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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於上青樓尋歡,對男女之事尚不熱衷,更別提什麼男風了。如此一來我算是讓他漲了見識,驚愕之餘,又找到了一個可以添油加醋彈劾我的理由。
歸根結底,我這種人在他眼裡就是變態,得治。讓變態當尚書當內閣首輔,更是老天瞎了眼。
我繃著臉看他。
他鼠須筆劃拉得飛快。
日頭西沉的時候白修靜從仲顏帖木兒的帳篷裡走了出來,掠掠有些凌亂的發,對我道:“大汗已派了一支精兵在西南裂谷搜尋皇上的下落,可多日來一無所獲。皇上極有可能是落在了韃靼手裡,現在還有搜查兵盤桓在沙河,若有什麼訊息會很快傳達到這裡。”
我詫異道:“不是他們俘虜了皇上?”
白修靜搖搖頭,肯定道:“不是。”
我本來還想開口問問他和仲顏帖木兒是什麼關係,再問一下他們談話的細節,可所有的話都在低頭看到他領口裡那幾枚模糊的痕跡後嚥了回去。
說到底我還是無法完全相信白修靜,尤其是發生了那詭異的一晚後。
……
其實我很想自己和仲顏帖木兒交談一番,可無奈不會蒙古語,又不能讓白修靜來充當我們的翻譯官,只好忍下這個念頭。
在羊肉和餑餑的陪伴下度過了幾日,閔京還是沒有訊息。我成天蹲在馬車上看著白修靜和敖敦在仲顏帖木兒的帳篷裡鑽來鑽去,心裡的鬱悶一日高過一日。
這一日我閒著無聊踱到馬場,斜眼瞥到一個馬伕打扮的人正拎著飼料餵馬。
我悠然從他身邊路過,眉心一緊,倒退了兩步細細打量著他,越看越覺得這身板和長相像極了高麗人。
草原上怎麼會有高麗人?
我吐掉嘴裡的草芥,走過去戳戳他的肩膀,用高麗話道:“是高麗人?”
那馬伕嚇了一跳,扔下飼料桶結結巴巴道:“小的、小的是……”
我懶得問他一個高麗人怎麼會給瓦剌人當馬伕,一邊拖著他往仲顏帖木兒的帳篷裡走,一邊道:“你叫什麼?”
“李,李……”
我皺了皺眉。該不會是個結巴吧。
“李什麼?”他一邊被我扯得直翻白眼,一遍道:“李……李不花!”
……
拽著李不花一路跑到仲顏帖木兒的帳篷,讓帳前的護衛通報了一聲,拍拍袍子鑽了進去。
白修靜不在,敖敦正蹲在桌邊的架子上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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