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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愛國用手抹了抹眼淚,終於還是把匕首插進刀鞘,脫□上的外套,勒著他爸的嘴巴,一邊把他爸給抗在肩頭,一邊提防著他忽然屍變傷人。
趙愛國就算是扛著一個人,也是無比的靈活,輕鬆的翻過牆壁,回到家中。
趙大媽和趙巖早等著了,趙巖這時候也緩過來一點,湊上來幫忙。趙大媽讓趙愛國把他爸給放在趙巖的床上,趙大媽匆忙拿出家裡的急救箱。
趙愛國小時候太淘氣,家裡習慣性的備著治外傷的藥。趙愛國接過他媽遞過來的剪刀,給他媽說:“媽,你先去歇會兒,有小巖幫我就好了。”
趙大媽搖頭,臉色雖然煞白,卻堅定地說:“沒關係,沒什麼要瞞著你媽的,你弄吧。”
趙愛國只得用剪刀先剪開肩膀處裹著的床單,眼前的傷口觸目驚心,一解開布條傷口又開始汩汩的往外冒血水。
趙愛國接過他媽遞過的酒精,撒在傷口處給傷口再次的消毒,他爸只是輕微的動了動,連吭都沒有吭 。
趙愛國用大團的藥棉花擦著傷口處的血水和酒精,然後抖上大半瓶的雲南白藥,再壓上疊起來的藥用紗布,壓著傷口。
這時候趙巖已經重新剪了一條毯子,家裡的藥用紗布根本不夠綁這些傷。趙愛國扶著托起他爸的身體,趙巖開始一圈一圈的纏著毯子,終於綁的結結實實。
三人又默默的配合著把趙大叔另外兩處傷口弄好了。
趙大媽拿過來消炎藥片和水,趙愛國給他爸捏開嘴巴,塞了進去。他爸就跟個木頭人似的,一動不動的隨他們折騰。
趙愛國只覺得滿心的愁緒,他爸這個樣子,明顯是不對勁的。
趙愛國是半蹲在床前的,趙巖要幫著纏毯子,大腿正跪在床上。
趙愛國轉頭就看到了趙巖大腿處的傷口,這會兒雖然不流血了,但是一條明顯的傷痕劃過,劃破了牛仔褲,血跡斑斑的。
趙巖身上都是血跡,又說他沒事,趙愛國也就不可能注意到他身上的傷口。這會兒看見了,忙緊張的問他:“你腿上的傷勢是怎麼來的?是被抓傷的還是咬傷的?”
趙巖轉頭看看自己腿上的傷,說:“翻鐵門的時候被上面的尖刺給刮傷的。”
趙愛國仔細看了看趙巖腿上的傷處,確實是被金屬給刮傷的,趙巖的樣子也完全沒有感染者的跡象。趙愛國皺著眉頭說:“你這個傷口也要消毒包紮,傷的不輕,而且,有鐵鏽之類的東西,必須得打破傷風針。”
早上被刮傷後,一直都非常的緊張,也就沒有注意到腿上的傷口,這會兒給趙愛國這麼一提,立刻就覺得刺痛起來。
趙巖就忍不住要去碰觸腿上的傷處,想仔細看看,被趙愛國一把握住手,搖了搖頭說:“別動,小心手上有病毒。讓我媽給你消毒包紮。”
趙巖聞言一愣神,看著趙愛國的眼神,想從他眼裡看出點什麼,他們還並不知道感染者的事情,並沒有想到趙大叔這就感染馬上就會變喪屍了。
☆、第 36 章
冷峻開著車往學校的路走著,他學著趙愛國的方法,儘量不往平日裡熱鬧的路面走,寧願多繞點路,一路飛馳而過。
街道上時不時遊蕩著一些喪屍,這才一個晚上的時間,一座現代化的城市就成了這樣一座死城,讓人心裡很不是滋味。
也許就是因為在黎明前爆發,所以,更多的市民成為了受害者。甚至在睡夢中就遭了變成喪屍的親人的毒口。
冷峻開著車,知道還有許多的倖存者,他們或許被這樣的情形嚇著了,在等待救援,更多的,在想辦法自救。
一路上路過一些家屬區,甚至看到有人用床單寫上大大的救命的布條掛在視窗處,也有人在自家視窗處張望,渴望著想像中救援部隊的到來。
冷峻沒有辦法去管這些藏在視窗處的倖存者怎麼辦,他開著車風馳電掣的往前進,往往在喪屍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衝了過去。
冷峻很快到了剛剛提到的離老師宿舍樓很近的圍牆。這條圍牆修的頗高,外面是一條小巷,是一些老居民區的後門處。平常這些後門都關著,這條巷子走的人少,也沒有店面什麼的,治安不是太好,有些不良少年就利用這裡的地勢在搶劫,所有這條巷子走的人就更少了。
這裡的牆面比較平滑,平時根本沒有人會從這裡翻牆進去,不過此時,倒是進入教師宿舍最近的地方。
巷子不寬,吉普車剛好能開進去。冷峻停好吉普車,站在車頭往宿舍樓觀察。這個位置正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