資源,有船,就最有機會離開這片恐怖的水域回到他們熟悉的陸地上。如果可以,祁良也非常想找到一艘船供他們自己使用,可是,那就更必須建立在他們的實力足夠保住這條船的基礎上。否則,他們隨時會有被人伏擊甚至喪命的危險。當然,他們也可以考慮表現自己的價值,爭取留在夏安的這條船上。但所謂的價值,在夏安眼裡,恐怕依然是以實力作為衡量標準。夏安,是一個絕對精明而現實的人。
“異能強化升級最可能的方法就是之前羅震總結的那兩種。假設藍山現在是二級強化人,那麼吳非、羅震和張君酒目前應該都還處在一級的範疇。首先,我們需要先摸清楚你們每個人目前的能力範圍和極限。然後,你們四人,羅震和張君酒,吳非和藍山分別成為一組,以天為單位,一組儘可能多的獵殺變異動物直至極限,另一組則儘可能多的食用這些變異動物,我會負責每天記錄資料,看看到底是那種方法起了作用。至於邵雲帆,這幾天就全力修習煉氣術和跟辟邪的配合,爭取能做到指揮它攻擊。”祁良說道。
會議的第七位參與者辟邪同志,原本正漫不經心的趴在邵雲帆的大腿上舔自己的爪子,聽到自己的名字,耳朵尖不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