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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巧,我也喜歡豹身時候的自己,那讓我感到自由自在,愉快得像林間來去的風。
春天來臨時孩子們體型和我一歲時一樣大了。
今天一家人分散開各自探查周圍環境,自由捕獵。因為沒有哪一種猛獸敢於在同時有一家五口的大貓附近尋釁,我和常嘯山放心的慢悠悠走在孩子們不遠處。實際上孩子們吃得很飽,現在只是玩耍。
沒過一會,大兒子前面的雜草堆瘋狂地亂動起來。
大兒子好奇的在草叢外面饒有興趣的伸頭看,我遠遠看到一條細細的蛇尾露在草外。
“小心,毒蛇!”我心急如焚閃電般過去,將要伸爪一探究竟的老大撞到一邊。反作用力使我傾向草叢。為了不被從冬眠中醒來的白眉蝮蛇咬到,我急轉變成人形將蛇掐著扔出去。情急之下腳卻不注意踩到一塊凸起的石頭,滾落隱藏在草叢後面的峽谷。
幸好峽谷底下的樹木都長得十分茂密,樹枝也多,我在接連撞斷了好幾根樹頂枝葉後,靠著雙手胡亂抓著一些樹枝,來減緩自己下降的速度,在接連扯斷了七八根樹枝後,我的下降速度緩了下來,雙手拉著最下面的一根樹枝,我感覺自己的臉頰有些抽痛,估計被上面荊棘的樹刺給劃破了,抱緊樹枝我往下面低頭望了望,樹枝現在的位置離地面,少說還有個二十七八米的距離,這距離掉下去,絕對是夠嗆,要是能盪到樹幹的位置到安全的高度再跳下去,倒是能減輕掉一些受傷的機會。但是,我現在抓著的這根樹枝,離樹幹還遠的很,完全就夠不著。我努力引體向上希望能用腳勾住樹枝向巖壁接近一點,但是“啪嚓!”
我在半空中變回豹形竭力調整姿勢。地面上,因為長年累月堆積得厚厚的落葉層,幫我減輕了很大一部分下墜的衝擊力,不過,還是多少有受到一些影響。我的四肢震的發麻失去知覺,落地後還聽到了咔咔的聲音,大概是有幾處骨裂了。
我趴伏在地面上不能動彈,聽到上面隱約傳下來幾聲呼喊,聽不清楚是什麼話。我現在只期待自己快一點恢復行動能力找出路上去或者變成鳥飛上去和他們相聚。這種一百多米的高度哪怕是常嘯山也不容易直接下來,孩子們更不可能下來,除非找到可以繞過來的山路。這裡的山全連成一片,想要彎一圈找過來得花不少時間。
峽谷很狹長,底下氣溫很底。往上看看不到十幾米就會被重重疊疊的樹枝藤蔓遮住視線。地下水滲出岩石層,幾滴在我前爪邊匯聚成一線沿岩石向更深的谷底淌下去。我舔舔岩石上的水痕,還不夠我呼氣吐出來的多。鳥也不往這裡飛,齧齒動物也不住這裡,太安靜了。
我慶幸自己的動作快,要不然老大就會掉下來,要是他還被咬了,只怕是會生死不明。那種毒蛇我以前只在路過長白山時見過一次,很稀少。普通的白眉蝮蛇雖說是世界第七毒蛇,毒性對我們來講不是致命的,但是這一條腹部和背部有兩根首尾相連的紅線,我知道這是蝮蛇王,只要被咬上一口就會被毒液迅速腐壞臟器,內臟衰竭而死,死狀可怕又噁心。特別是現在春天蛇出洞,蛇王衝動易怒,憋了一冬的蛇毒還會滲出體表沾染到蛇爬過的草叢泥土,我的身體僵硬不能動也有我手接觸了它的原因。索性谷底不可能有能傷害到我的東西,等體內的混沌之氣吞掉毒氣修復一部分受傷的骨頭我就不用著急了。
43一歲生日無責任番外續之變裝之夜
在外面逛了一整天,腳踝快要扭斷了。孩子們在一個鄉土氣息濃重的餐廳,請了他們新結識的年輕朋友們一起來慶祝生日,唱了歌,跳了舞,還喝了酒。唱歌跳舞我是死活都不去的,還好常嘯山也沒去,陪我一起坐在沙發上喝酒看孩子們嬉鬧。
我的酒量很一般,但是我很高興,然後就喝的有點多。我還記得我是被常嘯山半抱著回去的,一進門我就掙扎下地。甩掉折磨我的鞋,扔掉手包進廁所去,我要洗澡清醒一下暈乎乎的大腦。
我把裙子從上面脫下來扔到地上開啟涼水淋到頭上。順著頭皮我抹下長長的頭髮,忽然記起來我現在還是個女人的身體。
“不要變回去。你不是答應過孩子嗎,維持24小時的。”常嘯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光了,把我整個人抱進懷裡。鼻子抵進我的頭髮裡,隔著頭髮親我的後腦勺。
我覺得自己變成女人後相比起常嘯山的高大顯得更加“嬌小”了。我的胸被常嘯山掌控在手心,我低頭一看都變形了。微醺的感覺讓我興致漸起,我還沒有在喝過酒之後ML呢。
我轉過身,環住常嘯山結實的腰,摸到他後腰鼓起的肌肉,清涼的水落到我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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