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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
不是一個人有感覺,身後的寧靜元也尷尬了。他的心在砰砰直跳,彷彿下一秒就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好奇怪。
慕安之忽然間轉過了頭,他本來是要和晉元說話的,沒想到,倆人的嘴巴無一絲縫隙地粘合在了一起,唇貼著唇。
這個動作持續了一會,寧靜元率先推開了慕安之,慕安之不防備,撞在了門上。
“啊,好疼,晉元。”慕安之呻吟著,他的後腦撞在了門框上。
寧靜元瞧著慕安之不像是做戲,而安之的叫聲又把他的愧疚勾了出來,一時間,房內一陣混亂,寧靜元心甘情願地揉著安之的傷處,心中卻比更慕安之更痛上幾分。
親吻事件在慕安之受傷後,倆人默契地閉上了嘴,不再說起。有些事只是倆人間的秘密,外人是不需要知道的。
三人在天一閣休養了兩天後,離開了揚州。
揚州城外,離別亭。
“秀才,回去吧,我有空來看你。”
“瞎子,我總有個感覺,你這一去,怕是回不到揚州了。”
“怎麼會?我錢還在你手裡,以後肯定要來找你的。”
好說歹說,勸住了酸秀才再送三人一程,三人終於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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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語了,我把昨晚發章節的時間設為今天,暈死了,親們,不好意思了!
村中詭事
離開揚州,他們下一個目的地便是原州,從原州取道,到達新州。原本慕安之時擔心參加不了武林大會,可如今他的任務已完成了一半,而離武林大會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這對他來說足夠充足,因此一路上他倒也不急了,和寧靜元遊山玩水,吃遍美食,若是旁邊沒有林悅兒這個小蠟燭在,那就更妙了,當然這話他是不敢說出來的。
一天,他們遠遠望見前面有個村子,看來晚上不用露宿野外了,要知道,這些天,他們幾個因為貪戀景色,經常找不到住宿的地兒,只能找個山洞或樹林湊合一宿,吃些兔肉和野果墊肚子,苦不堪言。
三人來到村子近前,才發現,這村子好像是個荒村,不見人煙。三人對視一眼,覺得有古怪。他們走的道兒,一向是旅客商人的必經之地,怎麼會有荒村的出現?
“可能是天災導致的,咱們先進去看看吧。”寧靜元提議道。
說的也對,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三人一步一步往裡走,心中隱隱約約有著疑惑。“這村子是被人燒了,而且是在不久前發生的。”
“燒村?那村民呢?難道......”慕安之不敢往下想了,村民們應該是遭遇不測了。
“到底有多大的仇恨才能令人做出這種殘忍的事?”
林悅兒的問題顯然是得不到答案了,有時候不是隻有仇恨才會驅使人做出令人髮指的事情,可能是為了滅口,不過這個猜測,倆人並沒有說出來。
“咱們今晚還住這嗎?”
寧靜元不由給了林小姐一記白眼,這小姐平時看著挺聰明的,怎麼會時不時冒出些傻話呢?
慕安之發了話:“去村外找個樹林,睡一晚,明天早點啟程。”
作為三人中闖蕩江湖最久,資格最老的慕大俠已經說了,剩下的倆人只能戀戀不捨朝外走去,順便隔會回頭看眼。熱氣騰騰的洗澡水,可口且帶著農家特色的菜餚,半軟的米飯,溫暖的床鋪,本來這些他們該在今夜擁有,可惜,不知是哪個殺千刀的混蛋,放火燒村,斷了他們的念想,淚流滿面啊!
想到這,寧靜元和林悅兒不約而同起了個念頭:別讓我抓到你,否則爺/姑奶奶非讓你吃上一年的兔子肉和野果不可。
快到村口時,三人忽然聽到了陣似有似無的哭聲,在冷風中飄蕩,滲得人起了一手臂的雞皮疙瘩,搓搓都能當柴火燒了。
林悅兒不自覺得往慕安之那靠去,她有點害怕。不過,換做任何人,站在這片可能埋了幾十戶人家,幾百個人的屍骨燒焦的土地上,都會打顫三回吧。
“慕大哥,你說是不是那個出來了?”林悅兒天不怕,地不怕,連她老爹都得在她面前伏低做小,可是她偏偏專在晚上出沒不用腳走路的鬼物。
寧靜元聽完後,諷刺道:“現在才剛太陽落山,哪來的鬼啊?”
林悅兒躲在慕安之的身後,還嘴道:“保不齊這村的人死的冤,怨氣重,白天也可以出來呢,說不定他們是想吸活人的陽氣,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越說越離譜了,世上本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