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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但是我孃親當時已經無力開口說話,只是一直指著放在家中桌上的那一塊木板,沒多久之後就一命嗚呼了。”
“然後呢?”
驚堂木又是盈盈一笑,接著說道:“然後啊,產婆瞧見那塊板子,是衙門升堂時縣老爺們常用的“驚堂木”所以就給我起了這個名字羅!喂,這位路人,我這麼回答,你滿意了嗎?”
不知死期已到的傢伙,甚是滿意地點點頭。
“那我再跟你說一件事好嗎?”
某甲心想又有小道訊息可聽,便再度點點頭。
“我啊,最、最、最、最討厭別人問我名字的由來了!討厭到……我會忍不住想整死那個人!所以呢,你最好回去燒燒香、祭祭祖,看看還來不來得及請你家的祖先們庇佑一下。要不然的話,就是你最好這一輩子別出啥差錯給人捉進衙門,不然啊……對了!你有沒有兒子啊?”
驚堂木面露關心地看著他。
待宰羔羊搖了搖頭。
“那我勸你趕快回家生一個兒子好了!要不然以後你自個兒的墳,可就沒人來祭拜了喲!唉!我這個人就是心太軟,還這麼替你著想,那本人的這頓飯錢,就由你來付帳喔!”
驚堂木那一張美麗的臉蛋漾起了一抹迷人的笑靨,踏著愉悅的步伐揚長而去,只留下一堆在豔陽高照的大白天裡,被突然颳起的陣陣陰風吹得冷到全身發寒的人們。
至於那個有膽沒腦的可憐人,則因為付不出大酒樓昂貴的飯錢,當天下午便給酒樓的保鏢們綁起來,送入衙門。
隔天,驚堂木仍舊是盈盈微笑地用他那張招牌的利嘴,將那人大刺刺地關入牢中,整整吃了三個月的免費牢飯。
從此以後,全昌州上下再也沒人敢問同樣的問題。
雖然說那答案早已傳遍了大街小巷。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一直到今日,昌州的縣官莫名其妙地竟已經連換了五位。
而且每一位縣官,都因為同樣的緣故而抱病離職,並且發誓就算打死他,也不肯再當昌州縣令!
此刻,驚堂木正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呵欠,對於控告者長篇大論似的供詞頗不以為意地聽著。
控告的人是一對夫妻,夫妻兩人想控告張員外的兒子對他的妻子圖謀不軌,憤而鬧上衙門,要求縣太爺給個公道。
而那當人家丈夫的男子,這會兒正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訴著張公子的惡形惡狀,待說到對方意圖強逼自己的妻子就範之時,只見驚堂木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突然身子癱軟倒進男子的懷裡,就連身子華麗的衣服也不知何時給脫了一半,露出右邊香肩……
天啊,這幅畫面煞是誘人啊!
男子頓時啞口了,傻愣愣地盯著驚堂木露出的粉肩直瞧。
原本鬧烘烘的公堂上,也因為驚堂木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而沉靜了好一會兒,接著——
“縣太爺啊,草民要追告一事——這王伍對我圖謀不軌!”驚堂木突然大聲地喊道。
名叫“王伍”的男子錯愕地道:“什麼?”
“啊?”公堂上的所有人不約而地發出疑惑的聲音。
整個公堂上的人無不張大了嘴,每一個人都神情怪異地盯著始作俑者的驚堂木;就連兩側手執法杖的衙役們,也都無意識地放開了手,木製的法杖全都在同一時間落到了地板上,發出聲響。
而那好半晌沒說上半句話的師爺,正偷偷端了杯水打算潤潤喉嚨,好應付接下來驚堂木如同滔滔江水般的辯詞;誰知這水還來不及沾口,瓷杯就被驚堂木意外的言行舉止給嚇得摔成了七、八塊的碎片。
就不知這瓷杯算不算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師爺不禁望著地上的碎片發愣著。
最先回過神的是那個王伍,也就是現下正被驚堂木香肩半露倚靠在懷裡的男子,他中氣不足外加結結巴巴地開口:“我、我我……我沒、沒有……對、對對、對你圖謀不軌……”
驚堂木卻是一臉嬌羞模樣,吶吶地對他說:“既然你沒有對我圖謀不軌,那你為何要摟住我呢?”
“我、我……”
驚堂木作態地嘆了口氣,“我只是不小心往你懷中跌了過去,而你也只不過順手扶了我一把,對不對?”
王伍一聽,立即如搗蒜般地直點著頭。
驚堂木故作困惑地看著王伍,“所以你這種行為,就不算是想對我圖謀不軌羅?”
王伍再度猛力地點頭。
驚堂木緩緩拉好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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