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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的來臨讓火熱的甬道一陣緊縮,尉遲肅再也無法冷靜,抱起他往床板一倒。
看他低喘著,那雙大眼沒有半絲姑娘家的媚態,只有教他深深眷戀的英凜和深濃愛意,就連身體也是純然的陽剛,緊實沒有半點餘贅,已宣洩的昂揚正逐漸復甦……他深愛著這個男人,不管他到底是不是他的兄弟,他都知道,自己這輩子已經離不開他。
「粲。」尉遲肅喚著,深入。
「啊……」他半眯著眼,感覺體內掀起另一場暴風雨。
「我愛你。」
他頓時瞪大眼,緩緩地咧嘴笑開,唇角卻又突地下垂,像是快哭了。
「不管了……就算父皇發現了,也會有法子的。」尉遲肅嘶啞地說。
尉遲粲長臂勾下他的頸項。「為了你,我願意欺君……我就是這麼愛你。」
「傻瓜,沒有欺君,我不會讓那種事發生的。」尉遲肅吻上他的唇,「不管你心底有什麼事,都要告訴我。」
「嗯。」他張口回應他的吻。
「還有……快去了,麻煩告知一聲,別突然夾緊,我會受不了。」
尉遲粲聽了,俊臉燒出一團潮紅。「你……你怎會說這種話?你承認吧,你肯定是跟那個男娼,啊……」放肆的律動讓他再也說不出話。
「你也會害羞啊。」尉遲肅舔咬著他的下巴。「怎麼做都好,一點話倒是就讓你羞紅臉,真是可愛。」
「你……」他眯起眼,反駁不了。
那兇悍的熱物狠狠地挺入最深處,徹底翻攪著他,讓他搞不清楚到底是痛楚還是歡愉,直到失去意識。
翌日,桂肖如等尉遲肅上朝之後,才獨自拜訪。
等到天色都暗了,尉遲粲才轉醒,張眼,房裡一片昏暗,有一瞬間,他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
「我說頤王爺……再怎麼醉,睡到晚上了,也該清醒了吧。」門外突地響起桂肖如調侃的聲音,他驀地翻身坐起,身體的痠疼卻又教他往床柱一靠。
腰臀的疼楚,還有赤裸的身子,讓他想起昨晚發生的事。
不是夢?是真的……大哥真的說愛他,當著他的面說……忖著,他不禁笑得傻氣。
「喂,再不應聲,我就要進去了。」
「等等!」他大喊著,想要找自己的衣裳,卻沒瞧見,只見花架上已經擺上一套大哥的衣袍,他趕緊穿上。
「等什麼?你是娘兒們不成?」桂肖如沒好氣地推開門,就見他正繫上腰帶。
「你……好歹是個姑娘家,就這樣闖進男人房裡,你都不擔心自個兒的清白受損嗎?」他撇嘴道。
「就憑你?」她上下打量著,眼神很不屑。
「你那什麼眼神?」他故作威嚴大步走近她。
「就這個眼神。」她認識他很久了,沒在怕的。
尉遲粲苦笑一聲。「我還能怎麼樣?」肖如啊……如果沒有大哥,他肯定會愛上她,愛上這般颯爽不造作的性子。
「哼。」她皺皺鼻。「走吧,陪我吃飯。」
「好啊,不過……」他看看外頭的天色,不敢相信自己竟睡了那麼久。「時候這麼晚了,倒不如等大哥回來,咱們一道用膳吧。」
「不了,你大哥正在守株待兔,這兩天沒時間陪你,所以就請你忍耐一下,暫時由我作陪。」
「大哥想逮那個人?」他喃喃低問。
「嗯。」
尉遲粲不禁微眯起眼。「為什麼我說什麼你都知道?大哥什麼事都跟你說?」
「他當然要跟我說。」她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壞心眼。
「為什麼?」
「你說呢?」瞧他臉色變沉,她笑得更得意。
嘿,讓她欺負一下不為過吧,再怎麼說,她也算是夠義氣,不僅對他們的事守口如瓶,甚至還充當紅娘。
一早就瞧見這傻小子一臉遮掩不住的春風得意,讓她有些氣悶,要是不欺負一下他,這口氣她怎麼咽得下去?
「到底是什麼意思?」見她往外走,他跟著。
「本小姐要是心情好就告訴你。」
「肖如……」
另一方面,尉遲肅派了人手守著京城裡所有的花樓,就連自個兒也踏進明月樓,不過,沒有花娘作陪,就他獨自一人。
他甚至不惜鬧得樓裡的人皆知廉王就在這裡,就希望這訊息能傳開,讓那個人願意出面見他。
粲的想法,他認為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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