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一張床上?
“別想了。”南鬱城見他站在原地沉思,開口打斷他:“白琴和白允才兩人之間有過不正常的性關係。”他停頓了一下,像是在考慮怎麼措辭:“準確的說,白琴從十三歲開始就曾經多次遭遇白允才的□□。”
林珩猛地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南鬱城:“怎麼可能?!”
“喏。”南鬱城遞過來一本破舊的日記,翻開其中的某一頁:“她自己寫的。”
林珩一把奪過日記本,匆匆掃了幾眼,心頭大震。
白琴在日記裡面寫得非常隱晦,對於這種事情感到極度的羞恥和痛苦,但是由於內心實在缺少一個宣洩的途徑,儘管可能會被人看見,但她仍然選擇將事情記錄了下來。
林珩不知道年幼的白琴是抱著怎樣的一種心態去寫下這些內容,也不知道這個個瘦小的姑娘如何能夠默默的忍受這麼多年。
“先別急著可憐她。”南鬱城冷笑著斜睨了他手中的日記本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便繞到房間的另一邊去檢視。
林珩沒有領會他的意思,有些呆滯的拿著日記本倒退了兩步,跌坐在床上。
雖然已經二十來歲,大學也即將畢業,勉強算半個社會人士,但林珩的生活環境一直以來都非常單純。即使母親的早逝給他帶來了巨大的痛苦,但除此之外,他的生活一直以來都算是一帆風順,許多灰暗齷齪的東西他都沒有接觸過,因此當發現身邊的人竟然在這樣的環境下掙扎著生存,他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他的目光無意識的在房間裡遊走,腦子裡有些混沌。
忽然,他發現自己的腳下似乎踩到了什麼東西。
他彎腰撿起來,是一封薄薄的信。
信封上沒有任何說明,林珩遲疑了一下,將它拆開:
“不管是誰,當你開啟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我的人生是一場看不到盡頭的折磨,如果不是因為他,可能在很多年以前我就選擇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他是我堅持活下去的唯一動力,是我腐朽的生命裡一束清澈的光。
然而,上天對我如此殘忍,連我想要一直看著他的小小心願都要剝奪。
我患了癌症。
像我這樣的人,是沒有醫治的必要的。我也沒有錢去治療。對於死亡,我從來沒有畏懼,還有什麼會比像我這樣活著更糟糕的呢?死亡也不過如此罷了。
唯一捨不得的,是從此以後再也不能看見他了。
……
我必須要將我的感受告訴他,必須要讓他知道我曾經那麼深刻的喜歡,不,是愛著他。
哪怕是死,我也一定會帶著對他的愛下地獄。
如果可以,我一定要重生。換一個面孔,換一種生活。”
白琴的信寫得非常混亂。開頭的段落大部分是抒情,描述了很多關於林珩的細節,字跡娟秀沉穩。然而到了中間,信上的內容卻忽然斷開,中間有兩行的空白。再下往下,字型便變得十分潦草,措辭也比之前激烈了許多,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
林珩看著看著,便覺得有些不對。他拿著信走到南鬱城身邊:“你看看,有沒有覺得很奇怪?”
南鬱城快速的瀏覽了一遍,隨即蹙起眉“嘖”了一聲:“果然是她。”
“什麼意思?”林珩問。
“你先別管。告訴我,你們學校裡有沒有類似於表白聖地之類的這種地方。”南鬱城一邊掏手機一邊問。林珩點點頭:“有,就是圖書館外面的那株榕樹下面。學校裡有傳聞,說在那裡表白被接受心意的可能性更高。”
南鬱城嗤笑一聲,不予置評。只是迅速撥了一個號碼過去,快速的對電話那頭吩咐道:“讓楊陽帶幾個人去A大圖書館門口那株大榕樹下面守著。一旦發現有男女單獨在樹下對話,立刻把圖書館週圍全部清場。”
說完,他將白琴的信遞還給林珩,道:“咱們馬上過去。差不多該收網了。”
林珩一怔:“收什麼網?”
南鬱城不回答,只嘴角噙著一抹冷笑,迅速的推門出去了。
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天剛剛擦黑,剛踏進校園南鬱城那邊就接到電話,是楊陽,說是已經發現了一對男女出現在榕樹下。楊陽在不驚動那兩人的情況下迅速將圖書館週圍清場,等待南鬱城趕過去。
彙報完情況,楊陽忍不住多嘴了一句:“話說,這A大里面風花雪月的事兒可真多啊。我讀大學的時候怎麼沒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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