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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塊掉在了地上,而他的造型卻是剛剛那男子舞刀的招式。
這下,剩下的幾人便知遇到了大麻煩,而且不容易打發走的。但,接了僱主的錢,不賣命,這是殺手樓的大忌,傳出去不僅是銀子的問題,名聲也會一損到底,直至樓裡慘淡關門。所以,我們只能死拼了。
接下來的場面比起前面的更加慘烈,前面若是開胃菜,那後面的便是饕餮盛宴,可遇而不可求的。三人的招式更是顯盡了他們的風格,慕安之優雅中透著的冷酷,寧靜元一步一跳中的戲謔,賽華佗完美笑容下的狠戾,一場名為殺戮的宴會,在三雙巧手下徐徐完成。
出了一身的汗水,殺戮終於結束了。看著滿地的屍體,慕安之開始蹲下身翻檢是否他們身上有能驗明正身的憑證。雖然他心中根本不抱著能查出這些人歸屬哪個殺手樓的希望,但他還是不願就此放棄。
“安之,怎麼樣?”
“晉元,賽先生,你們對今晚之事有何看法?”
寧靜元心裡面有個懷疑,他覺得第二夥人是衝著他來的,可他不能說出來,一旦說出,倆人必會追問,那時,他怕自己一個心軟,托盤而出,那便是驚天了。
賽華佗道:“我認為這是兩撥懷著不同目的的人。第一撥人是衝著連葉而來,而第二夥人該是為了我們四人中某人的命了。”
寧靜元道:“賽先生何出此言?”
“呵呵,晉兄弟的話可難住我了。我剛才的所言皆是推測,讓我拿出實憑,卻是兩手空空。”
“賽先生,晉元的意思是想問您是如何猜測的?”
“你們看,第一波人的武功跟第二波的人相比,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再說,連葉一個小村裡的人,沒見過什麼世面,又沒觸犯了某些江湖大俠的利益,為何要殺他?我聽你們說過連葉的事,但是我並不認為刀疤臉會為了個無名的臭小子而花錢僱兇,頂多找幾個九流的殺手,怎會去花大價錢去買高階殺手殺人呢?要知,如今要江湖上有點本領的殺手出動,可是不便宜的。”
“賽先生說的是啊。晉元,你怎麼想的?”慕安之轉頭問起了晉元。
寧靜元心裡面藏著不可告人的是,難得走了一次神。以至於慕安之叫了他幾聲後,看他還是沒有應答一聲,便走到他旁邊,拍了下肩膀,他才醒悟過來。
“安之,你叫我?”眼中有著不解。
“我叫了你好幾聲了,你也不答個。”慕安之這話說得理所當然,但是在賽華佗耳中,卻充滿了委屈了,他想如果此時慕安之手上有塊帕子,他估計會咬著帕子,控訴晉元的無情吧。,呵呵。
“安之,我在想事,沒注意到。你剛說什麼了?”
慕安之把他和賽先生的猜想告訴了晉元,寧靜元心中頓時有了種心事被人一語道破的感覺。“我也是這麼想的,咱們三人倒是想到一塊去了。”
一句話在倆人卻有著不同的滋味,賽華佗聽完第一個感覺是敷衍,晉元隨便找了句話來堵住他們的嘴;而慕安之卻不是,他有點彆扭,明明是我和晉元心意相通,為何要扯上賽華佗呢?
經過一戰,三人都累了,靠著樹幹子睡著了。到了半夜,忽聞一聲清脆的鳥叫,但三人卻沒有反應。過了一會,一個身影站了起來,藉著火堆的餘光,依稀可辨那人手中拿著把扇子。
“主子。”
“我想你幫我查個人,鳴山村——連葉。”
“是。”
“怎麼,你還有什麼事要說?”
“主子,家裡那位好像已經起疑了,您......”
“我知道,武林大會一了,我就回去。對了,今晚上的戲是他安排的嗎?”
“這......”
“你儘管說。”
“應該是。”
“我知道,你走吧。”
“屬下告退。”
人影按著原路返回,但是單薄的身影有著說不出的落寞。
另一邊,林悅兒帶著連葉躲到了一個山洞中,倆人見無人追趕,知是慕安之三人絆住了他們的腳步。想著,以三人的手段,又少了他們兩個拖累,必定能全身而退,因此放心在洞中休息了一晚。
洞中潮溼、陰暗,與樹林裡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於是林悅兒為了不讓她和連葉受委屈,出去找了點樹枝回來,在洞中升起了火。
倆人之間本就無話可聊,唯一的連線點慕安之和晉元又不在,只能乾坐著,望著跳躍的火。可能,是想緩解氣氛,連葉主動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