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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癮。罌粟公子,長相柔美,引得些江湖女俠芳心暗許,成了他的追隨者。可是,罌粟公子有個習慣,一夜只許一個女人爬他床,多了,白送的他也不稀罕。於是,那些女俠,抱著罌粟公子床上死,做鬼也快活的信念,自薦於罌粟公子門前。一夜,僅僅一夜,從人人羨慕嫉妒恨的女子跌落為棄之如敝履的破鞋,可悲,可嘆呢!”
“哼,這哪是公子,分明是個”女俠殺手“,平時精明,被人碰下都得到刀劍相向的地步,怎麼到了那個公子面前卻予取予求了?”張大公子義憤填膺,想他應生的矮小,到如今還未娶妻,日思夜想有個女子願與他結成百年之好,可看看人家罌粟公子,夜夜春宵,被翻紅帳,讓他這等光棍置於何地啊!
“此言差矣,罌粟公子也是有原則之人。有婚約的不要,長得難看的不要,聲音不夠溫柔的不要,豔名遠播的不要,身有殘疾的更是難入他眼。所以幾年下來,與罌粟公子有肌膚之親的女子,一隻手就數過來了,公子他非你們想的如此濫情,各位莫要錯怪好人了。要知道,人不風流枉少年,大俠哪個不有段風流韻事的?”
此言一出,一眾看官們恨不得把手中的茶杯直接砸向酸秀才,看他還敢站在淫賊那邊不?想歸想,書還想聽,砸壞了人,誰給他們說呢?暫且饒了他這次,下次,嘿嘿,還是不能下手。看官們無奈接受了這個現實,酸秀才是他們的精神父母啊!
“罌粟公子雖風流,但不下流,他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救下的女子十隻手都不止。因此江湖中人敬重他,稱其為罌粟公子。”酸秀才喝了口剛泡上的茶,滿足了。
不知不覺間,日已偏西,有些人家早已點上蠟燭,酸秀才的書也到此結束了。“欲知下位少年英雄是誰,請聽明日分解。”
英雄年少(下)
日上中天,午時剛過,一些男子或三三兩兩,或結伴呼友,往同個方向走來—天一閣。
昨日,聽酸秀才一段書,正是酣興之時,卻依著酸秀才的規矩不得不停了下來,這些對江湖生活嚮往但自己無緣去闖蕩的普通民眾哪肯甘心,俗語言有錢能使鬼推磨,這真理放之四海而皆準,唯獨在酸秀才這卻成了一紙空談,有錢使不得,逼又逼不得,他們只好靜等明日的說書。這不,剛吃了飯,他們便齊聚天一閣。
天一閣說書人的規矩比起其它酒樓的說書藝人來說不算苛刻,畢竟天一閣上場的是它家的男掌櫃,掌櫃說書,可是紆尊降貴了,但架不住人掌櫃願意,因此天一閣收費也比別處略貴點,勉強能接受。且天一閣說的內容新奇,說書者口才好,這些是其它地方比不上的,也是它吸引客人的亮點。
天一閣說書只限於未時至申時,兩個時辰。要說兩個時辰不短,但酸秀才一向愛磨蹭,更喜歡調人胃口,說個書半天不入正題,要不就是慢悠悠捧杯茶喝上一會,看著下面的人著急。等來了興致,隨口拈來,講上一段,算是完成了今日的任務。
進了天一閣,老闆娘柳依依眼睛一亮,歡快地扭著她的細腰,手中拿個大紅色的手帕,快步朝眾人走來,邊走邊笑著說:“哎呦呦,各位客官往裡走,點上壺茶,吃些小點心,說書馬上開始。”每次看到柳依依,眾人都會不由自主為她捏一把汗,難為她三寸金蓮,可走起路虎虎生風,也不怕摔了。
眾人找了自己常做的位置坐下,如老闆娘所說,喝點好茶,吃塊點心,天一閣的茶和點心是出了名的,這一兩銀子花的不虧。和同伴聊聊天,時間也過去了,醒木一響,酸秀才登場。
“昨日,咱們說到了罌粟公子,今日就來論論奇俠。奇俠跟罌粟公子一樣,他的姓名、來歷至今不為人所知,倘若真要說有人知道,恐怕就得去明月谷問百曉生了。”停下,喝了口茶。
眾人的心都擔了起來,怕酸秀才喝起來沒完沒了,今天的說書又給泡了湯。於是,底下的人把張大少爺派了出來,和酸秀才說個理。
“酸秀才,你別喝了,趕緊往下說啊,大家交了錢,可不是來看你喝茶的。”
“是呀,是呀,張公子真是說出了咱們的心聲啊。”附和聲差點把天一閣掀翻嘍。
酸秀才見狀,收起了喝茶的心思,講起了未完的故事。“江湖大俠的名號如此多,像什麼白俠、黑俠、黑白俠之類的,為何偏偏出了個奇俠呢?原因有三。”果然如大家所料,酸秀才又住了口。
但這次大家倒沒了急切的心思,和酸秀才耗了起來,喝口茶潤潤喉,吃塊點心嚐嚐味,優哉遊哉。
放下茶杯,酸秀才繼續剛才的話題:“其一是他的長相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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