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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沙又啞的,莫刑風的臉頓時又紅了不少。
看著他這般反應,項楚風低出聲:“以後,想對你好,你可會介意?”昨晚上,他能確定,後來的莫刑風是已經清醒了的,只是兩人都是初碰□,有些迷失在了裡面。
莫刑風沉默著,沒有答話,項楚風見他這樣,也不逼問,只是拿過桌上的吃食,作勢就要喂他,莫刑風微微一怔,忙伸手接了過來自己食用。
看莫刑風這幅樣子,與平日裡實在大不相同,項楚風也不說話,一直安靜的等他用了膳後,才開口問道:“一會晌午的時候,我就要回宮去了你是跟我一起回去還是……”
“我……我想留在宮外”項楚風話沒說完,莫刑風便突然開口,項楚風微微一愣,眸裡的笑意頓時消失了不少,可說話的話音,還是如剛才一樣溫柔:“這樣……那你……”想說什麼呢?項楚風自己都有些悶了,原本進來時想著他並沒有什麼狀況,心裡還暗暗愉悅了下,可現在……要不要問?要不要將話說開了?說白了?
心裡輕嘆,項楚風只得說道:“給你安排的府邸還沒落成,這幾日你就還先住在這裡,可好?”可不要說,連項府也不想呆了。
“什麼府邸?”意料外的莫刑風居然對這給出了反問。
項楚風微微一愣,以為是莫刑風對這事已經忘了,心裡頓時暗氣自己提這府邸做什麼,可話已經說了出來又不可能再收回去,無奈的輕嘆出聲,這才看著莫刑風回道:“我讓人在項府旁給你落了一處府邸,想來是還要一些日子才能完成,等修建好了,你再行入住,這些日就先呆在這裡?”
他這話……是要趕自己走了?
腦子裡面閃過的念頭,叫莫刑風心裡微微一愣,可轉念一想,自己與他本就無多大關係,趕人走也不是沒有道理。
壓下了在心裡騰昇起來的一絲異樣,莫刑風這才抬頭看他:“嗯”與項楚風確實沒有什麼關係,要說唯一的關係,不就只是昨晚上兩人纏了一夜嗎?這算什麼呢?
以前小時候不懂事,可後來就慢慢的明白了,這種親密的性/事,放在兩個男人的身上,就只是一種玩鬧的性子,與那賣場裡的小倌,不同的是,他們的恩客不定,誰人都有,而自己的恩客只有眼前的這個人而已
若是項楚風知道,莫刑風就因為他剛才的話,而將自己想成了這般不堪,也不知他會被氣成什麼樣子,可他還來不及多想,結果卻因為莫刑風額上的那一點硃紅而怔在了原地。
那硃砂……居然還在?
為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一章:祭奠日,滅九族
為什麼莫刑風額上的硃砂,在經過了兩人昨夜之事,卻依然還在呢?帶著這個疑問,項楚風當日中午就返回了宮裡,而這一次,莫刑風留下之後就再沒回去過……
除夕一過,項城君想著大哥的交代,在家陪了淳兒與莫刑風數日之後,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囊,去了神機營報道,莫刑風留在項府,整日陪他最多的就是淳兒,這幾日,項楚風雖都有出來見他,可兩人間那奇怪的氣氛,卻有些讓人無力。
眼看著年關過去,項楚風的時間也變得忙碌起來,最近的時日每日朝會都幾乎都會開到晌午,短短一月,朝中不少大臣都被他皮笑肉不笑訓斥一頓,而往後的日子,可以說是這些大臣最坐立難安之時。
天佑二年,四月十八,遊擊將軍郭懷仁,寧遠將軍王達,宣威將軍李程金結黨營私欲某不軌,被新帝削去兵權,分別流放斬首。
天佑二年,五月三十一日,戶部尚書,貪汙受賄,罷免官職判處斬行。
天佑二年,六月十五日,禮部侍郎,收受賄賂,買賣官職,牽涉在內的足有二十餘人,禮部侍郎被罷官免職收押入牢,其餘人等逐出首京,永不再用,禮部尚書疏於職守罰俸一年,閉門思過。
這一動靜,鬧的朝野人心惶惶,誰都害怕下一個遭罪的就是自己,項楚風這不動則罷,一動起來,簡直就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都不知道這些人是時候時候犯在了他的手上,一個個都把心給提到了嗓子眼,朝會得時候更是巴不得將自己的隱藏起來,不觸這個黴頭,將這些人處理之後,往後的時日,項楚風清閒的幾乎天天都往項府跑,一呆就是一整日。
同年八月七日,南晉使者前往炎朝商談兩國聯姻之事,而後婚期定於天佑四年七月十七……
天佑四年,項楚風十九年歲,南晉那位嫁來的公主則剛過及笄之年。
“天佑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