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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動物衝去,卻在半途栽倒,只得徒勞地向它揮了一下爪子,兩眼一黑。
☆、相處3
醒來時,我兩眼發花,差點又暈過去,我都懷疑自己是否在夢中下過刀山火海。
常嘯山端著一個碩大的銀碗,坐到我身邊。他從碗裡撈起一把黑乎乎的東西塗到我身上。我的傷口被刺激地一跳一跳地疼,冰涼的大概是藥的東西又緩解了我的疼痛,就像冰火兩重天,滋味實在銷魂。
我沒精打采地看了他一眼,眼皮重重的,我順勢閉上。
“你的。”
我聽見他說話,睜開眼向他看的地方看去。一頭鹿,四頭成年狼和兩隻小狼。余光中,我瞥見不遠處還有一小堆獵物,是剩餘逃進森林的六頭成年狼和花臉小狼!
我想,無論常嘯山是為了消滅領地內的競爭者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我都該感激他。於是我說:“謝謝。”
常嘯山手下一頓,搖搖頭。
“你,很好。”
我被他這突然的一句話逗了個大紅臉,什麼意思?
“你很好。”常嘯山的眼睛閃閃發光。
我被他誇得過意不去又莫名其妙,轉過眼裝作打量洞穴。
不打量還不要緊,這一打量才發現洞壁掛著幾隻大號手電筒,怪不得洞裡這麼亮。除了那兩堆那天遇到的動物,洞的銜接處還掛著一條魚,魚頭勾在洞頂魚尾卻拖到了地上還有一大截折在前洞那邊,不知道還有多長。
“狗魚王。”
我一聽,明白了。
接下來的一週我像個半身不遂的人,一直躺在皮草大床上,常嘯山睡覺時就趴在床下。我餓了,他就會把那兩堆中的動物拖到我面前讓我自己撕咬,這讓我有點埋怨他不會照顧病人。他每天都會出去然後吃的腸滿肚圓地回來,一回來就要給我製作藥。開始兩天只有塗身體的藥,第三天加上內服的藥。常嘯山總是先把要吞進肚子裡過幾分鐘再嘔出來吐在與第一天見到的不同的另一種花紋的銀碗裡,再加入狗魚王眼鏡裡的一種液體。也不知道這麼冷的天這液體怎麼也沒結冰。
每次他拿碗過來我都如臨大敵,抵死不從,這個時候他就撿我只是皮肉傷的傷口猛戳,下手之狠。。。
“啊~”洞裡傳出一聲淒厲地慘叫。由此可見一斑。
七天之後,我的血淚養傷告一段落。
常嘯山並不像老媽子一樣限制我的行動,也沒說過“傷筋動骨三百天” 之類的話。他把外皮凍地堅硬如鐵的狗魚取下來切成42份,讓我每日一份,不準間斷。我只好每天怨念地先啃完魚再吃他獵回來的美味。
我認為無論什麼和狗魚王比起來都算得上美味!我這是第一次吃到這麼難吃的魚,苦澀不說還硬的要命,牙齒磕在上面的聲音讓我全身發麻,我都擔心會鬆掉。
被准許外出是一個月後。呼吸到冷冽但清新的空氣我精神一振。不是說洞內的空氣有多麼差,而是。。。
常嘯山不准我變化人形,這在某些方面避免了我的尷尬。某些方面就是大小便。但凡事有利也有弊。
我發現他藏著很多古董,從他能拿出花樣繁複精美的各種銀器可以看出,連我每天用來大小便的便桶都是銀的。—…—111開始是我無能為力,後來我能下地了想要自己到外面排掉穢物,常嘯山這個□者加暴力分子卻不允許。我解釋了好半天,顛來倒去快把我自己說暈了頭直到下猛招說洞裡全是屎尿味連食物上也是,我自己說著說著還嘔了幾聲(想想就噁心,看他還不妥協,啊,嘔),可是——□啊啊啊。說了這一通只有我得了個好幾天食不下咽,啃狗魚王時邊啃邊嘔的下場,常嘯山毫無影響,該吃飯時他趴在一邊看著我狂嘔他還吃的愈發津津有味。
蒼天啊,收了這個喜歡看人嘔吐下飯的瘋子吧。
話題轉回來,我便便時常嘯山就在一邊看著,看我拉完就會把便桶拿出去倒掉,洗的乾乾淨淨毫無異味才進來。為了我的心理作用,他在用來便便的地方挖了個細長的通風口,角度很好,不會冷到我卻能吹走穢氣。
開始被他看著便便時,我還躺著不能動。各種抗議各種彆扭無果只能被他抱著把屎把尿屈辱無比,但形勢比人強沒辦法,每次我一張老臉紅的發黑快冒煙了。自我安慰野生動物都這樣,連XX還被圍觀呢,這只是個小CASE。再說我會有人的形體,本質上已不再是人類而是豹子,一隻野獸。徹底拋棄人的一些無所謂的想法觀念,遵從野性的本能才是正確的生存之道,越想我越覺得自己想的有道理有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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