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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答應了就好,早點答應,也不至於咱兩口子一見面就要吵架。”雖然幾個月沒見這個大冰山沒有成功的激怒他,自己也覺得很寂寞啦。
蕭凌孤不得不承認,論起武功,蕭三蕭四加起來都未必是黑衣人的對手。縱然很不情願,他還是同意了他的加入。
☆、(13鮮幣)72
峰城太守聽聞當朝太傅問他借調護衛,這可是立功的大好時機,盡心盡力地調撥了三十高手,前前後後地護著蕭家的這兩輛馬車。第二天車隊和護衛便整裝待發,蕭凌孤的馬車由這來歷不明的黑衣人架勢,張大寶同蕭凌孤一輛車,而另一輛車,仍舊由蕭四架勢,車裡是蕭凌遠和受了腿傷,不方便動彈的張阿牛。
“伯伯,你還是沒告訴我,那個笑起來壞壞的叔叔是誰呢。”馬車裡,張大寶已經不再害怕蕭凌孤的冷淡了,他堅定堅決地要像先生所教的一樣,做勤學好問的好孩子。
“是個大壞蛋。”
“啊?大壞蛋?他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嗎?”
“……”比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更讓人頭疼罷了。蕭凌遠摸了摸張阿牛的腦袋,道:“你別隨便和他說話就是了。”
“哦……”張大寶低下頭接著玩伯伯送的小球,這年頭,大人都不願意耐心地跟他把事情說明白,總愛敷衍他呢,伯伯是這樣,連先生和爹爹也是這樣,以為他小不懂事嗎?其實他什麼都知道!
昨天,那個壞叔叔,叫蕭伯伯相公,哪有人隨隨便便叫人相公的,他們肯定是手拉手,晚上一起睡覺的關係。還有爹爹和先生……昨天,昨天他去爹爹的房裡看他,推開門,看到爹爹正在和先生玩親親,先生髮現他來了,忙推開他爹爹,嚇得臉通通紅,都要哭出來的樣子。
爹爹解釋說,那是先生知道他吃藥太苦,而先生嘴裡又剛吃了糖,所以才用嘴給他喂糖果。
當他是三歲小孩嗎?他吃藥也怕苦,怎麼沒見爹爹用嘴喂他糖,只是隨便抓來一顆往他嘴裡丟去。
其實,張大寶早就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先生在他家裡,就像是娘一樣,爹爹對他,也像一個男人對自己妻子一樣地好。如果他一定要有後娘,而這個後娘是先生的話,他不是很介意啦,至少先生對他很好,不會讓他吃不飽穿不暖吧……
張大寶小朋友懷揣著洞察大人世界的優越感,洋洋得意地偷樂著。
而另外一輛馬車上,蕭凌遠還在為昨天被張大寶撞破了他們的親密,而虎著一張臉,不高興著。
“好先生,你別生氣了,阿牛哥這不是已經幫著忽悠過去了麼?那熊兒子腦子簡單,不會多想的。”張阿牛那個苦啊,真恨不得就把實情都告訴兒子了,反正兒子越來越大,總有一天會知道,他也沒想過能夠瞞著兒子一輩子。
“你還說,找藉口也不會找一個好一些的,誰信我是在用嘴餵你糖果啊!”
“這怎麼是藉口,先生分明就是在餵我你的蜜汁,緩解阿牛哥吃的藥太苦呀……”
“你你你……不要理你!”蕭凌遠氣得想捶他,看他那可憐兮兮的腿,下不去手,只能負氣把臉扭向一邊。
張阿牛見這寶貝疙瘩是越來越難哄了,正抓耳撓腮,叫苦不迭呢,突然馬車一個顛簸,他福至心靈,哎呦叫喚了一聲。
“怎麼了?傷口又疼了麼?”蕭凌遠這下沒心思彆扭了,忙坐近些觀察他的腿傷。
忽然上半身被男人一把抱進了懷裡,咬著他耳朵輕輕道:“先生都說要給阿牛哥生兒子了,到時候肚皮大起來,孩子總是要叫你孃的,你瞞得到幾時?”
“瞞到幾時是幾時!”蕭凌遠知道中了他的苦肉計,可是張阿牛的懷抱熱熱的實在舒服,他乾脆不掙扎了,任由他抱著自己,喃喃道。
“你信阿牛哥,大寶是個好孩子,他喜歡你,真知道了,也不會反對你當他的孃的。”
“什麼娘!我又不是女人,以後他若是真知道了,你要叫他叫我爹!”
“好好,叫你爹。”張阿牛寵溺地順著他的長髮撫摸,心裡恨極這個該死的腿傷,不然,好不容易和先生一部馬車了,倒是可以抓緊時間把小娃娃給造一造,先生說過他會努力的,現在還沒見他做了什麼事顯示他“努力”的態度呢。
為了有機會讓先生好好地努力一把,張阿牛吃藥特別積極,一頓不落下。他身體底子本來就好,隨行的大夫又是個名醫,再加上蕭先生七八日衣不解帶地照顧,到了離京城還有一兩日的路程時,張阿牛的紗布的腿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疼痛感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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