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雪拿出鐵扇,秀出扇柄上的草環。
「這東西……不配放在大哥的鐵扇上。」
「怎麼不配?細雪妹妹編的草環天下只有兩個,我的這把鐵扇隨便在打鐵鋪也可以找到十個,是我的鐵扇配不起你的草環才對。」他不希望細雪看輕自己,當初他救了細雪就覺得她氣質非凡,不應只是落魄的貧女。
「大哥對我的恩情,細雪永生難忘。」看著西門方雪,細雪流下眼淚。
「你怎麼可以隨便哭呢?把我可愛的細雪妹妹給糟蹋了。」摸著義妹的頭,方雪安慰道。
「你對我這麼好,可是我一聽到你要上尉梟山上殺魔頭,就止不住眼淚。」她真不希望方雪去尋死。
「我大哥是很厲害的,你怎麼那麼篤定我們上去一定在劫難逃?」
「你畢竟是冒著危險,萬一大哥出了什麼事,我也不要活在這世上。」她要追隨西門方雪。
「傻妹子,就算明天我不上尉梟山,哪天我出了什麼事,我也不允許你去死。你捨不得我,我知道……但天自有定數,不管怎麼樣,你都要好好活著。」
「方雪哥……你一定非去不可嗎?」她希望方雪能留下來。
「因為那裡……有我很想見的人,不去的話我會後悔的。」幾年不見,不知道他還記得我嗎?
笑的有絲牽強,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很可笑,但不得不如此。
看著義兄堅定的眼神,細雪雖然黯然,也只能默默為他祈禱。會讓方雪哥冒著危險也要去見的人,定是個絕塵脫俗,比她更靈巧動人的女子吧……
三年能改變什麼?能讓一個人從悠哉晃盪到變成名副其實的武痴。
整整閉關了兩年,走出關的東方孟月身形又抽高了不少,默黑的頭髮長到了腳踝卻一點都不妨礙行走。他直接走進魔教的聖殿,不在乎自己現在只穿了件素白的單衣,赤腳走在熔炎滾燙的地表。
當他走進大廳,所有人都匍伏在地上,高喊他為教主,因為他練上了無人能及的滅陰九式,是魔教最高的絕學,連上任教主都沒能修練到最高段的武學。魔教自古以來就是能者為王,東方淨夜自知不敵便走下教主之位。
「是你的了,孟月。」把教主令牌教給他,東方淨夜沒有絲毫難堪,只覺得後代輩出,勇氣可嘉。
「什麼啊?」把令牌扔回去,剛出關的東方孟月其實人還恍恍惚惚地。「現在到底什麼時候了?」
「你在發什麼昏?快收回去!現在已經是天回30年了。」又把令牌放在東方孟月手上,他差點想要暴打兒子的頭,但礙於身分忍了下來。
「30年?怎麼沒人叫我?神經病,放我一個人在那裡兩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花了多久時間在那個黑慼慼的洞窟,肚子餓的受不了才自己出來。
「我是感念你用功武學,不忍心打擾你。」眼睛一直飄著,東方淨夜當然不可能說自己看中兒子一認真就栽下去,不管今夕是何夕的性子,藉機關個兩年過過太平生活。
誰叫他三年前那場戰役回來後,就開始性格大變,到處找人挑戰,不管白天、黑夜、清晨還是別人正在上廁所。他都會鎖定著那個人,一直到他打敗為止,緊迫盯人到人人自危的地步。所有人都怕了他的執著,還沒開打前就落跑了。
因為幫眾日益減少,他才狠下心把自己的兒子關到洞窟裡,沒想到他從最基礎的滅陰一式直接練到了第九重,真是恐怖的毅力。他懷疑自己的兒子在洞窟裡,不吃不喝不睡,才能練到這個境界,他可是花了十年才練到第八重啊!
「爹以為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會接受嗎?」他可不是三歲的小孩。
「我也是為你著想,如果不這麼做……你第二重都練不上呢!是不是?」第九重可是隻有開山始祖才練的到。「以後魔教的興衰就操在你身上了,多多努力吧!」他講的一副要去退休的樣子。
「什麼啊爹,我又沒有要當教主!」當少主的時候就這麼操勞了,不用想就知道被冠上了教主這個名號會有多辛苦。
「別忘了你現在是魔教最厲害的人,你不當教主誰當教主?」原本他還擔心等人練到第九重還不如早點自殺比較快,沒想到這個孩子這麼神速。
「我只是……」他只是為了打敗西門方雲而已。
話還沒說完,下面的幫眾都已經群起激動,大聲的喊他為教主,要東方孟月不勝任都難,尷尬地面對著群眾的愛戴。
「就是這樣,這是民意不可違抗!」東方淨夜興災樂禍。「魔教麻煩你了,記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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