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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恬精神正常時,虎就遠遠跟在肖恬後面,見他捕獵受挫也不現身幫忙,自己該吃就吃,該喝就喝,該睡覺就睡覺。肖恬精神不正常時,虎就會興奮的跑上去沿途撒上求偶的尿液,看肖恬失去神志兩眼冒火地變回豹形,沿尿液追著他小跑,越跑越快,甚至還會在尿液上呻吟著打滾,做出各種嫵媚撩人的扭動。(肖恬:怪不得我感覺自己身上每天髒髒的有股子怪味兒,常、嘯、山你找死!)虎這時會走上前圍繞肖恬歡快的小跑,從汗液裡飄散出更多吸引雌性的雄性荷爾蒙,引得肖恬想要噗到他身上撒嬌(由此可見常嘯山是個死悶騷,偽鬼畜,嘿嘿嘿)。虎想等肖恬餓到極致,一種欲、望到了極致能帶起人所有的欲、望一齊到達極致,飢餓這種欲、望應該是無法壓抑的吧。
吃過那隻松雞之後有四天肖恬沒能夠吃到東西了,這裡麵包括可以飽腹的任何東西。肖恬不僅吃不到東西,每天還日夜兼程地奔跑(哇哈哈,兒子,你好辛苦哦,過完這一陣我幫你虐山山),第五天他終於停下來,舔舔地上的雪,肖恬現在像個乞丐一樣:頭髮長長,糾結在一起,牛仔褲被樹枝尖刺掛破十幾個大口子,最明顯的一個口子從膝蓋一直破到腳踝,撕開的布料拖在地上,凍成個冰坨子。上半身好一點,就只有格子衫的扣子掉了幾個,說直接點就是碩果僅存的一個釦子也快要脫線了,春光乍現。
肖恬又冷又餓,他本應該不怕冷的不過太餓了,嘴唇不住的哆嗦,雙目的焦點時聚時散,視野搖晃了一下,有什麼靠近,是獵物嗎?!
虎走進肖恬,肖恬一看見虎立即清醒了大半,他有點死要面子,看著自己現在一副衣衫不整半死不活的樣子,罪惡的另一個源頭還出現了。肖恬低吼一聲,衝虎叫到:“你。。。離開。”
虎沒有動。
“離開。。。離我遠點。”
虎走進一點。
“滾啊。。。”
虎變成人形的常嘯山,彎下腰抱起地上的小豹子。“要不要吃東西,你餓了。”
肖恬只覺得自己墮入了一個溫暖的深淵,深淵谷底連天空都漫布著罌粟般的讓人蠢蠢欲動的香氣。香氣裡還有肉的味道,肉?我咬。
常嘯山看看小豹子在自己手臂上磨牙,不是肖恬用的力氣小,他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只不過常嘯山皮糙肉厚到了一定境界,尖利的豹牙在手臂上化出一條條白印子,就是那種被樹枝不小心劃到撥起一條淺淺的角質層的白印子。
常嘯山把肖恬扛到肩上,看肖恬乾嘔了幾下,他還不忘撿起肖恬的揹包畫板,志得意滿的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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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快點,嗯嗯,噢噢,噢噢,還要。。。”
(有沒有遐想?)
我口裡吃著東西,只覺得餵我吃東西的人動作太慢,快把飯盆給我,我自己吃得快,哎!不要拿走,哪個混蛋,拿走我的肉!
我聽見頭頂一聲咆吼,什麼意思嘛,不給吃算了,我頭還是好暈,我想睡覺。
好暖和的大被子啊,就是有點重,我用肩頂了一下被子,沒頂起來,算啦,就將,我迷迷糊糊的想。我蹭蹭被子,打個滾。被子怎麼變得更重了?什麼戳我屁股,我挪開,還戳,“嗷唔!!!!!”(菡菡膽小,怕河蟹夾我,有空會寫個全肉的放在郵箱或什麼地方給同學們看)
作者有話要說:五一期間不更文,菡菡要和媽媽旅遊哦,提前祝大家五一愉快,玩得開心
☆、第 19 章
我感覺自己慢慢醒過來,但是懶洋洋的不想睜開眼睛。我的全身的肌肉都鬆軟到我無法感知到它們,我躺在一個很溫暖的地方,好像不久前的飢寒交迫只是一個夢。我在心裡笑了笑,我好像真的做了一個夢,旖旎的、激情的、火辣的夢。我記不得具體在夢裡發生了什麼,但是我身體的症狀好像一下子緩解了許多許多。我還想在腦海裡再體味一下極樂帶來的餘韻,背後有什麼動了一下,我清醒過來。
“醒了。”
我裝不下去,睜開眼睛,是常嘯山。
“我回山洞了,你。。。”我囁嚅著,分不清自己想不想問些什麼,到底要問什麼,自己又想得到些什麼答案。
“肖恬,看著我,不要回避什麼,也不要猶豫什麼,先聽我說。”
我抬頭看著常嘯山,看到他的臉,在黑漆漆的山洞裡,因為正對著洞口光鮮照在他臉上很明亮,很莊重。他有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