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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又認出來盒子的包裝是酒店前臺配製的,便猜想應該是季鶴聲覺得空手丟人,去下面弄了幾個酒杯讓前臺幫忙打上包裝拿上來,於是便說:“禮物嘛,還是有點驚喜的好,等晚上回家一件一件拆才好。”
艾樂溢說完就抱著一堆禮物要走,陳香玉卻伸手把那盒子給搶了過去,一邊拆外面的包裝一邊說:“喲,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要驚喜大家一起分享……”
“你把那個給我!”艾樂溢聲音有點重。
“喲,還要生氣了?”陳香玉往後躲閃著,越發起勁地拆包裝。
艾樂溢把大家送的禮物放在桌上,要過去把盒子從她手裡奪回來,卻被季鶴聲拉住:“你讓她拆吧,別搶掉地上摔壞了,我也很想盡快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歡呢。”
說話功夫,陳香玉已經用她那尖長的指甲把包裝撕開了,從裡面拿出來一個茶壺,四個茶碗:“喲,你這是把哪個包房裡的茶具給偷出來了?”
艾樂溢看她拿得隨意,走過去要把茶壺拿回來,陳香玉看他處處維護季鶴聲,心中早就醋海翻波,故意手上一鬆,將一個茶碗摔在地上:“哎喲,這東西太滑了!對不起哦……”
這回艾樂溢可生氣了:“你說你一個女生,說話做事怎麼那麼讓人討厭呢!”艾樂溢過去把盒子奪過來,又撿掉在地上的杯子,幸好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茶碗並沒有摔破,他撿起來,小心地擦了擦,又裝回盒裡。
艾樂溢向來是溫和儒雅的,從來不會罵人,今天當中說一個女生討厭,已經是大家見過的最重的話了。
陳香玉頓時臉漲得通紅,眼睛裡就現出了淚花,在漆黑濃密四下掉渣睫毛膏裡閃爍:“不過是個破瓷杯,這酒店裡哪個包房裡的都比他的好!摔壞一個,我陪他一車!”
“我就認為這個最好。”艾樂溢冷冷地說。
“哎喲,這就是小溢吧?”一個謝頂的中年人在他叔叔艾青城的陪同下走過來,“都這麼大了!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艾青城在旁邊介紹:“這是京城的劉三叔,路過龍城,聽說你過生日,特地擠出時間過來看你。”
艾樂溢立刻就知道來人是誰了,站起來跟中年人握手:“劉叔叔好。”
“好好。”劉三叔打量艾樂溢,“小夥子長得英俊瀟灑,肯定有不少小女孩給你寫情書吧?不用不好意思,這種事,哈哈,誰都有十七,誰都有十八,叔叔我年輕時候……”
他目光落在艾樂溢手上的盒子裡,準確地說是那套茶具上,伸手拿起一個茶碗:“這是清朝時候的團龍蓋碗啊。”用手掂了掂,又皺著眉搖頭,“不對,是唐宋時候的?不過唐宋沒有這個款式啊?”
☆、團龍蓋碗
艾樂溢笑著說:“這是我同學送的,應該是仿製品吧。”
“不對不對,你叔叔我從四歲就拿著宋代的青花真瓷吃飯,這麼多年可沒打過眼,這東西絕對不是贗品,看年頭肯定在明清以前,不過這種團龍的款式卻像是清朝時候的,這就有些不合道理了。”
艾樂溢有些詫異地看向季鶴聲,他知道這位劉三叔的分量,從清朝時候祖先就開當鋪,祖傳的鑑寶手藝,可以說是古董界的權威人士,他說是真的那就絕對不會是假的。
艾樂溢很奇怪這東西季鶴聲是從哪弄來的,而且明明兩人一起從家裡出來,之前進酒店的時候還是兩手空空,這麼一會就多了一套古董茶具,確實容易讓人往不好的方向多想。
這時那位劉三叔也問:“我看你這打著包裝,這東西是誰送給你的?”
艾樂溢猶豫著沒說話,生怕給季鶴聲帶去什麼他無法承擔的麻煩。
陳香玉在旁邊說:“就是他,剛才進屋時候手裡還什麼都沒有呢,出去上個廁所的功夫就有了這套杯子,也不知道是從哪個包房裡順手拿來的!”
季鶴聲笑了笑說:“這茶壺是我家祖傳的,嗯,準確來說是師傳的。”
“你能有什麼師父?教你怎麼刨地種玉米棒子的麼?”陳香玉自以為說了個笑話,說完之後卻發現周圍詭異的安靜。
季鶴聲想了想說:“是我道家的師父。”他衝艾樂溢說,“我信佛你知道吧?實際上我也修道,這個就是從我道家師父那拿的。”
“都什麼年代了,還弄那些神神鬼鬼的,還修道?還信佛?怎不見你剪了頭髮當禿子去!”陳香玉說話越發地刻薄。
“我會畫符的。”季鶴聲為了證明給大家看,用手沾了紅酒,又拿過包裝紙鋪在桌上,精神高度集中到大腦中心,就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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