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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就是叫這個名字。傳說他為人十分謙和,武功高自是不用說,而且行事端正,讓人無處可以挑剔。梅情這次來原本也想可以結識一下這個叫“應慕餘”的人,可沒想到,這個人就是於慕。
可為什麼居然沒人議論於慕的長相呢?
想想梅情又明白過來,於慕既然是藏劍山莊的人,又有什麼人敢說他的長短。
以前自己曾笑過“於慕”傻得真應該叫“木魚”才對,沒想到他居然還真的叫了“慕餘”,不過被笑的人卻是自己。
在小友和司徒晴空狠狠的注視中,梅情渾渾噩噩的出了花園。
他仔細的想了想,覺得自己的確是有些過分。可是從小到大,從來都是別人遷就他,討好他,還從來沒出現過他向別人低頭的情況。要他去向誰道歉,那可是萬萬也不能的,而且剛才於慕還打了他一巴掌,用的氣力還不是普通的大,到現在他的臉還火辣辣的痛。
好你個於慕——梅情越想越不甘心——別人打我到也罷了,可怎麼偏偏是你,你居然也有捨得打我的時候!
你居然捨得打我?
你居然捨得打我?!!
梅情突然間又委屈起來。——你怎麼能捨得打我……嗚……
第十七章
梅情想著心事,不自覺的走著,就來到了那片荷花深海。
六月的水光掩映中,他隱隱約約的聽見應莫憐和於慕的聲音。下意識的躲了起來,梅情這才發現他最近似乎已經做了不少偷聽的舉動。不過這個想法並沒有動搖他要偷聽下去的念頭,而情緒激動中的那兩人也沒有發現他。
應莫憐和於慕一時都沉默著,兩人都沒有說話。
好一會兒才聽應莫憐開口道,“小師弟,你還記得春水姑娘是怎麼死的麼?”
春水?
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啊?
沒等他疑惑多久,於慕的話已經替他找出了答案。
“大師兄……我怎麼會忘了春水,要不是她,我們早在五年前就死在了梅府。”
聽了這話,梅情立即想起來,這“春水姑娘”正是五年前在自己跟前最得寵的丫鬟,自己派了她伺候那時的於慕,應該是在那一場大火中一同被燒死了才對。可聽應莫憐這麼說,似乎這裡面卻是大有文章。
應莫憐冷聲道,“沒忘?那你講來我聽聽。”
“……大師兄……”於慕似乎不願再提及。
“說!”
應莫憐聲音僵硬,並沒有就此放過。
濃密的綠色陰影中,梅情看見於慕原來表情遲鈍的臉上,首度出現了痛苦的神情。
梅情清楚的記得,任自己從以前到現在,再怎麼折磨這個人,也從來沒有成功如願的看到過他這樣的表情。那麼,究竟又是什麼讓於慕難過至此呢?
應莫憐仍是硬起心腸催促,“師弟,快說!”
梅情本想出面,奈何他也想知道這其中的蹊蹺,便沒有動作。
於慕慢慢的開口了,“那個房間本有可以藏身救命的地方,卻只夠兩個人容身,春水……殺了其他的人,把已經燻昏的我們放入其中,自己……卻……”
應莫憐恨聲道,“不錯,除了這個,你還記得什麼?”
“春水在我懷中留了字條,說,如果我和師兄活著,她唯一的願望……就是能嫁我為妻……”
“不錯,”逼著於慕去回憶這些,應莫憐心中也不好過,但他還是說,“你不要忘記,你為春水姑娘刻了碑文,上面稱她為你的亡妻,如今你已經算是有妻室的人了,卻還和梅情如此糾纏。”
聽到這裡,梅情已經把五年前發生事情的大概想了個明白。
其實當初荷風院在興建的時候,由於梅情的疑心十分重,所以每件屋子裡都修了可以躲避一時的地方。由水火不侵的材料修成,供一人藏身所用。空間十分有限,能躲下兩人已是極限,是萬萬也容不下第三個人的。這春水跟了梅情多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知道了這個秘密。
那日火勢猛烈,於慕和應莫憐都已經被煙燻得暈了過去,等死罷了;可這春水卻殺了僅剩的幾個清醒的下人,把於慕和應莫憐塞了進去,救了他們一命,並留書給於慕,希望死後能成為他的妻子。
後來等火勢消退,眾人離去,兩人逃出來後,自然也就從了春水的心願。
究其原因,是春水早就對於慕抱著好感,不過她也知道此人和自家少爺的事情,更料定梅情對於慕不是出自真心,但於慕也斷斷不會接受自己,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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