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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
紀禎開始幫他脫衣服,然後幫他蓋上被子說:“段師傅,你醉了,好好睡一覺吧,做個好夢。”
之後就離開了。
這麼多年,從沒有一個夜晚睡得如此香甜,“做個好夢”這個聲音在耳邊迴響,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段小寒沉沉的睡去。竟是一夜好夢。
早晨起來,胃裡覺得餓,這是好久沒有過的感覺了。
昨天晚上,紀禎根本沒有上自己,不知為何,段小寒覺得如此欣喜。這是多年來第一次覺得高興,那已經冰封的心竟還有感覺,甚至是喜悅。
可現實很快讓段小寒知道這並不是一件好事,也許二爺根本就不喜歡男人,縱使生的膚如凝脂又如何呢。
如果真如此,他憑什麼攀附於紀禎,憑什麼翻身。
一個丫頭過來給段小寒梳洗,又有人送來了早飯。
段小寒剛坐下準備開動,一個熟悉的腳步,穩健的官鞋聲。是二爺紀禎。
“小寒兄,昨夜睡得可好。”
“託二爺的福,很好。二爺用膳了嗎,一起吧。”
紀禎坐下來,用人趕緊遞上筷子。
這個人劍眉濃密,長入雲鬢,睫毛長而卷,眨起眼來,忽閃俏美。昨天之前,竟沒有發現,紀禎原來絲毫不遜於自己。
不知情的人說是段小寒垂涎紀禎美貌也說得通。英武的紀禎就坐在自己對面,段小寒覺得這個尊榮的世子溫柔親切,沒了不可一世的距離感。原來他也有如此親暱的一面。
“據我所知,朗明兄前些天恰好得了胃病,這是我從太醫處配的藥丸,你服了吧,對你的病很好。”
“您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原來紀禎查清了段小寒的家底,知道段小寒本名段朗明,其父曾任甘肅巡撫名為段天祥。因家道中落父母於抄家後雙雙病死。
果然是世子的作風,一個晚上就把段朗明裡裡外外查的清清楚楚。
“世子是在懷疑我嗎。”段朗明生性好疑,又孤傲不訓,心裡忽然生出說不出的酸苦。
“朗明兄,我為你的遭遇感到心痛,只是想幫你。你不要多慮。我另置一所宅院送你,你既已經贖身,就不要再到梨園行去。”
段朗明雖明白紀禎的好意,可是天生的傲慢讓段朗明覺得這不就是施捨嗎,自己什麼都沒有付出,卻獲得紀禎的宅院和銀兩,這個男人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不乾脆像其他人那樣在他身上狠狠的蹂躪然後留下銀子。如果那樣雖然苦楚,也比像現在這樣伸手得嗟來之食要好。
可是出口的只是一句淡淡的:“多謝世子好意,朗明卻之不恭了。”
“你是旗人,就不用那麼麻煩考科舉了,我推薦你到吏部尋個職務。”
這最後一句話,聽的段朗明心花怒放,費盡心思結識貴族,委身j□j,無非想給自己尋個差。苦無門路,沒有錢財疏通。如今可算是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不知道該如何回報紀禎,這突如其來的好意,竟眼圈紅了,眼看著留下一串淚珠來,噗嗤跪在地上,“在下段朗明叩謝二爺的賞識,大恩無以為報,定當盡忠職守不負二爺抬舉。”
本以為紀禎不過像其他男人那樣想要長期包養他做個禁臠。萬萬沒有料到,紀禎竟真的給了他機會,一個再世為人的機會。本以為只有在床上,被人無情享用,折磨透了這副殘軀,才能換來的機會。紀禎就這樣給了他,沒有碰他一根汗毛,他真的自由了。
一時段朗明感動淚下,然而這個男人紀禎,為何如此待他。
眼前這個男人,看得出是讀過書的,一查之下竟是段天祥的兒子,也算是一場孽債吧,段天祥乃是忠臣清官,為官一任做過不少好事,臨了被冤枉至死,皇上親自下的旨意。
當年的這個案子,身為吏部尚書的紀禎委實知道,看著段朗明如今落得伶人身份給人做小倌的地步,怎能不痛心。
為段朗明做些什麼都是應該的。
難為他了,昨晚那種為難的樣子,一定自己都羞愧死了,把自己的自尊心踩在腳底,心裡強忍著裝作風騷的樣子。
想起來,紀禎就想要笑,也著實心疼。
“段兄請起吧,你我朋友一場,今後就不要這麼客氣了。”
段朗明的淚珠一串串滑過冰機雪膚,竟有說不出的悽美之態。紀禎看的有一點晃神。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 章
紀禎送的宅子,位於城南鈴鐺衚衕,西廂東廂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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