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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寵愛的感覺,經過了昨天晚上,他徹底邁過了心裡的那道坎,忽然覺得,這麼跟艾樂溢過日子也挺開心挺幸福的。
洗完了,艾樂溢又像個忠實地老管家一樣,彎著腰站在床邊問:“寶貝你起來嗎?還是在床上躺著?餓了沒?我給你熬了粥,要不剝榛子吃?”
季鶴聲忍不住笑出來:“我沒那麼嬌氣,你幫我找一套衣服,咱們得出去看看了,總是見不到人他們該起疑心了,另外也得看看大白和四個小傢伙。還有回家的事,咱們也得抓緊了,下個月一號就是黃道吉日,不能再拖了。”
艾樂溢麻利從衣櫃裡找出一套新的衣褲,細心地幫季鶴聲穿好,又套上低腰白襪,穿上嶄新的匡威板鞋,甚至把手伸到季鶴聲腋下來抱他下地。
季鶴聲哭笑不得:“我不是小孩子啊。”說著挺了挺胸膛,“我是你老公,不是你兒子!”
☆、64·即日啟程
季鶴聲預定七月一號啟程出發;臨走之前,儘可能地為學校多做打算。他把空間裡的仙竹;從一階的黃竹到六階的陰竹的竹筍都拿出來一些,細心地栽種在三清觀左側原來松林的位置;七階的仙竹這裡的土壤和水質不能養活;只能作罷。
他又把《九天都籙》上面的煉劍之法,以及全套的九天都籙劍訣都拿出來交給高立陽:“雖然不如白陽天書是玄門正宗;道法純正,但是別走蹊徑;威力不弱,將來修成散仙;煉出成套的竹劍,一放出去鋪天蓋地的,也足以在喪屍群裡殺個七進七出了。”
高立陽捨不得他們走,連續幾天都心情不好,眼睛紅紅的不說話。
季鶴聲又把火蛟尺交給他:“這尺子是六階法寶,我們現在都用不了,等你修成金丹之後才能夠運用自如,阿溢估計,它至少能夠放出超過一千度的火焰。”
高立陽依舊接了尺子,默默地不吭聲。
艾樂溢又遞過兩個彷彿雪白的整玉摳出來的靈竹屍,季鶴聲給他介紹:“這是三階的靈竹屍,我和你大艾哥趕了幾天才煉出來。這隻拿著六柄靈竹劍,這隻拿著六盞碧火燈,二打一的話,對付毀滅者應該勉強夠了。”
高立陽仍然抓過竹屍,還是不說話,淚水吧嗒吧嗒往下掉。
季鶴聲給他擦了擦:“陽陽別哭啊,又不是生離死別,等我們修成散仙,能夠御劍飛天之後,就回來看你,啊,別哭了。”
高立陽抹了把淚水:“誰哭了,我才沒哭。”說完賭氣似地捧著一堆東西回三清殿去了。
季鶴聲看著他的背影皺眉。
艾樂溢攬住他的肩膀勸慰:“別擔心,陽陽不像你想象的那麼脆弱,他很強的。”
“我知道他能耐不小,只是岳雲雷他們都跟他是死仇,這孩子一根筋,又是那麼衝動,咱們在這的時候還能護著他點,咱們走了,恐怕隨時都能落盡人家的圈套裡去了。”
“放心吧,宇文清會護著他的。”
季鶴聲扭過頭問他:“宇文清是不是喜歡陽陽?”
“喜歡得不得了吶!”艾樂溢摟著他肩膀往回走,“宇文清每次出去都把陽陽帶在身邊,訓練的時候也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還經常地假公濟私,借切磋武功和去宋營長那裡訓練的名義吃豆腐。”艾樂溢樂呵呵地說,“要不然你以為當初建立白陽派的時候,他怎麼說跪就跪了?如果換成是我們倆,那是再不可能的。那傢伙是個不肯吃虧的主,手腕又高,岳雲雷就算能耐再大,手段再陰險,在宇文清面前也是翻不起一點浪花的。你以為宇文清不知道岳雲雷他們的野心嗎?他還敢把這些人弄到一起,就是因為他有駕馭他們的自信,你信不信,岳雲雷要是敢扯斷陽陽一根頭髮,宇文清就能把他大腿掰斷?”
季鶴聲點頭:“這事我也看出來一點,只是,宇文清會像你對我這樣對陽陽嗎?”
“你就放心吧!”艾樂溢給他打包票。
接下來幾天,季鶴聲又給高立陽百草丸、洗髓丹和築基丹各一葫蘆,還把十幾種解毒療傷的草藥拿出來讓他們在稻香村培植。
投桃報李,宇文清讓安雲峰挑了一輛八成新的悍馬,拉到工業部,讓人改造升級,玻璃上面都拉上防護欄,兩側焊上扛撞擊的鋼條,前面保險槓也加了一對牛角型的月牙,六十公里的時速行駛,能夠把攔在前面的破壞者雙腿齊根切斷。
一號上午,吃過早飯,大家都來南門送行,高立陽仍然是眼淚汪汪的,季鶴聲抱著他的肩膀鼓勵:“陽陽你是男孩子,要堅強些,別總哭,等小鶴哥把龍城那邊安頓好,就過來看你,吶,大蛇丸和蒙路飛我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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