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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就是重中之重,很多結果也能出現個意料之外。
第三天,大家沒了第一天的謙虛,反而是爭先恐後。前輩們也不再客氣,對盟主之位的勢在必得表現在了面上,看誰都是敵人,看誰都不順眼。
臺上的競爭也越發激烈,上去的人是一波波的,抬下來的人也是一波波的,各個臉上帶上了傷,哀叫的聲音滿會場都聽見了,可見慘烈之程度。
臺上的人從沒笑到三場的,到第四場,必是被人抬著擔架下來了。直至武當派的烏胥子上場,才打破了這個記錄。
自然,這個烏胥子也是成了勝利者。
不過,說是最後的贏家,盟主的歸屬者,還為時過早,因為還有最後一次考驗。
考驗很簡單,分為文和武。文是各派最德高望重的人監考,考得無非是詩詞歌賦;武則由一些歸隱老前輩的門下弟子接手,憑武藝過關。
若是敗了,很簡單,烏胥子便會無緣於盟主之位。而歸隱前輩的門下弟子便會成為盟主候選人,也就是說,那些人不僅是監考官,還是兼具實力的對手。
可想而知,烏胥子的壓力之大。他是年輕的武當長老,今年剛過五十大壽,同時,他的武功比他的師侄武當掌門玉簫子更上一層樓。雖不知對方武功深淺,但是他自認為他吃過的鹽比人家走過的路還多,有些事靠的不僅僅是武藝,還需要經驗,顯然他在經驗上勝了一籌。
緊鑼密鼓,最後的比賽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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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敵手
文考,簡單,畢竟烏胥子是武林人士,選的是武林盟主,而不是狀元的人選,只要略通文墨,就能輕鬆過關,且各派的代表們有意放水,在出題目上並沒有刻意地刁難,故此,烏胥子不費一絲力氣,過去了。
但,前頭有一座名為“武試”的大石擋著,文考顯然不值一提了。
武試是在文考過後的第二天進行的,一大早,烏胥子頂著兩個黑眼圈出了房門。
房門口,武當派的弟子打著關心師伯的名義把烏胥子單獨居住的一個小院圍了個水洩不通。這是個不成文的規定,也可以說是討好未來盟主的一種方式,把比武中勝出的最後一人挪到離清風苑最近的一個小院中,以區別身份。
武當派弟子面上皆是一片愁雲慘霧,這比說喪氣話更令烏胥子煩躁。且,他的師侄,武當派的掌門玉虛子欲說還休,想要做些什麼,卻無能為力的為難樣,使得烏胥子臉色愈發黑了,配上他大大的黑眼圈,整個人儼然成了一尊黑麵神。
烏胥子怒道:“你們這是以為我必輸無疑了?”
此話一出,眾人心虛地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師伯冒著火的雙眼。
門下人的反應無疑成了烏胥子一點即著的導火索,“好,好,好”,烏胥子的聲音不由提高了,“枉費我自詡平生閱人無數,從未看走眼,未曾想到今日竟栽在了自己人手裡。”
譏諷的話語從烏胥子一開一合的嘴巴中說出,狠狠地打了在場眾人一巴掌。
“師伯,您且息怒,非是我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武當派上下,誰人不知,掌門玉虛子是烏胥子最疼愛的師侄,當年若不是有了烏胥子的扶持,他哪能登上掌門之位。如今,他發了話,烏胥子念著往日的情分,倒是暫息了他的雷霆之怒。
“怎麼說?”
師伯臉色有了緩和,下面的人膽子也放開了,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烏胥子細細地聽著,越發覺得師侄們說得還是有些道理的。
敵明我暗,不是他小心,而是他想的很有可能是事實,他的對手們在比武時早已把他的武功招數研究了個通徹,只差了正式交手了。
雖然他有著幾十年積累的經驗,這是對方比不了的,但是隱士高人們教出的弟子,就算是剛出茅廬,他的武功也比他這個老江湖高多了。
烏胥子長長嘆了口氣,“你們說的對,可是我好不容易走到這步,不試試,誰人能知武當派不會經此一役後,在江湖上再次大放光彩呢?”
太陽東昇西落,每個門派自然也會有衰落之日。百年大派,泰山北斗,不過是江湖人給面子而已,對武當有非議的大有人在,而且不是少數。歲月的流逝,流傳的武功招式一成不變,而門人妄自尊大,武當派其實早已不是原來的武當派了。
這次的武林大會,武當派的精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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