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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簫合奏天下聞名。而且……自己似乎還曾和誰約定過要一起合奏?是誰來著呢?這樣的行為,又是否會讓什麼失去控制?
“不過是一起演奏一曲罷了,不用那麼為難吧?”
“……那好吧。”程韻琴只得回到了琴旁,把白皙修長的手指放在了琴絃上。
“說起來……”餘煉卻忽然放下蕭,抬了張椅子到程韻琴旁邊坐了下來,笑道,“你該也聽說過一個理論,彈琴的人應該和吹簫的人同一高度,這樣雙方才足夠平等。你說,咱連現在這麼並肩坐著,是不是就很平等?”
“……是啊。”程韻琴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只淡淡地應了一句。
“那好,我們開始吧!”餘煉說完這句話,便又重新將蕭放到嘴邊,“來一曲‘梅花引’,如何?”他並沒有問程韻琴會不會這首曲子,因為他相信以程韻琴的高超技藝是一定會這首名曲的,“好了,我們開始吧!”他話音一畢,一陣令人心曠神怡的琴簫合奏之聲就響了起來。雲兒不知道為什麼時候跳到了程韻琴的腿上,又跑到餘煉的腿上,就這樣竄來竄去,但也並未影響兩人。
仍舊是嫻熟的技藝,動人的情感,唯一的區別是,這一次,似乎樂聲中的寂寥與哀愁,比兩人獨奏時都少了些許。
☆、第 25 章
餘煉雖強撐著奏完了一曲,當他走出程韻琴房間的時候,卻是再也沒了一絲力氣,就連多走幾步的力氣也沒了,直接癱倒在了地上。他回頭望了望已關好的房門,知道程韻琴終究是不會因為擔心而跟出來的。“……來人,去叫厲莊來。”他的命令聲也變得少有的有氣無力。
當厲莊趕來的時候,餘煉已經咳出了一大灘血。
“……啊?!教主你怎麼了?!”厲莊自是大為焦急。
“……沒事,是韻琴打的,他內力不深……你替我運功療傷吧……”身心俱疲的餘煉,甚至也沒有力氣再自行療傷。
“是!屬下遵命!”厲莊趕忙將餘煉扶到了運功房。
再一番艱辛的療傷之後,厲莊將餘煉緩緩地扶回了房間,讓他在床上躺好,“教主,您這傷雖然不算太重,也需要好好將養一些時日。您這段時間就安心休息,教中之事就不用操心了,暫時都交給屬下吧。”
“……呵~”餘煉這時的精神和心情都已經緩和了不少,微微一笑,“你這是在命令我嗎?還有,你這話聽著簡直就是想篡權……就算要這麼做,這話也該是我吩咐你,而不是你來說吧?”
厲莊臉一紅,忙道:“是屬下一時失言!”
“好了好了,我跟你開玩笑的。”餘煉笑道,“你待我為何,待五毒教如何,我豈能不知?我把這些事交給你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是!多謝教主信任!”厲莊不禁有些受寵若驚。
“其他事,我倒是沒什麼放不下的,只是……”餘煉忽然收起了笑容,長嘆了一口氣,“只是這幾天也不能去看望韻琴了……你說,他會不會主動來看望我?”
“……………………”厲莊沉默片刻,終於忍不住道,“請恕屬下斗膽說一句,他都把您傷成這樣了,您還要對他念念不忘?!”
餘煉苦笑道:“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他……畢竟是我傷他在先……若是這次他心中覺得算是報了仇,以後不再恨我,我挨這一掌也是值得的……”
“……………………”厲莊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
“好了,你先下去吧。記得以後每日向我報告五毒教發生的大事,還有韻琴的情況。”
“……是,屬下知道了。”厲莊應著便退了下去。
自從那天起,他果然每天向餘煉報告程韻琴的情況——程韻琴仍舊和從前一樣有時看書,有時彈琴,似乎過得怡然自得,並無異狀。
餘煉總是盼著程韻琴前來探望自己,可盼了一天又一天,也不見他的影子。“他今天……也沒有說過想來看我?”
“不曾。”厲莊再次重複著這個答案,“教主,你若是如此想他,屬下去叫他來就是了。”
“……算了,不用了。”餘煉心中的某個角落仍在期盼著程韻琴有朝一日會主動前來,“呵呵,我只是忽然很想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你去看看吧?”
“……是。”厲莊只得隨即去窺探程韻琴的狀況。
而他看到的卻是一個讓自己幾乎氣炸了肺的場面。
厲莊幾乎是氣急敗壞地衝回了餘煉的房間,“教主,程韻琴他竟和二少爺睡在一起!”他怒火中燒之下,甚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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