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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你若是成家生子,有了至親的人,你還會……”
“我不會成家!”艾樂溢有些激動,“我如今有了道術,以後只一心修煉,決不再動凡心,如果我將來跟別的女人結婚,就讓我不……”
“別說了。”季鶴聲有些不知道該如何答對這樣的艾樂溢,“成不成親是你的事,不需要向誰發誓保證,你只要記住我剛才說的話,不要把五火隨意外傳就好。陽陽已經進去了,咱們也過去看看吧。”
他拉住艾樂溢的手臂,一抖梯雲鏈,烏光捲起兩人,從樓頂上落到食堂門口,聚在這裡的喪屍立刻圍攏過來,艾樂溢放出五團碧磷焚屍火,上下翻飛之際,將喪屍們紛紛化為灰燼。
季鶴聲從背後摘下屍王劍,提在手裡往樓裡面走去,遇到喪屍便能一劍劈過去。
屍王劍只有一階,威力也不大,當初季鶴聲看它是成長型武器才留下來做收藏。這劍比靈竹劍要短,劍身也帶著弧度,劍刃上有不規則的細碎鋸齒,彷彿殭屍的獠牙。
季鶴聲挺劍刺入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喪屍男孩的胸膛,劍上紅光閃爍,迅速將喪屍的血肉精氣吸攝一空,不過三五秒的功夫,就只剩下一張烏黑破爛的人皮裹著白森森的骨架跌在地上。
連殺四五個喪屍,劍上就開始發熱,迸射出來的劍氣也變得越發的凌厲。
食堂二樓的庫房裡,有十三個孩子,八個男孩,五個女孩,都是一般大,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女生,她穿著紅布褂子,下邊是黑布褲子黑布鞋,穿著土裡土氣的,頭上留著一條長長的辮子,比季鶴聲老家村子裡的女孩子還土。
季鶴聲和艾樂溢走進來的時候,她正激動地給高立陽跪下磕頭,哽咽地求他把孩子們救走,一邊述說著自己和孩子們這半年來的艱苦和不幸,感動的高立陽眼圈發紅,趕緊把他扶起來。
季鶴聲看這屋裡破破爛爛,地上鋪著包裝箱的紙殼,孩子們就趴在上面,看見她哭,也都跟著哭泣,嗚嗚咽咽連成一片,高立陽過去抱抱這個,拍拍那個。
女生慌忙擦乾眼淚,站起來跟隨後進來的季鶴聲和艾樂溢說:“孩子們都嚇壞了,昨天鬧騰了一宿,大家抱一起蹲牆角那,哭也不敢哭,叫也不敢叫,現在總算是發洩出來了。”
“小鶴哥,咱們把他們都帶回去吧?”高立陽臉上掛著淚,回頭像季鶴聲堅定地懇求。
“我的梯雲鏈帶不了做麼多人。”
“我們可以出去找車,他們只有十四個人,我們找個微型就夠了。”
“也好,那我和大艾兩個人去,在樓頂上看哪輛車好,用梯雲鏈過去把車開回來,你在這照看他們。”
“不能去!絕對不能去!”女生神經質一樣地阻擋,“不能開車出去,我看你們是從天上飛過來的,只能……只能帶我們從這裡飛出去,絕對不能開車走,剛開始沒少有老師開車衝出去,結果沒得好死……”她話裡透著深深的驚恐。
“沒關係!”高立陽拍著胸脯,“我們不怕喪屍的!”
女孩依然搖著頭,拉著高立陽的袖子:“小哥哥彆著急,你們不知道這裡的情況,貿然出去會很危險的,聽我慢慢說。”
☆、46·夜下出遊
她深呼吸幾次;穩定了一下情緒:“我叫花小惠;這是我弟弟花修傑;不怕三位哥哥笑話。我弟弟是私生子;跟我不是一個媽生的。去年我媽肺癌死了;我帶著弟弟來找我爸;我爸不敢把我們姐弟倆領回家,就在外面租了房子;還把我弟弟送到這所學校裡來唸書。
我媽脾氣不好,小弟從小沒得過好臉,也算是在苦水裡泡大;我爸給的生活費就是他從平時抽菸喝酒的賬上剩下來的;根本不夠花;我原來在星華廣場那邊飯店裡做服務員;後來因為我弟弟總被人欺負,他膽子小,被欺負了也不敢吭聲,我曉得城裡人精怪,就把工作辭了,弄了個小鍋在學校後面的衚衕裡賣茶葉蛋,每天看著我弟。”
“你對你弟弟真好。”高立陽羨慕地說。
花小惠搖頭:“那天街上也不知怎地就開始出現到處咬人的怪物,很多人都被咬了,然後變得跟他們一樣,我趕緊衝進學校來找我弟,他差一點就被一個男孩給咬了。我衝過來用鍋子打那個同學,他也不在乎,還要來咬我,我就用滅火器把他那個同學腦漿子給打出來了,當時我嚇壞了,也徹底豁出去了,本來想帶著弟弟逃走,卻發現哪裡的人都像殭屍一樣見人就咬,根本出不去。只能想辦法帶著剩下的孩子在裡活著,等待國家救援。
本來日子也不難過,那些殭屍都打不過我,只是後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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