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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夫的爛貨,為一點錢就把他賣了。
冷峻剛從家裡出來的時候,去找過他的母親,那個女人雖然保養的好,不過仍然年齡掩不住偏大了,只能從一些不入流的恩客中弄錢,日子過的遠不如從前。
母子倆剛剛演完母子相認的溫情大戲,當女人聽說冷峻脫離了冷家,算是被冷家給趕了出來,現在身無分文,連學費都交不起的時候,馬上就變了臉色,她以為冷峻找她是為了讓她給他出學費的,冷哼一聲拂袖而走。
冷峻這個時候才真正徹底瞭解,她的母親實實在在是兩女人口裡說的那種人。
如果說冷峻在小時候曾經痛恨過母親,這件事後,冷峻才覺得連痛恨的感情都變得多餘,他從此再也不想母親,連帶對這個兩個字也變得漠然。
蘇刃根本不看他,完全不為所動,繼續手中的動作,拉開褲子拉鍊,熟練地拉出冷峻的器官,用手捏著,嘴裡還開始輕噓起來。
冷峻尷尬的無以復加,結結巴巴的說:“刃刃你不用噓噓,我這樣就行。”
蘇刃“嗯”了一聲,接一下去又說了一句:“前幾天你都要我噓噓才尿的。”
冷峻只覺得血液都要從頭頂冒出來,聽到尿液嘩嘩衝到盆子裡的聲音,真想能挖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等冷峻尿完,蘇刃還隨手拉下掛繩上掛著的毛巾,幫他擦了擦器官上粘著的尿液,才把那大傢伙重新塞進去,重新幫冷峻整理好。
等蘇刃端著盆子,拿著毛巾出去的時候,冷峻把臉埋在枕頭裡,半天才輕噓一口氣,
冷峻的傷勢慢慢的好轉,身上的時時刻刻的劇痛漸漸好轉。醒來的這幾天,蘇刃固然在這裡陪護,童佩穎也是天天陪在冷峻的身邊,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
冷峻其實是能感覺到蘇刃和童佩穎之間暗流潮湧,不過,他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對。尤其是看到了導師和童佩穎後,冷峻更是覺得好像跌落人間,那些荒唐的念頭無論如何都是該捨棄的。
冷峻有意識的對童佩穎比以前更好了,兩人經常聊起學校,聊以前的話題,聊同學的事情,這些都是蘇刃所不知道的世界,更插不上嘴。
因為童佩穎天天都在,所以,冷峻沒有時間也沒有辦法對蘇刃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童佩穎心裡的那些疙瘩,因為冷峻對她的態度漸漸的淡了,
看著蘇刃也沒有那麼討厭了,只在有時候,冷峻對蘇刃不經意間的關注,兩人之間不小心的目光糾纏,總讓她覺得心驚。
☆、第 57 章
在這裡的日子總體來說是無聊的,這些師生們每天也沒什麼事情可幹,也不可能就恢復了學習,只能慢慢等待。
楊教授同樣每天都到冷峻這裡來,這個老教授對他的專業極度的痴迷,完全不顧冷峻的傷痛,經常跟冷峻討論艱深的學術問題。
楊教授的到來讓冷峻大鬆口氣,既不用沒話找話的跟童佩穎聊天,又不用時時刻刻都不由的關注在身邊的蘇刃,專業問題冷峻還是很感興趣的,師徒兩人經常討論的熱火朝天。
楊教授是參加完學術研討直接被接到了這裡,包裡還提著許多的最新的學術研究,兩人在病房裡就迫不及待的開始討論研究起來。
這裡的條件實在有限,也沒法查閱資料,否則兩人大有把病房當成工作室的可能。
蘇刃一天比一天沉默,也一天比一天消瘦,下巴削尖得看著都可憐。
冷峻心裡明白蘇刃對他的心思,絕不是弟弟對兄長似的,可是他不能回應。
蘇刃還小,現在還不懂事,總有一天懂得,自己現在這樣做是為了他好。
冷峻趴在床上不方便,蘇刃每天傍晚等大家回去後,還要幫他擦洗身上。剛開始冷峻渾身傷勢嚴重,還不覺得怎麼樣,隨著疼痛的減弱,其他的感覺就逐漸的明顯了。
冷峻從受傷到現在半個多月沒洗過頭了,非常不舒服,今天蘇刃專門多打了兩瓶水,先幫他洗頭。
蘇刃先在床沿邊鋪上乾毛巾,墊上枕頭,把冷峻扶著趴在枕頭上,頭部露出外面,再在冷峻的脖子上鋪上毛巾。
把兌好的溫水放在凳子上,用一個小杯子,舀上水緩緩澆到頭上,再用右手幫著抓洗頭髮。冷峻的頭髮也長了,已經把耳朵都遮著了。
蘇刃的手很巧,先打上香皂,揉了揉,把髒水清乾淨,再倒上乾淨水,重新打上香皂,用指甲輕撓,抓的頭皮舒服極了,指腹也很有力度,幫著按壓冷峻頭部和頸部的穴道,冷峻靠趴在床沿,舒服的閉著眼睛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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