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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導主任一聽,幾乎站立不穩:“求你們,不要當著這些孩子……。”聲音哽咽,再也說不下去。”
有一個戰士猶豫的說:“要不然抬遠點……”
趙愛國厲聲說:“下士,這是軍令,現在是非常時期,時間就是生命,這些孩子必須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有可能活的更久!”
戰士敬了個禮,和另一個戰士帶著人上了車。
冷峻問趙愛國:“到底怎麼回事?感染者是什麼意思?”
趙愛國從其他人的態度中看出來冷峻隱約是這些人暫時的首領,他從上衣口袋前袋裡抽出一支菸,點上,深吸了口氣,耐著性子解釋說:“被喪屍抓了或者咬了的人,只要沒有被吃了,會在5分鐘之內陷入昏迷,大約半個小時後成為新的喪屍。必須在他們屍變前殺死他們,才能阻止他們變成喪屍。媽的,喪屍電影上演的都成了真,而且,比那感染的還快。”
冷峻看了看系主任,只見系主任嘴唇發抖,似乎想說什麼,最終沒有說話。
冷峻捏了捏拳頭,忍不住說:“如果有人最終扛過去了呢?為什麼不給他們一個機會,放他們在這裡自生自滅好了。”
趙愛國從嘴裡把叼著的香菸取出來:“也許你說的對,不過,這是軍部直接下達的命令,我是軍人,執行命令是我的職責。這場戰爭才剛剛開始,你給喪屍機會,可是喪屍不會給你機會。”
冷峻沉默了一下說:“還有煙麼?給我一隻。”
趙愛國掏出口袋裡的煙盒,還剩最後一隻煙,趙愛國把它抽出來遞給冷峻,把煙盒團了團,用力一扔,消失在路邊金色的稻田裡。
稻子熟了,今年會是誰來收割?
冷峻接過趙愛國遞的香菸,湊到趙愛國的菸頭上去點,手顫抖著,點了幾次都點不燃,最後,趙愛國把冷峻手裡的煙拿過來,點上,再遞給他。
兩人沉默地抽著煙,沒有再說話。
很快,被感染的人被抬了下來,擺在路旁,除了少數人只是踩傷的,其他都有不同程度的有抓傷或者咬上。
趙愛國走上前去一一仔細分辨。
冷峻跟在他的後面,感染者很好分辨,臉色灰敗,眼眶深陷下去,呈現出紫黑色,並且已經陷入了暈迷中。
趙愛國看完後,對著兩個士兵揮揮手說:“執行吧。”
兩名士兵臉色蒼白,拿起揹著的56式衝鋒槍開始給槍上膛。
趙愛國揮手攔住他們說:“用刀,別浪費子彈。”
兩名士兵的臉色更白了,抽出刺刀可是怎麼都砍不下去。
趙愛國冷冷的哼了一聲,抽出摺疊式三稜刺刀,揮手朝第一個感染者砍去,利落的切點了他的頸動脈,感染者甚至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就沒了氣息。
周圍頓時發出了一聲驚呼,雖然這些被抬下來的人大家已經知道是感染者了,但是幾乎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會把他們這樣處死。
車裡的人有些開始罵,也有人哭了起來,連幫著抬人下來的這幫積極的學生都愣在了原地。
趙愛國一邊走向第二個感染者,一邊給周圍的學生解釋說:“只要在他們完全感染前殺死,這樣就不會變成喪屍。”
冷峻只覺得手腳冰涼,卻仍然默默走上前去,抽出本來就沾了血液的蒙古刀,開始殺向第三個感染者。
兩名士兵也逐漸回過神來,終於鼓足勇氣跟著一起行動。
所有的人都看著四個人默默的殺著這些昏迷中的手無寸鐵的人。
這時的氣氛比剛才殺喪屍還要嚴重,默默的屠殺,沒有反抗,甚至沒有殺喪屍時的激情。
等到終於割斷最後一名感染者的喉嚨時,冷峻衝到旁邊去忍不住大吐特吐。
等到冷峻吐的差不多了,趙愛國遞給他一瓶礦泉水:“你不害怕?”
冷峻擰開瓶蓋,漱了一口水,吐在地上,擦了擦嘴巴說:“害怕,嚇得發抖。今天第一次殺人,先是喪屍,現在又殺這些還在暈迷中的人。”
趙愛國露出探究的神情:“那你為什麼?要知道,我們是士兵,而你實在沒必要勉強。”
冷峻往嘴裡灌了一大口水說:“如果這件事是罪惡,總要有人來承擔。沒理由所有的人心安理得的享受這件事的好處時,罪惡讓你一個人來承擔。”
趙愛國眼睛掃了一眼車上和地上仍然站著的師生說:“可是這樣一來,你的師長同學很多都會當你是冷酷無情,沒有人性的殺人兇手。”
冷峻搖了搖頭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