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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乖些,等你爹醒了,伯伯再讓你去看你爹。”
“嗚嗚嗚……”張大寶撲進蕭凌孤懷裡,哭得一塌糊塗。
第一次有這麼個軟軟的小身體在自己懷裡,蕭凌孤身子僵了僵,隨即軟下,猶豫地伸出手,輕撫著張大寶的後背安慰著他。
孩子哭累了就睡著了,蕭凌孤把他抱到床上,又幫他掖好了被子,冷心冷情的他突然之間覺得有一個孩子也不錯,雖然小孩又吵又麻煩。
無論怎麼樣,現在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蕭凌孤拿出那封從土匪頭子那搜出來的信,又展開看了一遍,心中暗忖,左相已經沈不住氣到這個地步了,他離京前布的局,看來是時候收網了。
***
醫館的藥童送來了藥,告知蕭凌遠這湯藥的服用方法,蕭凌遠一一記下,打賞了他,便端著燙手的藥碗進了張阿牛所在的房間。
床上,男人還睡得迷迷糊糊的。蕭凌遠把藥碗放在床邊的小櫃子上,輕輕地推了推他,柔聲道:“阿牛哥,起來喝藥了。”
“唔……”張阿牛悠悠轉醒,見先生一臉擔憂地望著自己,也不顧上漸漸清晰的腿疼,用手摸了摸他的臉蛋問:“先生的眼睛那麼紅,是不是哭了許久?”
“你……你還敢說……”蕭凌遠怨懟地望了他一眼,端起藥來道:“阿牛哥先把這藥給吃了吧,吃完了藥,傷口就長好了。”
他說著,輕輕地用勺子舀起一湯匙黑色的藥汁,放嘴邊吹了口氣吹涼了,遞到張阿牛的嘴邊。
男人這是第一次享受蕭先生的服侍,雖然是在受傷的情況下,還是莫名感動了一把。他一張嘴,差點把整個勺子都吞下去,藥汁味苦得狠,他卻一點都感覺不到,只是痴痴地看著先生溫柔體貼,跟個小妻子喂丈夫吃飯似的模樣,心裡激動難抑,幾口就把一大碗藥汁全部喝了下去。
“苦嗎?阿牛哥真乖。”蕭凌遠看他如此配合,眉眼一彎,露出了好看的酒窩,又讓張阿牛看得痴了,拉住他的手問:“苦了怎麼辦,先生有糖嗎?”
出門在外,蕭凌遠又不是個小孩子,哪裡會有糖。他懊惱自己做事不周到,竟然忘了讓大夫熬藥的時候給加些甘草,以為男人真的被苦到了,笑容也收了起來,自怨道:“我忘了,下回,下回一定買些糖給阿牛哥補上。”
“先生有糖。”
“嗯?哪裡?”蕭凌遠往放東西的袖口和腰帶裡摸了摸,確實沒找到糖,疑惑地望著張阿牛。
張阿牛露出賊賊的笑容,用指腹摸了摸他的粉唇道:“這裡面啊,不是藏了許多蜜糖呢?”
☆、(12鮮幣)71
這混蛋!都受傷了還不正經。
蕭凌遠臉一紅,看他這副在床上躺著,腿還纏著紗布的模樣,也不捨得罵他,乖乖地俯下身子把自己的嫩唇朝他的嘴上送去。罷了罷了,被親幾下有什麼所謂的,這個男人為了護著他受那麼重的傷,只要能讓他舒暢一些,別說是親一個了,即便是讓他做更過分的事他或許都拒絕不了。
唇黏著唇,舌頭纏著舌頭,張阿牛口裡還殘存著些藥汁的苦味,蕭凌遠明明怕極了苦,卻一點沒有收回舌頭的意思,心甘情願地和男人同甘共苦,細細地交換了些蜜汁,直到兩人嘴裡都只剩下甜味了,才鬆開了彼此。
“你,滿足了沒?”看著男人得意的笑容,蕭凌遠紅著臉瞪了他一下。
這一眼風情萬種的,張阿牛若不是有傷在身,哪裡能那麼輕輕鬆鬆地便放過他。無奈腿傷實在是有些痛,張阿牛便讓蕭先生睡在自己身邊同自己說說話,摸摸小手,純粹當吃些豆腐聊以安慰了。
“小遠。”兩人正黏糊呢,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正是蕭家大哥的。
蕭凌遠忙坐起身子,慌張地整了整衣衫和頭髮,道:“來了,大哥。”還不忘幫張阿牛蓋好被子,免得被他大哥看到。
蕭凌孤是來告訴蕭凌遠接下去的安排,順便探望張阿牛的傷勢的。
詢問了幾句,見他臉色尚可,點了點頭,對蕭凌遠說:“我們不能在峰城停留太久。我已經吩咐峰城太守借調些高手,護著我們回京。”
蕭凌遠一怔,隨即面有難色道:“大哥,大夫囑咐了,阿牛哥的腿傷最好靜養,上了馬車顛簸對傷口癒合沒有好處。”
“等不了了。回程路上你同他一輛車方便照顧。你不放心,最多再僱個大夫同路。”
“先生,沒事的,你阿牛哥身體好著呢,在馬車上顛顛不會有問題的。”張阿牛聽說接下來的路上蕭家大哥竟然大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