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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看向他。中年男人只看了一眼就繼續看他的報紙,女人拿出一個小瓶子給孩子喂水。年輕男人停下吃力地從包裡掏東西的動作,他眼睛一亮,忙招呼常嘯山坐在他的鋪上:“嗨,哥們,坐這兒。”
常嘯山依言坐下,道了謝。
“哥們,背這麼點東西,太羨慕你了,是來這邊玩的吧,到哪裡去啊。”
“嗯,到終點站。”常嘯山看著他說。
“太巧了,我也是到終點站北京,我叫何鑫,你叫我小鑫就好了。”何鑫說著樂呵呵地伸出手,他的眼睛更亮了。
常嘯山伸手握了一下,隨口說:“是嘛。”
“是啊是啊,來來來,吃吃看我帶的土特產,這床下桌上都是我帶的,那群混蛋,我累得半死才扛上車。”何鑫扯開桌子上的紙箱子,抓了一把紅腸塞到常嘯山手裡。“我看你就一個小包,沒帶特產吧,下車時你看喜歡什麼隨便拿,算作幫我減輕重量吧,呵呵,來,吃。”
常嘯山想這個人熱情地有點過頭,於是他開口說:“其實買過一點東西,不多,都寄回去了。你要是有藍莓幹或者藍莓酒可以賣我一點。”
男人眨眨眼,“嘿,沒想到你喜歡這個啊,看不出來嘛。”
“呵,我愛人很喜歡,但是今年的野果產量好像很少,沒買到。”常嘯山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臉幸福地笑笑。
“大哥,你和嫂子感情很好啊,怎麼嫂子沒一起出來玩?”何鑫貌似很好奇地問。
“我惹他生氣了,他就先一步走了,所以想要用藍莓賠罪。”常嘯山盯著何鑫的眼睛認真的說。
何鑫笑笑,又開始死命掏揹包,最後乾脆把東西一件一件拿出來堆在床鋪上,最後終於掏出一個藍色的小提箱,開啟上面精巧的小扣,一個圓柱細長小瓶,像小號紅酒瓶的藍色瓶子凹陷在藍色珊瑚絨襯底裡。
“聽說這個可是採摘者沐浴著絢爛的北極光採下的,喝下去的感覺也和北極光一樣是緩緩變化的。送給你。”何鑫關上小提箱,遞給常嘯山,不等常嘯山說話,又說道:“談錢傷感情,交個朋友,你以後要是有機會就到我的工作室來玩,到時候可是要做我的模特。啊,對了,這是我的名片。”
常嘯山接過名片,名片是黑色的底版上一滴柔和的玫紅色顏料擴散開來漸變成鵝黃,淺紫和深藍色,讓人眼前一亮卻不顯得突兀。中間3行白字:酷鑫工作室首席攝影師何鑫,聯絡電話xxxx…xxxxxxx;地址:北京市xx路xx號。
“好。常嘯山。”常嘯山也不再客氣,把酒收進揹包。
“吶,常大哥,扒拉扒拉。。。。。。”
深夜,常嘯山躺在中鋪,精神出奇的好沒有一點睡意。火車裡的燈幾乎都熄滅了,餘留下火車連線處的路燈明晃晃地照著安靜的車廂。自從和肖恬確定關係,兩個人還沒有分開過。拿過揹包,由於身高問題常嘯山不能坐起來,只好趴在鋪上開啟包。
摸出肖恬自從學會變化簡單衣服的方法後就再也沒有拿出來過的草裙,蓋在臉上。深吸一口氣,濃郁的小豹子的奶氣帶著一點硫磺味兒。
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菡菡會比較忙,所以這幾天會勤更
☆、續
黑夜裡,常嘯山無意間看到自己下鋪的小娃娃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他眼睛一眯,小娃娃忽然拍著小手眼睛彎彎地發出奶聲奶氣的“哈,哈。”聲。
這個人類小娃娃不怕我,常嘯山心想。以往在山林裡,飛禽走獸只要被自己注視著都會驚慌失措四下奔逃,一嗅到自己的氣味兒連初生的小狼崽子都會被嚇得躲到洞穴深處不敢出聲,這個小娃娃還樂呵呵的。人類的小孩真不敏感。常嘯山發現這個孩子的眼睛是大大的褐色杏眼,純淨地如秋天草葉尖頭的露珠,很像第一次見到肖恬時他的眼睛。肖恬和自己打鬧時笑起來也是眉眼彎彎,歡樂的情緒從眼裡流出讓看見的人也不由得勾起唇角。
如果我們有了孩子,也會是這樣嗎?巴掌大,軟軟綿綿的,從裹著的小被子裡面伸出有五個肉窩窩的小爪子看著自己。那會不會被自己嚇哭呢?不會吧。但是常嘯山不確定,因為大貓都是隻知其母不知其父的,記憶裡從來沒有過雄虎帶崽子的內容。想著想著常嘯山居然睡著了。
陽光照射到常嘯山臉上時,他才從睡夢中醒來,眼角瞥見何鑫正笑吟吟地看著他。
“你剛剛睡覺的樣子就像沉眠的雄獅,雖然一動不動但是仍然有著無法忽視的野性霸氣,啊啊,太酷了,你一定要當我的模特啊。對了,昨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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