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我喝了酒,就吃不下別的。”
“早說啊。”曲放憂隨口說。他立即想到,即便知道劍自鳴喝了酒就吃不下飯,他怕也不能等到他吃晚飯再灌他酒。接著,他想起自己的初衷,瞅著劍自鳴笑了。
劍自鳴幾乎立即就知道了他的想法,說:“先把桌子收拾……”話還沒有講完,就見曲放憂把盤碗從視窗扔了出去,只留下倚紅為劍自鳴準備的一小碗藥——倚紅煎藥的時候還不知道劍自鳴喝了酒,所以這藥已經不用喝了——曲放憂不是沒想到這些,只是不想問,也不想替劍自鳴決定什麼。
劍自鳴有生以來不曾以丟東西表達不滿,只覺驚訝。曲放憂趁機抓住他,一邊說“已經半個時辰了”一邊把他壓到床上吻。
曲放憂的嘴裡還有淡淡的飯香味兒。劍自鳴很不習慣被堵住嘴巴,他的手指在曲放憂的睡穴前徘徊片刻,終於還是收了回來。曲放憂察覺他的動作,乾脆在他耳邊要求:“張開嘴。”
劍自鳴一怔,隨即想到:開口拒絕也算張了嘴,不知曲放憂到時如何飯應。於是他回了一句:“不。”
“是嗎?那算了。”曲放憂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笑意,好像已經猜到劍自鳴會這樣說。他隨即將唇貼到劍自鳴的脖子上,用力吸吮,直到淡紅色的痕跡中顯出細小的血點。這樣的痕跡會保留相當長的時間。
劍自鳴安靜地躺著,任他為所欲為。
曲放憂的嘴唇貼著面板緩慢滑動。他已經解開了劍自鳴外衣上的扣子,挑開領口,便看到了頸窩。
劍自鳴很瘦,鎖骨和喉結都頗為明顯,頸窩也有些深。曲放憂將舌頭探進去,輕輕地舔。細膩的面板上,有著汗水的鹹味。曲放憂仔細嘗過之後,咬了一下凸出的鎖骨。
劍自鳴很明顯地顫了一下,依然沒有表示拒絕。曲放憂看到他的面板泛起了細小的疙瘩,聽到他的呼吸變得深沉,手掌下,隔著胸壁傳來的心臟的鼓動也急切起來。
曲放憂撐起身體,不緊不慢地解劍自鳴的衣釦。他的動作很輕。劍自鳴一時間沒有察覺他的動作,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曲放憂親了親他的眼瞼,手摸進長衫內,隔著褻衣在他的乳頭上劃了個圈。劍自鳴的瞳孔略微收縮,全身緊繃。曲放憂這才將數層已經揭開了釦子的衣服一併掀開。
劍自鳴依然掛著那塊麒麟玉佩。
曲放憂決定不去理它。他一手按住劍自鳴的左肩,低頭將他右側的乳頭含進嘴裡舔弄,吸吮,輕咬……劍自鳴的呼吸隨之紊亂。
在劍自鳴的認識中,所謂的“做”,與曲放憂上次的所為大同小異,就是插進去搗弄一番,疼痛是必然的。而且,上次所感受到的焦躁滯悶,混合了痛苦的歡愉,以及接近崩潰的釋放已經超出了他能忍耐的範疇,因而,面對全然陌生的挑逗,與麻酥的感覺一同湧上的是失控的預感。他用有些變調的聲音要求:“停……嗚…… 放憂,不行!停下來!”
曲放憂有些不滿地吐出沾滿了口水的乳頭。他沒有撐起身子,而是將下巴擱在劍自鳴的胸口上,仰著頭看他,並用稍顯粘膩的鼻音哼著問:“怎麼,不舒服?”
“不,不是。你直接……就好,沒有必要……這樣。”劍自鳴謹慎地斟詞酌句,依然不能說得清楚,卻足夠讓人聽明白。曲放憂皺起眉頭抱怨:“你當我是為了誰做這些?”
劍自鳴一愣,然後微笑了。他輕輕鉤過曲放憂的脖子,學他的樣子重疊了一下嘴唇,輕聲道:“謝謝。”
曲放憂手下的力氣明顯加大了。他的眉頭皺得更深,嘴邊卻浮上笑意:“要不是試過你有多澀,絕對能把你當成身經百戰的寵兒。”
劍自鳴也不惱,只問:“哪裡不一樣?”
“他們可不會拒絕被人伺候。”曲放憂說著,把劍自鳴抱起來,手沿著他的脊背一路摸下去,在尾椎附近停住。劍自鳴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曲放憂失笑,問:“有沒有什麼好用的東西?”
劍自鳴的目光瞟向一邊的櫃子。曲放憂隨著看過去,聽到他說:“左邊,從上面數第二個抽屜。”
曲放憂開啟抽屜,只見抽屜裡整齊地摞著一疊裁好的紙張,旁邊兩指寬的空隙裡放了個白瓷小瓶。他不疑有他,拿起瓶子來,提起瓶塞,晃了晃。瓶內的液體略稠,帶著雨後竹筍的清香。曲放憂砸了咋舌頭,道:“好東西!”
“那便送你。”劍自鳴說。
曲放憂笑:“你送了我,我也只敢用在你身上,拿不拿有什麼所謂?”曲放憂倒不是忠貞不渝,只是怕劍自鳴在裡邊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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