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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天。
蕭滄海抬了抬脖子,冷傲地道:“我不會出錯!”
蕭伯元的聲音十分平靜,平靜之中甚至帶著一絲冷酷:“可是你已經錯過一次,幾乎輸掉了你全部的名譽。”
作家的話:古時候的皇後也不是那麼容易做的,哦呵呵呵~~~
話說,十某還沒有從山西的旅遊中緩過來,這周又趕上結賬期,10月1…3日還要連續加班,真是不斷悲催~~~~
十世輪迴之滄海長歌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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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滄海如受重雷所擊,身子晃了一晃。
蕭伯元趁勢追擊,緩緩道:“蕭家輸不起,江南士族,也輸不起。”
蕭滄海曾經淪落草原一年之久,甚至還帶回了一個‘二皇子’。這是一個終身的汙點。現在皇上對他寵愛之極,自然無人敢名目仗膽地以此事攻擊他,撼動他的地位。但是做點小文章,散播些流言,一點一點蠶食他的清譽還是能做到的。何況眾口鑠金,誰知積累到哪一天會引出什麼禍患。
蕭滄海臉色蒼白,神情如雪,呆坐在原地。
蕭伯元見他這模樣,不由一陣心疼。蕭滄海可是他一手帶大的弟弟,都說長兄如父,蕭滄海幼年並未得到過多少父親的寵愛,對兄長極為敬畏依賴,蕭伯元也因此對他十分偏愛,感情是幾個兄弟中最深厚的。
他當然也希望自己的弟弟能過得好。可是蕭滄海以男子之身嫁給皇上做皇後,就註定了他此生的命運尊貴至極,卻也坎坷難平。
皇上不納嬪妃,是極好的一件事。少了女人,自然也少了子嗣,少了許多紛爭。但同樣的,蕭滄海身為皇後,從十九歲入宮至今已有十一年,卻只生了一個太子,壓力不可謂不大。現在北方士族的動作,蕭伯元身為蕭家族長及朝上重臣,自然有所察覺。如果蕭滄海真的有兩個嫡子傍身,那地位無論如何是不會被動搖的。可是隻有太子一個,且二皇子還隨時可能成為一個被攻擊的靶子,怎能不讓蕭家和整個江南士族擔憂呢?
自從出了神黿的‘天示’,皇上從此不再親近女色,朝臣們表示了理解。但是不能親近女色,不說明不能親近男色啊。雖有那一句‘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可到底沒有指名道姓地說皇上只能寵愛蕭滄海一個,千古以來也沒有這樣的帝王。
之所以會想讓蕭子誠入宮,因為他是蕭滄海的親弟弟,可以幫他固寵。而且反過來,看在蕭滄海的面子上,以蕭子誠與他七分相似的面容和溫和的性格,皇上想必也會愛屋及烏,多些寵愛吧。如此也算雙贏了。
京城裡南方的上品士族不在少數,雖然面對北方士族時大家立場一致,但私下裡蕭家也要保住南方士族首領的地位,因此是不會考慮讓其他家族的人進宮的。
蕭家枝繁葉茂,家族龐大,牽扯的利益也極為複雜。身為士族子弟的一份子,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在享受榮華富貴的同時就註定要揹負起家族的責任。蕭伯元如此,蕭滄海也是一樣。
於是蕭滄海不得不面對殘酷的家族決定。
他沒有說話,只是直直地坐在那裡。
過了半晌,蕭伯元起身:“話已經帶到,三弟你好好考慮一下。我進宮不能久待,先告辭了。”
蕭滄海點點頭,看著蕭伯元行禮後退下。
傍晚楊靖回到鳳儀宮,一踏進宮門,便感覺有些不對。
平時這個時候蕭滄海都會迎出來,二人在外殿裡說會兒話,等太子和二皇子來請安,之後便一家人用晚膳,然後他與蕭滄海會去散會兒步,再回內殿休息。
但今日蕭滄海卻沒有迎出來,連貼身伺候的染香和墨香也不見蹤影。
楊靖走進內殿,轉過彎廊,左邊書房的門開著。
他輕輕走進去,見蕭滄海半倚在窗下的軟榻上坐著,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手閒散地握著本書,雙眼凝望著窗外的景色,露出線條完美優雅的側臉,一雙深邃地眸子彷彿蒙著一層冰霧,神情有些沈凝,不知在想什麼。
楊靖走過去,攬住他的肩膀,輕聲道:“想什麼呢?朕進來了都不知道?”
蕭滄海訝然回頭:“你回來啦?哎呀,都這個時辰了?我竟沒注意。”他笑了笑,起身伸了個懶腰,道:“春季乏困,精神倦倦的。本來想看會兒書,誰知竟不知不覺望著窗外發起呆來。”
楊靖眉宇輕蹙:“你有心事?”
蕭滄海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哪裡有什麼心事,不過是發會兒呆罷了。”
楊靖心道你剛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