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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山洞的日子無聊異常,玉每天都是神出鬼沒,完全讓人摸不到行蹤。有幾次玉在山洞的時候,隱本想問他些關於這個世界的資訊,兩人卻似乎總是話不投機兩句多。沒說幾句,隱總會被玉不冷不熱的語氣跟總是帶著戲謔意味的話語激得冒起火來,最後忍不住拂袖而去,結果始終也沒問出什麼有意義的東西來。
不過日子久了,隱開始漸漸覺得自己跟玉的相處模式似乎有些不對頭。或者準確點說,是玉對自己的態度似乎有點問題。
說話時充滿命令的語氣和不急著想辦法取回自己的一魄這些都算了,隱總是覺得玉對自己管得真是寬過了頭。就連有時隱逗弄樹林裡偶爾發現的不怕人的小動物,玉常也會突然憑空出現,用凍死人的目光嚇走那些小動物,再用一張冷冷的棺材板臉看看自己,然後從他口裡就會開始冒出一些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來。
開始的時候隱也只當他是發神經,不放在心上,但後來有一次一隻小梅花鹿因為親暱地碰了碰隱的臉,被玉發現,那妖人差點不顧隱的死命阻止把那小鹿燒成烤全鹿之後,隱莫名其妙之餘是真的怕了他,只能開始疏遠這些好不容易跟他有了信任親近感的小動物們。
隱哪裡會知道玉心中是早已認定了他是自己的所有物,且玉天生就是霸道佔有慾強的性子。單純看這些跡象卻令隱心中升起一種對方是不是在吃醋的錯覺。如果玉是個潑辣的女妖怪,那一向受歡迎的隱倒覺得不會這般詭異,可對方雖然生得魅惑更勝女子,卻跟自己一樣,是個實實在在的男性。同性結合在隱的時代自然已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但自己現在身處的明顯還是一個思想封閉的朝代,以至每當心中升起這種違合感,隱也只能暗自埋怨自己應該是神經過敏。
然而更詭異的時候則是在晚上的沐浴時間跟休息時間。隱習慣在晚上睡前洗澡,但因為山裡沒有熱水,只有在玉在的時候,才方便生火燒水。開始幾天玉晚上根本就不回山洞過夜,隱雖然也樂得清閒,眼不見心不煩,但那時隱的傷還沒痊癒,晚上洗澡的時候被冰冷的山泉水一浸,總是凍得唇青臉白,晚上連發低燒,進而惡性迴圈影響了傷口的癒合;幾日的煎熬讓隱再也難以忍耐,忍不住向玉要求讓他每日留下火種再外出,玉在不耐煩地在問清他緣由後,突然眼珠子咕嚕嚕一轉,利索地答應下來,只是每日留下的變成了他本人。
玉留下的當晚,隱目瞪口呆地看他用火把一個巨型木桶裡的水加熱到熱氣騰騰後,自己先迅速脫了個溜光,然後呼啦啦坐進水桶,舒服地眯長了杏眼,這才招手叫狗一般喚隱過去,竟是叫他也脫光了進去一起洗。隱早在看到玉露出光溜溜白花花的修長身子時就不自在的別開了視線,且雖然他視線轉移得很快,餘光還是略略掃到玉下身那跟白皙優美的身軀不成比例的巨大陽物,心中不禁暗自吃驚。
說起來隱以前畢竟是參過軍的人,照他以前看兩個大老爺們光著身子一起洗澡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不知為什麼對著這個妖人,隱心底直覺就覺得不對勁兒。此時心中又窘又惱的隱聽見玉竟還叫他進去一起洗,簡直想一拳把他給揍暈過去,但也只能忍著冷著聲說不願與人同洗。
但玉哪裡會管他的意願,只見他手輕輕一揮,隱便覺得身子一涼,回過神一看身上的衣物竟全叫玉給弄沒了,當下驚了一下竟手忙腳亂不知道這上下要遮那裡才好,一下子紅透了臉。結果旁邊傳來幾聲不陰不陽的冷笑倒把他氣得一下子冷靜下來,緊咬著牙乾脆哪都不遮了,直接怒氣衝衝的大步走到桶邊故意呼啦一下子猛坐進去,就想濺那妖人一身水。
水是濺了玉一臉,隱忍不住孩子氣的小得意看玉的臉色,卻見這妖人一頭黑得發亮的長髮被水打溼了貼在他溫玉一般無暇的白皙瓜子臉上,一雙眸子眼角微吊,不知是氣還是笑的微微眯著,長長的微卷的像小刷子一般的睫毛被水一沾更是簇簇分明,薄薄的紅唇微勾,一張不是譏諷就是冰山的死人臉上竟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說不出的勾人。
就連對美貌一向免疫的隱都不禁看得呆了呆,幸好他很快回過神來,在心底暗暗咋舌雖然這妖人跟自己的弟弟相貌相似,但人家妖就是妖,這番風情怕弟弟打死也學不來。
所幸玉並沒真的再開口挖苦隱什麼,隱便也很快穩下心來。但這一個澡洗下來也絕對沒少折騰。玉一會兒又要擦背一會兒又是洗頭的,總算不光隱看遍了他全身,他也把隱渾身摸了個遍。本身這桶裡的水就被玉用法力一直熱著,這兩人又一直在水裡你追我閃的撲騰,等好不容易兩個人洗完了,隱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