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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凌掣一把拉過長安,緊緊地抱在懷裡,手情不自禁的顫抖,喃喃地低聲說,“別怕,有我在。別怕,我會救你,我一定能救你的。”
長安張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說不感動,騙不了別人,也騙不了自己。
季君陽冷冷地看著殿中緊緊相擁的兩人,怒意翻騰。
御前侍衛迅速將他倆團團圍住,便是插翅也難飛。
郝凌掣放開長安,跪下,沉聲說道,“微臣郝凌掣,參見皇上,太后,皇上萬福,太后金安。”
季君陽氣得一句話不說。
太后怒聲呵斥,“大將軍眼裡竟還有哀家這個太后!將軍當我這慈寧宮無人了麼!提槍掄劍的是要弒君弒後麼!”
郝凌掣淡淡道,“微臣不敢。”
“將軍氣勢洶洶怒闖皇宮,又是何為?” 太后繼續質問道。
“微臣此舉,大逆不道,任憑皇上和太后處置!”郝凌掣聲音平靜,一點都不像一個要領罪的人。
畢竟是自己的親侄子,太后撫著額頭勸道,“將軍好生想清楚再認罪也不遲。”
若是把罪都推到葉長安身上,保他一命只是幾句話的事。
可是郝凌掣偏偏不識趣,說,“微臣認罪。”
季君陽笑,嘴角勾起,眼睛如深潭平靜無波,一字一句,聲正腔圓的說道,“大將軍無視宮規,以下犯上,本該即刻處死,念在將軍為了馨蘭鞍前馬後,立下戰功赫赫,今日免除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將罪將郝凌掣打入天牢。葉長安乃雪羽國細作,一併押入天牢,聽候發落!”
天牢,是個可怕的地方。
郝凌掣看著季君陽,像是要從他陰冷的神色中看出些什麼,最後平靜地說,“多謝皇上赦免微臣死罪。”
太后一聽,有些意外地喊道,“皇上!”
季君陽抬手,淡淡地說,“母后,兒臣自有決斷。”
長安聽後,身子劇烈一顫,險些站不穩。
有侍衛上來拖郝凌掣,長安被人駕著離開,無意識地重複,“我沒有喝藥……我沒有。”
他猛地抬頭,大聲喊道,“郝凌掣,我沒有喝藥。”
郝凌掣朝他輕輕一笑,說,“沒喝便好。”
第18章 17 入獄
侍衛押送著郝凌掣和長安到達天牢的時候,守門的人吃了一驚。
來者竟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鎮國大將軍,而另一個少年也美得不可思議。
鄭頭是牢裡的管事,見此只是眉頭微皺,將郝凌掣安排在了一個寬敞乾淨又見光的牢房,欲將長安單獨關押。
“我跟他一個牢房。”郝凌掣冷冷地對鄭頭說道。
鄭頭被他冰冷的語調嚇得打了一個寒顫,抖了抖卻沒有說話。
郝凌掣又冷聲警告,“你最好不要動他!”
鄭頭心裡存了的小心思立馬未見光便猝死,只得縮頭縮腦地應道,“是。”
他在天牢呆得久,頗有些亡命之徒的架勢,但在郝凌掣的血煞之氣面前,頓時萎縮了。
雖然郝凌掣沒有一點階下囚的自覺,但是鄭頭還是堅信即使現在被這麼多的侍衛架著,郝凌掣依然可以輕易要了他的小命,遂聽話地把長安和郝凌掣分在了一個牢房裡。
天牢裡住的多是死囚,頭髮蓬亂,衣服骯髒,呆在黑漆漆的牢裡暗無天日,有的趴著,有的躺著,有的在大罵喊冤,喊累了,也就不動彈了。
順著燈火幽暗的通道一直往裡走了很久,才到了鄭頭給郝凌掣安排的牢房。
侍衛獄卒給郝凌掣和長安分別上來鎖又檢查一番之後才離開。
牢房裡只剩下兩人,長安突然低聲說,“郝凌掣,謝謝你。”
郝凌掣拖著腳鐐和手銬走到他面前,說,“我不接受你的謝意。”
長安垂著頭不看他,問,“你想要什麼?”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郝凌掣把地上的稻草鋪開。
鎖鏈足夠長,雖然逃不出,卻可以自由活動。
過了半天,長安才轉頭看著他,“我不知道。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
郝凌掣認真地看著他,“我想要你的情。”
長安聽完只是低笑一聲。
這一聲笑得意味不明。
夜間的天牢十分陰寒,尤其是在冬天。地上冰冷的稻草根本不足以禦寒。沒多久長安便冷得發抖。
郝凌掣靠在牆角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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