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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受傷了麼?”
他竟比梅情還急。
梅情可憐兮兮的望著他,“指甲斷掉了。”
這要是別人肯定立馬就要吐血了,可於慕還是鄭重其事的把那十根春蔥一樣的手指頭一個一個仔細的捧在手心裡看,結果——沒有一根斷掉,根根完好無損。
於慕馬上又要走,梅情連忙抱住他的腰,故意用他那低柔的聲音,更低,更柔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你知不知道,剛剛一直看不到你,人家差點就擔心得死掉了。”
雖然給別人的感覺可能是很噁心,不過對於於慕來說,這話的殺傷力是可想而知的。
他停止了動作,慢慢的轉過頭來看著梅情。
梅情自然是無懈可擊的,幽幽的望著他。
良久,於慕才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梅情暗自吃驚,聽於慕說這話,他肯定是知道了什麼。可自己瞞他的事情太多,也不知道於慕說的是哪一件,總不會是全都知道了吧。他於是試探道,“我有什麼能瞞你的?”
於慕衝口而出,“你說什麼證明我的清白,明明……”話還沒說完,他已經想起來什麼似的紅了整張面孔。
梅情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早上於慕沐浴出來沒有看到梅情,等了半晌又不見他回來,便隨便四下看看。他來了梅府這麼久,卻沒怎麼出過荷風院,也想借機走走。於慕本來為人隨和,所以伺候過他的丫鬟小子,都十分喜歡這個比少爺溫和多的客人。
尤其是春水,有時候和他說著說著話,臉蛋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泛紅,讓於慕一陣莫名其妙。
所以聽說他要出去,大家也未阻攔。
於慕就這麼出了荷風院,走出不遠,卻聽見一陣奇怪的聲音。似呻吟又似喘息,彷彿極度歡愉,又彷彿是瀕死的哀鳴。於慕就這麼湊過草叢去一看,竟然是一對少年在光天化日下野合。他們身旁還凌亂的扔著顯然是梅府下人的衣物。
於慕的震驚可想而知,不僅僅是驟然看見有人在面前交合的震撼,更可怕的是,他想起了自己和尤情這幾天的行為,他更清楚的記得,第一次的時候,是尤情把他誤認為採花賊,說要證明他的清白,才和他有了如此的行為。隨後的幾次,也是自己抵不過那人的軟語要求答應的,可尤情也從來沒解釋過後來的那幾次是怎麼回事。
這時草叢裡的兩個少年也發覺了於慕,一見正在看他們的是少爺的貴客,兩人立刻慌亂起來,於慕一時失神,也就任由他們穿好了衣服。接著於慕就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他們究竟為何要做出如此的行為。兩個少年對望一眼,自然不能說是一起解決需要,於是異口同聲的說,兩人是兩相情悅,才情不自禁。
兩相情悅?
情不自禁?
於慕喃喃唸了兩聲,踉踉蹌蹌的離開了,留下兩個少年面面相覷。
他就這麼痴痴的走了一陣,還是回到了荷風院中,一直到梅情把他驚醒,他腦子還是那兩句話——兩相情悅,情不自禁。所以乍一看到梅情,他既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甜蜜,還有些生氣,最後只能假裝鎮定的問梅情到底瞞了他什麼。
梅情何許人,於慕只要漏了口風,就算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一樣不妨礙他猜到眼前人的所思所想。
他抬起頭,盯著於慕酡紅的臉,柔情萬種又黯然神傷的說,“沒錯,我是騙了你。我喜歡你所以才出次下策,哪怕你知道真相後會恨我,哪怕你永遠也不原諒我。我知道這麼說你也一定不會原諒我了,我這麼卑鄙,你一定很失望,一定不再愛我了吧。”
這招以退為進用得恰到好處,於慕就是原本有一萬句責怪的話要說,也被這一句話轟了個片甲不留。他緊緊的抱住梅情,想安慰他幾句,可又一時覺得說什麼都好像不太對。
梅情又說,“你不要安慰我了,如果你不喜歡我了,就直接說,我不會那麼厚臉皮的纏著你的。”還作勢要走。
這下於慕把他抱得更緊了,趕忙道,“……我……我沒有不喜歡你……”
“那就是很喜歡囉?”某人立即打蛇上棍。
於慕的頭頂已經冒煙了,卻還是咬緊嘴唇點了點頭。
梅情歡呼一聲,此時不做更待何時,立即就拖了於慕往臥房走去,其間有人微弱的反抗也就可以忽略不計了。
從那天起,梅情就迎來了他和於慕關係的黃金時代。
基本上,無論他是要上床,更甚者,即使他在床上提出多麼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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