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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個人天生的風骨,怎麼會淪成一個戲子。
不稍一刻鍾,穆子韓便著小旦的妝容出來了。
雖然還是男子身形,但是那張臉活脫脫一個“貂蟬”。想來真是要比,不知道古時的“穆子高”是勝幾分還是遜幾分?
美人兒啊美人兒,雖然面帶桃花,杏眼圓睜,一雙眸子裡透著清冷。只是那張臉面,誰曾見過這般美人?
“穆子韓,爺爺我這就一句話,要麼老老實實地跟爺走,過了今夜,我保證你們趙家班人人平安財源廣進。”李忠全摸摸了下巴,一抬手,“要是不從,你這個趙家班之後要是誰
有個跌打損傷,可千萬別來找我!”
我還怕找不到機會,沒想到這李狗乖乖地送上門。穆子韓正欲答應,沒料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慢著!”戲棚子最角落地那裡,有個身著青衫的男人緩緩站起身來。一翻手,手心裡掉出一堆兒的花生殼。雙手拍了拍,“我說李忠全啊,你勾搭民女也就算了,還勾搭起民男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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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
終於把第一季寫完了orz。。。吐血的爬上來。。。發的有點倉促還沒來得及檢查,有不對的地方明兒再改惹(!!…`)
才發現尼瑪越往後寫的越長這是自帶裹腳布技能嗎?最後一回都快趕上前面一章惹
☆、章一 初識 第二回
第二回
“慢著!”戲棚子最角落地那裡,有個身著青衫的男人緩緩站起身來。一翻手,手心裡掉出一堆兒的花生殼。雙手拍了拍,“我說李忠全啊,你勾搭民女也就算了,還勾搭起民男來了?”
“你是哪來的狗,我們李爺在這,有你吠的份?”光著膀子的壯漢,看起來髒兮兮分不清裡外的衣裳鬆鬆垮垮掛在腰間,流裡流氣地叉著腰說話,鼻孔裡出氣發出哼哼地聲音,一臉橫肉。
李忠全斜眼盯著垂手交握於胸前的老管家,不稍用力吊起衣領,然後向外一推,“我不是讓你們把人全給轟出去了麼?這個家夥是怎麼進來的!”
“爺……小的不知道啊。”被強行吊高,一口氣梗在喉嚨,憋憋屈屈地道出一個“爺”字,好不容易一把老骨頭被放了下,推倒在幾尺外的地方跪著磕頭重複道著小人不知四個字。
“閉嘴!好你個護院狗,主子還沒開口,竟敢連著主子的份一起叫?!”青衣人起身撒了一地果殼,抖抖手腕拍下細碎。伸出兩指括了下衣領,往前橫跨一步。低沈微啞,嗓子壓低,氣勢不怒而威。罵的原是那個光膀子的莽夫,卻順帶連李忠全也被比成了狗。
原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倒因大步流星一個跨步,一張俊顏露在人前。只是劍眉星目,瘦削的下頜,光憑長相倒和穆子韓不相上下,只是較之柔和的五官,男子倒顯得陽剛許多。他垂著眼並不正視李忠全,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地看著地上的髒汙,“嘖嘖,真是群雜碎。”
滿場的人一打眼,這一看才覺臺上那個正是“貂蟬”,從角落裡走上臺前的的那人才是“呂布”。
被比作是養了護院狗的狗,肝火怒漲,手裡的白瓷茶碗被高高舉起狠狠摔在地上,“你放什麼狗……”屁字沒出口,李忠全盯著眼前的“呂布”越看越眼熟,心裡暗想大事不好,幾年前大王爺娶親設宴,他跟著叔父到府上幫忙,自然識得幾個京城的高官。要不是男子一張俊顏和一貫似笑非笑的神態,李忠全早該忘了。這一想起,連忙折腰作揖便往後退去,然後壓著傻不愣登的光膀莽夫,“小的該死衝撞了您……小的這就向您賠不是,還請看在……”
看在我的哥的面上,放你一馬?”男子褪下似笑非笑的表情,眉頭已擰成了一個川字,一副被噁心了的模樣,一抻裾擺狠狠踢了滾在地上的爛橘子,一下就砸中了李忠全做著假笑的臉上,“還不給我滾!”
李忠全像是得赦一樣一邊作揖一邊賠不是領著一干人全屁滾尿流地逃跑了。
最後就這空蕩蕩的戲棚子,攤的攤軟的軟的眾人,就只剩下穆子韓和這個男人臺上臺下乾瞪眼。
趙班主腳軟站不起來,心想得罪了李爺這可怎麼得了。可要不是這公子挺身而出,可就折辱了穆公子。但就只怕往後戲班子沒好日子過了,得罪了李霸王,在這十里八鄉哪還能呆的下去。且不知這青衫公子是哪路來人,竟能把狐假虎威的李忠全嚇的屁滾尿流。這已是後話。
再看兩人,青衫公子向前走近了幾步,拱了拱手,又是方才那副孟浪模樣,“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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