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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教授在十分鐘後就得到了訊息,差點沒有當場厥過去,他顫顫巍巍的被人扶著到了冷峻的屋裡。屋裡只有冷峻和蘇刃。冷峻仍然臥在床上,蘇刃在一邊的凳子上坐著,埋著頭隱藏在陰影中。
楊教授坐在冷峻床邊的凳子上,捂著心臟的位置,氣的直喘氣。冷峻吶吶的叫了一聲教授,便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冷峻現在是心亂如麻,這件事太超出他的思想之外。
他並不想和蘇刃發生這樣的關係,可是他不止一次的情不自禁,剛剛雖然說是蘇刃主動,但是並不是說,他就沒有責任的。
冷峻不是個沒有責任感的男人,他覺的,剛才的事情雖然蘇刃主動,但是他比蘇刃大這麼多,蘇刃怎麼說都是個孩子,責任都應該在自己。
現在這件事情不僅發生了,而且還被別人發現,鬧得沸沸揚揚。這件事情到底要怎麼處理,他和蘇刃以後會怎麼樣,他一點把握都沒有。
楊教授指了指蘇刃說:“讓他先出去,我有話跟你說。”
蘇刃抬頭望著冷峻,冷峻伸手抹了抹臉,無奈的對蘇刃說:“刃刃,你先出去會兒,我跟導師說會兒話。”
蘇刃呆呆的坐了一會兒,終於還是默默的站了起來,走出了屋子,把門從外面給帶上。
其他人看到他出來,都不由的讓開了些位置,蘇刃無處可去,這棟樓下面的大門已經關了,大部分學生都擠在這棟樓的樓道里,對著他指指點點。天色雖然暗,也沒有燈光,仍然影影綽綽的看的到。
蘇刃自嘲的笑了一下,默默走到樓道的盡頭,扶著欄杆往外看。
天空暗的透亮,一彎月眉掛著天上,蒼穹灑滿了繁星,沒有了徹夜的城市燈光,才有了星空的燦爛。
蘇刃毫無愧色的走到一邊,自顧自的看外面的風景,讓童佩穎的一幫朋友頗為受傷。
有幾個男生給童佩穎打抱不平,商量著要來教訓這個不要臉的小孩一頓。
幾個人越眾而前,其中一個男生大聲的嚷嚷著,衝上來推了蘇刃一把,蘇刃被推得一個趔趄,轉過身,冷冷清清的看了那個男生一眼。
那男生平時就是個莽撞的人,是童佩穎的同學,也是她的愛慕者之一。
當時童佩穎選擇冷峻的時候,他是很不服氣的。他家世好,長相也算得上相貌堂堂,在童佩穎眾多的追求者中算不上最出挑的,但至少要比冷峻強吧。
童佩穎選擇冷峻,讓所有人大跌眼鏡,在他看來,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今晚上出了這麼一樁驚天大丑聞,他叫囂的最厲害,他對冷峻看不上眼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出了這樣的事,童佩穎當然不可能再跟冷峻一起了,他心裡那是樂翻了天,在這個時候,自然是要為美人出頭,多多表現的。
再說,這個事情怎麼說起來怎麼搞笑,據說,冷峻是跟他的表弟搞在一起了,被捉姦在床,連細節都被越說越詳細,越說越下流,很快就編的比小電影還精彩,好像人人都親眼見到似的。
這個男生看到轉過頭來的竟然是這麼一個小孩子,揚起的巴掌就有點打不下去了。
冷峻最後才來,住的工具房是在底樓的角落裡,所以,除了到冷峻這裡來探過病的人而外,其他人基本都沒見過蘇刃。
他們只聽冷峻跟他表弟搞在一起了,兩人都是男的,實在沒想到是這麼一個小少年。
這個人雖然莽撞,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在讀碩士生,不比市井無賴。
如此乾淨純潔的小少年,跟狐狸精之類的詞語實在是搭不上邊。況且,這個少年看他眼神,那樣的冷清,冷清中帶著無邊的荒涼,竟讓他從心裡升起一股說不出的涼意。
他忍不住喊了一聲“靠!”往後退了一步。
他媽的冷峻這廝真夠變態的,這麼小的小孩也搞。
這小孩就算是狐狸精,他媽的冷峻也要負大部分責任。
個性莽撞的人通常也是直率的,他一退到後面,又忍不住“靠”了一聲說:“哥兒幾個,今天這個人我不打了,你們誰還想打誰打。”
其他幾個男生這下也看出了蘇刃不過是個小孩子,也都紛紛表示住手,只有跟著幾個人來的衛芳不幹了,她惱怒的喊:“你們幾個不是說要幫小穎教訓這隻狐狸精的嗎?怎麼一看到這隻狐狸精就都成了縮頭烏龜了?”
有人訕笑著說:“就這麼個小孩子,我們怎麼出手?還不被人說成以大欺小了嗎?”
衛芳怒道:“你們不好打,我來!”說著,推開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