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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雖說他年紀輕輕也才不過十五六歲,可那一身的沉穩老態之氣卻不輸於一個成年男人:“你想要人,不是不行,去讓他莫廉天來跟我要!”
“是誰想見老夫啊”
項楚風話音才落,一男人的聲音隨即從莫天翎等人的身後傳來,項楚風不為所動,眸光斜斜看去,只見得前方圍堵的人影,自動自發的讓了一條道路出來,而那官服都還未換下的人,正大搖大擺的從那群人的中間走來,帶著些許鬍鬚的面容莫約五十來歲,一身的官架子擺得恰到好處。
項楚風嘴角掛著玩味的笑,斜斜看他,兩手負在身後,也不著急開口說話,那莫廉天走上前來,看著眼前的人是誰,面上的神色除了微微一愣,倒也並無其他,就連那恭敬的摸樣也假得讓人作嘔。
“喲原來是太子殿下,下官見過太子殿下”
莫天翎站在一旁,瞧著自己老爹的舉止,在聽他口中說出的話,當下卻是有些楞在原地,就連那些跟他一起過來的打手,心裡的鼓聲也開始作響。
原來他們惹到的居然是當朝太子麼?可是太子為什麼不住宮裡,卻住在別人家的院子裡!?
看他朝自己作了揖,項楚風笑道:“早就聽聞尚書大人在上京是有名的官老爺,做事威風凜凜霸氣得緊,今日到真叫我是好一番領教了”
“太子過譽,老臣今早才剛下了早朝回去,就聽管家來報說我那庶出的小兒被人綁了去,老臣心裡焦急,所以這才特意趕了過來,不知原來是太子大駕”
聽這話,項楚風輕笑:“尚書大人的這話,當真是個好大的帽子,這話若叫人傳到了我父皇耳中,豈不是該治我一個欺男霸女之罪?”有道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尤其是身居高位者,若知法犯法則是罪加一等,今日的事若是被人添油加醋的說給淳于修,甚至藉機在朝堂之上掀個什麼小風小浪,都夠他這個黃口小兒受得了。
莫廉天假笑兩聲:“下官不敢,想來這也只是一場誤會,不過既然只是誤會,下官還是希望,太子能將小兒歸還才是”
項楚風冷笑:“歸還?令公子與我素不相識,更不在我這裡,何來歸還之說?”睜眼說瞎話他不是第一次了。
聽他的話,莫廉天還沒開口,一旁的莫天翎就說話了:“那賤種明明就是你昨日帶走的!怎麼可能不在你這裡!”莫廉天是個雙十男子,比項楚風還大好幾歲,早前的時候,他就聽他爹說過這個所謂的儲君,心裡得到的結論是,這個儲君是紙糊的。
碧藍的眸,帶著幾許冷意的朝他看去,項楚風臉上的笑透著幾分寒人的氣息:“倘若令公子當真不在我府中,那此事不知尚書大人要如何收場?”
“那老夫願跟太子下跪賠罪”
聽這話,項楚風臉上的笑當真是格外的如沐春風:“尚書大人請”
將人帶到府中,項楚風開口發話,讓他們放手去找,而自己側安坐與大廳之上,滿目謝意的摸樣喝茶品名,一點也不焦急,莫廉天與項楚風一起坐在這大廳之內,那一雙賊溜溜轉的眼眸,在將四周的景象掃了一遍之後,便落在了項楚風的身上。
項楚風並非淳于修的親生子,所以他的眉宇間找不到半點與淳于修相似的痕跡,這兩日的朝會情況,項楚風也從未開口說過話,安靜的立在一旁,到像個透明人似的,莫廉天今日第一次與他真正的交了手,才感覺這個黃口小兒一身的氣息,總是不見半點凌亂,可這會子又這般輕易的就讓自己的人進府搜擦,莫廉天心裡打鼓,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一盞茶的時間很快就過,莫天翎帶人將整個項府都搜擦了一番,卻沒有找到他們要找的人,一個個的灰溜溜的來了大廳,腦袋低得好像都抬不起來了似的,項楚風高坐上方,放下手裡的茶杯,面上掛著淡淡的笑朝莫天翎看去:“如何?可找到了你們想要找的人?”
莫廉天坐在下位聽他問話,心裡氣悶,嘆了口氣便起身抱拳:“今日打擾太子,是下官的不是,下官這就跟太子賠禮!”聲落膝蓋一彎,便跪了下去:“請太子姑念下官實在是心繫犬子,才做出此等驚擾太子之事,望太子能莫與下官計較才是”這一跪雖不情願,但眼前的小孩,到底還是掛著儲君的名號,鬧僵了沒好處。
“好說”伸手虛抬一把,看莫廉天站起身來,項楚風道:“我也是為人子的,自然明白尚書大人對令公子的掛念之心,今日之事便算做罷了,希望不會再有下一次的發生”
聽他的話,莫廉天也未多想,抱了抱拳就道:“多謝太子體恤,下官這就不做打擾了,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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