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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性就越大,現在訓練的越是嚴厲,我們今後生存的希望就多一分。
在喪屍面前沒有新民兵和正規軍區分,人人平等,只有活下來計程車兵和死了士兵!戰勝不了,就只有死!
我想這些道理,我不說大家也知道,那麼為什麼還有人會有意見呢?
怕苦,怕累,怕流汗,還是怕流血?
意見可以提,牢騷可以發,訓練絕不可以減!
我的隊伍裡沒有軟腳蝦,就算你以前是軟腳蝦,我也會讓把你訓練成硬骨頭!
多的話我不想多說,我就問一句,大家是想活還是想死?”
所有的人都異口同聲的大聲吼:“想活!”
趙愛國大聲的說:“我怎麼聽不到你們的聲音呢?這不僅是說給我聽,還要說給你自己聽,說給你的親人聽,說給老天聽,到底是想活還是想死?”
“想活!”吼聲震天,響徹九霄雲外。
不管還有什麼意見,從那天起,新民兵隊伍的面貌煥然一新,就算隊伍良莠不齊,在趙愛國的訓練下,新民兵的戰鬥力一日千里,短短時間內提升很快。
趙愛國和趙巖今天吃完晚飯,正在一天休息時間內,就傳來冷峻和蘇刃的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算是整個營地的一樁大丑聞,可就算這樣也不會在頃刻間就傳遍整個營地的,這裡值班計程車兵第一時間得到訊息,又恰好是換班的時候,今天值班計程車兵恰好是新民兵,他知道趙愛國跟冷峻是兄弟,就把這件事情給趙愛國和趙巖說了。
趙愛國聽了,真是肺都氣炸了。
他是真把冷峻當成兄弟一般,那是出生入死的交情。
他們一起逃亡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兩兄弟好的過分,蘇刃那麼大的孩子了,還總是被冷峻抱在懷裡。
趙愛國簡直說不出心中的感覺,站起來就往外衝。
趙巖一把拉住他問:“你幹什麼去?”
趙愛國臉色都氣變了:“幹什麼去,當然是去罵醒這個糊塗蟲!”
趙巖說:“你以什麼立場去罵人?”
趙愛國眉頭都皺成了大大的川字:“憑什麼?憑那就是我兄弟?我不能看到他錯的這麼離譜還不管他。”
趙巖說:“既然你承認是你的兄弟,那你怎麼不試著去理解他們?你憑什麼就說他們是錯了?”
趙愛國氣急敗壞,大聲的吼道:“趙巖你瘋了不成?這要怎麼理解?!這種事能怎麼理解?!這還不算錯,那要怎樣才算是錯?!”趙愛國平常私下裡叫趙巖是巖,在軍隊訓練的時候是直呼其名,上下級關係,這個時候叫趙巖,明顯氣瘋了。
趙巖沉聲說:“你認為,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就是錯的?”
趙愛國看著趙巖,趙巖臉色蒼白,眼神黝黑,直直的看著他。
趙愛國心裡咯噔一聲,他永遠是行動遠高於思考的,不及多想,話衝口而出:“我不管別人怎麼樣,反正我的兄弟就不行。蘇刃不僅是個男人的問題,他還是個孩子!蘇刃這孩子,看著挺老實一個人,怎麼會幹這種事!”
趙巖聽得皺眉:“你怎麼這麼說蘇刃?”
趙愛國理所當然的說:“難道還是我兄弟的錯?不可能,冷峻不是那樣的人。他不要命都要去救蘇刃,難道還會害蘇刃?”
趙巖冷笑一聲說:“據我所知,你跟冷峻認識也才不過半個多月吧,你就知道他是什麼人了?”
趙愛國說:“那是當然,水裡來水裡去,火裡來火裡去的兄弟。有些人不需要認識多久,就能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人,有些人就算認識一輩子,也讓人看不透。我現在就去問他,看他怎麼說。”說著大踏步往冷峻的寢室那邊走去。
趙巖對趙愛國這種自以為是,一心維護冷峻的態度無可奈何,只得緊跟其後說:“我跟你一起去。”
兩人一到這邊,恰好就遇到衛芳領著一波人,正要打蘇刃呢。
☆、第 60 章
外面鬧的沸沸揚揚,冷峻的寢室裡是另一番景象,沸沸揚揚的是冷峻的情緒。
見到蘇刃出去後,兩人在黑暗中沉默良久,最終還是老教授打破了靜默的氣氛,捂著心臟,沉痛的說:“冷峻,我很失望。”
冷峻趴伏在床上,開始的慌亂和空白又加上了愧疚,難受的說:“導師,你罵我吧,你別生氣。”
楊教授心臟有問題,剛剛雖然吃了藥,現在仍然覺得不好受,一直捂著心臟。冷峻想起來幫他揉揉心臟,無奈一身的傷,根本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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