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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學究來找紀禎希望他可以出面阻止段朗明這種欺師滅祖的行徑,但是都被紀禎委婉拒絕。
紀禎從酷愛讀書,雖然出入戰場,是個粗人。但是紀禎與一般的將軍不同,紀禎平生有兩件事是他最喜歡的,就是打仗和讀書。能讓他安靜下來的事情就只有讀書,能讓他放下書本的也只有戰場。
文生與段朗明攜手在文化界所幹的一件件大事,紀禎無不佩服。可是礙於他身在曹營,也只能讓心在漢。
他心裡何嘗不是在想,段朗明在朝中的處境就如同這戰場,四面楚歌,危機四伏。
如果自己可以成為這股勢力的主腦,那麼這就是保護段朗明最好的方式。文生在朝中幫助段朗明紀禎也可以更加放心,可是段朗明執意讓文生隨軍做軍事。紀禎知道段朗明非常擔心他,而他又何嘗不擔心遠在朝中的段朗明。
等到平定了作亂的倭寇,就能回京,安撫了邊疆的百姓,就能見到朗明。紀禎每日都這樣告訴自己。
在等待修路的夜裡,紀禎和文生一起喝酒。
紀禎問文生“你們相爺,他平時可喜歡喝酒。”
“不,相爺他為人最沒有情趣,只喜歡看奏摺,除此之外再沒有什麼嗜好。”文生朗朗的笑答。
“哈哈哈,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你說的太對了。”紀禎說。
“文生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這句話可能會讓王爺不太高興。”
“文軍事但說無妨,跟本王這裡什麼都能說。”
“文生人認為王爺大大的誤會了相爺,相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興利除弊,就拿上次科舉來說,為了改革科舉就要做出犧牲,為一些人放水,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啊。還有上次河間府賑災,王爺您可能根本不相信我朝泱泱大國的國庫全部只有一百萬兩,當時相爺拿出的賑災銀是二百萬兩。您以為相爺從哪裡弄到的銀子。相爺這些年所做的,遠遠不止這些。”
紀禎聽了才發現自己錯的多離譜,還以為段朗明變了。
他為什麼這麼傻,要把所有汙名背在自己身上,為什麼故意讓自己誤會他。
無非是因為紀泰。
紀禎想到此,閉上雙眼,忍受著心裡的刀攪。
“文軍事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機謀如段朗明,他會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誤會?這都是段朗明故意的,他料定我會誤會才這麼做。我像個傻子一樣被他算計了。”
看著紀禎那突然落寞的神情,文生似乎懂了什麼。
路修的很快,很快大軍從險要之道長驅直入,直搗黃龍。殺敵人一個措手不及,敵軍沒有想到寧王大軍會從這個狹窄不平的小道運送大軍。
在紀禎的帶領下,將士一個個精神振奮,一鼓作氣,大獲全勝。
倭寇主帥陳威偷偷從小道逃走,紀禎乘勝追擊。文生喝止了紀禎,“不能再追了,再追是一片沼澤,我軍根本沒有在沼澤中的經驗,恐怕會中埋伏。”
“追下去就能擒了陳威,你讓我現在停手?”雖然紀禎不情願,但還是撤軍回師。
北擊匈奴那場惡戰讓寧王紀禎名震江湖,陳威是個愛戰成性的勇士,那場戰事讓陳威躍躍欲試,知道這次大瑞派寧王出戰他非常興奮。
有哪個有英雄之志的男人、將軍不想會會戰神寧王。征服,是男人的本性,這種本性對陳威來說更加強烈,尤其是征服比他更強的男人。
本以為這次一定能把好戰的寧王吸引過來,困在沼澤中。誰知道寧王竟然撤退了,沒有上當。
曾經仔細的研究過大瑞與匈奴的那場惡戰,如果是陳威,他想他不敢那樣不顧一切的深入敵部,他不敢用自己的頭去裝對方的鐵牆。可是寧王做到了。
“如果是我一定不會如此冒失。但是大丈夫就是要能人所不能,不用什麼計謀,當衝則衝的自信,寧王的英勇與霸氣的確是我所不能及。”
已經熟悉寧王作戰的風格,首先陳威料定紀禎會從大路來襲他猜錯了。
他料到紀禎會乘勝追擊,他又錯了。
陳威的興致一下子被激發:“果然是強手,我喜歡。”
陳威自立為王以來,已經打下整個閩南,所向睥睨。陳威的名字已經像一個魔咒,困厄在整個南方的天空,百姓水深火熱。
紀禎一拳打在桌子上,“為什麼不讓本王追下去。”把氣撒在可憐的桌子上。“陳威小子你等著,本王一定要抓到你,把你的頭顱砍下,掛在城牆上。”
文生在沼澤地裡緊鑼密鼓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