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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的身邊。木製托盤上疊放著一張雪白的布巾,布巾上放著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這時候又一個帶著半白半黑麵具的黑袍人走了出來,頭髮已經花白,步子卻仍舊非常的沉穩,這個面具也是青銅面具,呲牙咧嘴,兩顆犬牙尖尖的突出,左黑右白,鮮明的對比仿若黑白無常。
三個人朝祭臺的方向施了三跪九叩禮,巫祝在祭臺上說了一句話,三個人都站了起來。站在李菲菲前的拿著托盤的人退到她身旁,另兩個人站在另一個女孩面前,黑白麵具的人拿起托盤上的尖刀,有條不紊地把托盤上的白布抖開,鋪在托盤上。
因為不知道對方要幹什麼,幾個人驚疑不定的望著前面的幾個人,兩個女孩更是嚇得瑟瑟發抖,連聲音都發布出來。
臺上的大小巫祝一高一低的聲音又開始念起聽不懂的詞句,舉著刀子的人嘴裡跟著唱和,圍著女孩一邊念著一邊開始跳出粗狂的舞蹈,舞蹈大開大合,充滿動感和力量,正是傍晚獻祭時跳的那類舞蹈。
就在冷峻忍不住抱著僥倖心理,認為不過如此的時候,變故瞬間發生,黑白麵具的男子右手持尖刀,一刀扎進那個女孩胸口,手法熟練快速的往下一拉,左手探進胸口,握著心臟,使勁一拉,一顆鮮紅的心已經扯離了胸口,黑白麵具的男子把心臟高舉過頭頂,心臟在手中兀自跳動不停。
幾秒鐘後,兩聲女子恐懼的尖叫聲在祠堂裡響起,只不過一聲越來越高亢,夾雜著恐懼到極點的哭聲,另一聲漸漸的弱了下去,終於消散。
冷峻忍不住徒勞掙扎著,被堵住了嘴巴,甚至連哼聲都發布出來。
黑白麵具把心臟放在托盤的白布上,李菲菲淒厲的尖叫哭鬧聲應和喪屍的嘶吼聲仿若十八層地獄。
巫祝眼光掃過哭喊的李菲菲,對著黑白麵具嚴厲的說了一句,黑白麵具走到李菲菲身邊,李菲菲更是嚇得完全崩潰,黑白麵具手中刀子一揮,從李菲菲的脖子上劃過,李菲菲尖利的聲音瞬間消散,冷峻只覺得心臟都要從胸腔中跳出來,根本不用這個人再用刀來取了。
冷峻定睛一看,李菲菲並沒有割斷喉嚨死去,只是割斷了聲帶,再也發不出聲音了。鮮血順著脖子流到衣服上,並沒有多少,可見這個行刑的人是個手法極端熟練的老手。
李菲菲嚇得完全攤在柱子上,眼神都渙散了,李菲菲這個女孩就如現在大部分的獨生子女,雖然有自私的一面,但不過都是些孩子的小性子,現在看到她如此的慘狀,冷峻實在不忍心看下去。
☆、第 53 章
自己和蘇刃,也許要不了多久,也會是同樣的命運吧,冷峻望著小孩,蘇刃臉色慘白,脆弱的如同紙質的人兒,兩眼漆黑的彷彿最深的墨跡,甚至透不出一點光跡,如同空洞的沒有一點光明的無邊曠野。
從剛開始,蘇刃就緊緊咬著嘴唇,一直沒有發出過一點聲音,不知道小孩現在得嚇成什麼樣子。冷峻多希望能把小孩抱在懷裡,要死也期望能死在一起。
冷峻從來沒有痛恨過如此無助的時刻,想喊小孩把把眼睛閉上,不要再看了,卻連這麼小的要求都做不到。
蘇刃漆黑空洞的眼睛望著冷峻,好像已經懂了他的意思,對著他搖了搖頭。
看來,蘇刃並沒有嚇傻,冷峻提到嗓子眼的一顆心稍放下來,不由的自嘲,就算小孩沒嚇傻,兩個人也一樣逃不出被殺的命運,也許小孩嚇傻了反而好些,至少不會受這種驚嚇的煎熬。
冗長的祭祀仍然在繼續,黑白麵具把帶血的尖刀放在那顆心臟的旁邊,鋪好這邊的白布,拿起乾淨的尖刀又開始圍繞著李菲菲跳起來敬獻的舞蹈。
黑白麵具上噴濺上剛才的血跡,顯得異常猙獰恐怖,此時候全然沒有剛才對舞蹈的欣賞,狂烈的舞蹈都帶著血腥,舞蹈的時間好像變得很漫長,一步一步踏著死亡的節奏,每一刻都是煎熬。
最終,黑白麵具舉起的尖刀,扎進李菲菲的胸腔,挖出還在跳動的心臟,這一次猶如默劇一般,再也沒有任何的聲音。冷峻閉了閉著眼睛,不忍再看女孩的面容上露出的驚恐扭曲的神態,渾身猶如浸在冰水裡一樣,從心底深處的涼意讓身體止不住的瑟瑟發抖。
好不容易從喪屍潮的爆發裡逃脫了性命,難道就這樣喪生在這群愚昧無知的人手裡。
三個人把放著血淋淋的托盤進獻到放祭品的地方。兩個巫祝又開始詠唱起長長的祈禱文,各家家長又在兩個巫祝的帶領下,邊拜邊跟著附唱。
雖然聽不懂詠唱的是什麼,在這樣的時刻,這些忽高忽低連綿不絕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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