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梅的應該也轉不到那裡去。”
……
接下去聲息悄不可聞。
梅情在心底“嘿嘿”一笑,心想,你不想這個“二公子”知道我來了,那我卻非要會他一會了。他退出應莫憐的院子,又依樣畫葫蘆問出了二公子的住處,梅情飛身上了房頂,來到了藏劍山莊靠北的一個小院子。
剛剛一進院子,梅情心底就升了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個院子中其他的都十分平常,只是中央挖了一個老大的池子,裡面種了滿池的荷花。此時還是仲春,荷花還沒有開放,可梅情仍然一眼就看出,這花的品種正是自己五年前在荷風院種過的。
這麼一想再看這院中的佈局,居然也是酷似荷風院。
梅情的心居然一下子開始怦怦的跳個不停,也不知道是驚是怕是喜是憂。他戰戰兢兢的一再放輕了腳步,走到唯一一間亮著燈的房間窗下,潤了潤手指,把窗戶紙戳破了一個小眼兒往裡面看去。
裡面一點聲音也沒有,從梅情的角度看去,剛好看到一個大約十二三歲束髮的僮子,正在一邊看一副畫軸,一邊無聲的笑。
過了一會,他實在是忍不住,終於大聲的笑起來道,“二公子,二公子,你快來看,看看我去城裡找到了什麼好東西。”這似乎是二公子的貼身小廝,可態度又太過放肆了一些。
那二公子卻不答他,依舊是一味的沉默。
僮子卻還是不死心道,“你真的不看?真的不看?不看可要後悔哦!這白嫩嫩的腿,這纖細細的腰,這紅豔豔的××,這×××的××……”
他滔滔不絕的說,都是些人身上叫人面紅耳赤的地方。梅情在心裡也不得不佩服,他自己十二三歲的時候,到也還不知道這麼多呢。
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這下那二公子就是再好的涵養也忍不住了,他壓低了聲音道,“小友,你才多大,怎麼盡看這些東西,快收起來。”
梅情心裡咯噔一下,他雖然看不見這二公子,可他聲音他卻是識得的。
今日他也才知道,自己這麼多年,竟原來還沒有忘卻這沒什麼特色的聲音。
小友卻還是不依不饒,反而把那畫軸對著二公子展開道,“公子,你就看一眼嘛。”
他這把畫軸一轉,剛好畫的背面就對著了梅情。
梅情這一看,卻差點暈過去。
原來這畫竟不似平常的畫幅背面只是裱紙,那裱紙竟然還上書五個大字——梅情“吹蕭”圖。
梅情險些真氣走岔,噴出一口血來。
剛剛聽到這個叫小友的僮子對那畫的描述,他自然知道絕對不會是畫自己風采翩翩,吹著仙樂的美人圖。這個“吹蕭”二字,恐怕……恐怕……其中大有文章。
“二公子,你別閉上眼睛,你看看嘛,我可是收藏了好久,就等著你回來呢。”
見那二公子還是不看,小友冷哼一聲,“公子,你以為你不看所有人也都看不到麼?你去揚州城裡看看,現下賣得最好的,可不是揚州八豔的出浴像,而是武林盟主梅情的畫圖。”
他冷笑連連,繼續道,“公子你不知道,這張‘吹蕭圖’還是好的,我買的還有‘盟主春宮十二式’、‘豔梅淫情’、‘夢幻天魔虐情圖’……還有什麼‘梅盟主力鬥三猛男’。你瞧瞧他做的這些事情。”
梅情聽小友說著,恨不得立即撲上去咬他手裡的那些畫一口。——什麼叫“你瞧瞧他做的這些事情”,自己什麼時候做過這些事情了?在床上可從來都是別人服侍他來著,等回去查出這些東西都是從哪裡來的,他非把那些人大卸八塊,以解心頭之恨。
聽小友說了這些話,二公子彷彿是啞了,依舊沒有出聲,小友反而哭了出來,“公子,梅情那樣的人,怎麼配得上公子?這五年來你不要就是出去遊歷,回來就是種荷花;可那梅情呢,是人都知道他這五年做了些什麼。為他如此真的不值得的。”
他一邊哭一邊咬牙切齒,一邊為自己的公子不平,一邊恨得梅情入骨。
二公子聽了終是一嘆,緩緩走了過來,慢慢把小友摟在懷裡安慰道,“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可是有些事情不是說忘就忘得掉的,總要些時間。”
小友卻不依道,“五年的時間還不夠長麼?哼,總之都怪那個該死的梅情,要是讓我有一日碰到他,非要他喝下這荷花池裡的泥巴,好叫他學學這花兒的出淤泥而不染。”
二公子聽他說的顛三倒四的,不由笑了半聲,可也就是半聲就壓了下去,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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